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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颤抖。
“你......你说这......我......”
陈砚抬头去看她，姜怡微微抿着唇，眼睛里满是痛苦。
陈砚：“姜姜，对不起，当年我父亲的死不是你父亲害的。”
如果不是查金城大厦，陈砚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果当年他选择相信姜怡的话，那么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可世界上哪有后悔药可吃？
双手紧紧握着，“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能抹杀掉我父亲这些年的冤屈吗？！”
这些事陈砚无力反驳，从一开始就是他错了。
小心翼翼的观察姜怡的面部表情，“我知道这可能没用，但是我还是觉得应该跟你道个歉。”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晚上。”
姜怡的双眼瞪得很大，整个脸部神情愤恨、悲痛、埋怨、恨意交错着，嗓音里带着痛苦，“你知道多少？关于当年的事情。”
陈砚默了默，才终于开口，“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去我的病房里吧，陈一在外面守着，不会有人能听到。”
姜怡：“好。”
她紧紧握着包包，似乎这样就能缓解她对即将到来真相的迫切，以及害怕。
陈砚回过头，将房门打开，“进来吧。”
又吩咐陈一，“将房门口守好，任何人都不许放他进来。”
陈一：“......”
陈一震惊的看着姜怡跟在陈砚的身后进入房门，刚刚还一副不屑的表情，现在就又进去房间和陈砚独处，是他跟不上时代潮流了，是他不懂了。
却在见到姜怡藏满泪水的眼睛瞬间闭嘴。
姜怡靠在房门上，双臂无力的垂下，“说吧。”
陈砚将水杯放在桌子上，“我前段时间查总公司的账目，发现a市分公司的账务有问题，再往下查就发现陈家之和陈丽芬在我父亲去世后拿到了民民银行的贷款，我激了他一下，自己就吐出一堆陈年旧事。”
姜怡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所以你就发现了当年你父亲去世和我爸爸没有任何关系？”
陈砚:“是的。”
姜怡上前狠狠抓着陈砚的领口，“所以呢？凶手是谁？”
陈砚将姜怡的手从自己领口上拿下来，“对不起，姜姜，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还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
姜怡冷哼一声。
他总是这样，给你希望，又令你失望。
翻来覆去，姜怡早就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了，这次，她要自己找出真相。
“既然没有证据，你就可以说我父亲就是被冤枉的，那当初也是没有证据证明我父亲就是杀人凶手，那你怎么不说我父亲是被冤枉的？”
质问他。
陈砚却低低的笑了一声，满是讽刺，“姜姜，现在和从前不一样了。”
姜怡却不肯放过他，“你说一样就一样，你说不一样就不一样，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在说话？”
“我真的很认真的告诉你，我也很伤心当初冤枉了姜爸爸，但是现在已经知道他不是杀人凶手了，这不好吗？”
“你说呢？这算是好吗？”姜怡直直的望着他，“被冤枉了这么多年，现在你告诉我已经确定我父亲不是凶手了，那你拿出证据啊，你告诉所有人啊！”
姜怡用手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泪水，“既然你拿不出证据，那就不要告诉我这些事情。”
说完，姜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便拉开房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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