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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车,林书幼就把手撒开,缓了口气,才转头对律言佑说,“你找这么多人来,也不跟我提前说一下。”
律言佑关了车窗,“这叫惊喜。”
林书幼:“惊喜个屁,那边的事情,安排妥当了?”
律言佑:“放心吧,这些天我都在跟奥美地产的人接触,现在外面依旧有了风声,说我对林家的地,势在必得了。”
林书幼:“接下去我要怎么做?”
律言佑伸出手,把林书幼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手里,“扮演好温柔可人的未婚妻就好。”
林书幼试图抽回,“为什么不是凶横霸道的未婚妻?”
律言佑从车座扶手旁的置物架倒了杯龙井,悠哉哉品茶,“你若是凶狠霸道,我还对你百般溺爱,那别人看来,只会觉得我是真的爱你。”
“你若是温柔可人,与我相敬如宾,那别人看来,才会觉得有猫腻。”
林书幼一听,有道理,她收了脾气,乖巧地坐在车上,扮演着自己的温柔可人形象。
车子最后停在律家的酒庄面前,林书幼第一次看到律家的酒庄面前围了这么多人。
酒庄外面有一个很大的草坪,平日里管事的大叔都不让他们进去,说这个草坪养护起来是有大作用的。
而如今,草坪上摆满了白色方巾装点的长桌,桌子上摆放着香槟金和宣白色交织的烛台,间隔着与夕阳一般温柔的向日葵。
乐队已经入场,下午茶逐渐进入尾声,人们都在等待今天的重头晚宴。
草坪上,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
大伙都知道,律家前段时间刚刚宣布了子品牌慕合取得酒精饮料的销售牌照,这是件普天同庆的大事,但是慕合全公司的庆功宴都没有今天来得豪华和隆重。
半个城市的富豪和名人,几乎都聚在这里了,连于妮妮都接到了邀请,说是今晚这儿,有一个盛大的晚宴,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项,就是请大家免费吃喝。
“律家这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宣布吗?”
“我也一脸懵啊,律家一个消息,几乎是把半个城里的富豪和名人都叫来了,这仗势不比当时的520订婚宴啊,总不会像之前一样,又想耍我们吧。”
一人拿着香槟过来凑热闹,“你们没听说吗?”
“听说什么?”
“前几日,律家那位带着律氏的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亲自上门找了林家那位管事的,说他们愿意出之前两倍的价格,买了那块地。”
“啊?真有此事。”
“可是两家不是因为这块地的事情一直谈不拢吗,别看当日订婚宴主持人含糊其辞的,实际上谁不知道,律家和林家,就没有谈拢过。”
“两人根本就没有感情,本来就是商业合作的事情,合作谈不拢,还有什么继续结婚的必要性吗?看订婚宴席的表现就知道了,两家根本就没有继续合作的意思,你没看到之前小道消息报出来,两人各玩各的吗?律家那位不管去哪都毫不避讳的带着秘书,林家那位还跟娱乐圈的人走的很近,重心全在收集流量上,这不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非也非也。”另外一人出来否定,“你这话,要是放在一个礼拜之前,还算成立,但如今,今日不同往日,这两家的合作,依旧能谈下了。”
“为何?”于妮妮伸长了脖子,听了好一会儿,听的着急死了。
“为何?所以说为什么律家的产业能够激流勇进,后起直上呢,靠的,就是律家敏锐的嗅觉。”
“嗅觉——这话怎么说?”
“原本律家对林家提出的条件也是不屑一顾的,毕竟林家嘛,大家都知道,旗下的酒店卖的卖,抵押的抵押,勉强还有个壳子,就连说的那块给林家小姐做嫁妆的地啊,其实也毫无价值。”
“那律家为何要买?”
“律家和林家的婚约,是长辈们定下来的,律家要是毁约,自然会有人在后面戳他们脊梁骨,说什么亲家没落了就不遵守约定什么的,那律家,尤其是律家老太太,多要强要面一老太婆,断不会让自己的儿孙做这样的事情的。”
“是啊是啊,这事还是怪林家老大太贪心,本来就是块烂地,能脱手就差不多了,你非得喊价这么高,有传言说啊,520订婚宴席前夕,两家找了各自的律师和资产评估师,光是那块地,定价多少,就定了一晚上也没定出来。”
“难怪,难怪,双方父母亲长辈包括订婚当事人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下,谁出现谁就是被拿捏的一方啊。”
“果然商场如战场,一不小心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啊。”
“不对啊,你说了如此多,还是没有说,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那人四处看了一圈,而后低头轻声说到,“前几天,律家那位,见了奥美地产的人。”
“奥美地产?就是三年前买了一块烂尾楼,后来迅速拆迁,获得大量资金在房地产行业打下名声的那一个?”
“不错。”
“这奥美地产,我也听说过,是房产业的敢死队,越是没有人看的上的地盘,在他那儿,就越是个宝贝,其实我怀疑,奥美地产在房市里头,肯定有人,不然怎么知道,哪里有拆迁,哪里有补助呢。”
“不管怎么说,奥美地产的人跟律家见面了,小道消息被封锁地很严实。”
“封锁的很严实,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家做餐饮的呀,他们总是要吃饭的咯,有饭吃的地方么就是我的江湖咯,我能不知道啊。”
“眼拙眼拙,原来是王氏餐饮的王公子。”
“幸会幸会,原来是王公子,我家是做生鲜冷链供应的,这是我的名片……”
*
于妮妮旁边的小姐妹指了指这会在发呆的于妮妮,“妮妮,你觉得,他们说的可靠吗?”
于妮妮心里带点疑惑,但脸上还挂得住,律言佑和林书幼本来就不对付,这话说来说去也没个真假,还是先保持观望的态度比较好。
原先欢快的背景音乐被换成悠扬的蓝布鲁斯,灯光落在酒庄白玉石砌成的三米高的布满了蓝白色鲜花的长长台阶上,在夕阳和黑夜的交接之时,林书幼拖着长长的黑色鱼尾裙款款而下。
她棕栗色的头发被盘成发髻,头顶配了一个玫瑰金色镶钻的王冠,黑色的手套从手肘处延展而下,露出白皙的脖颈,宛如夏夜里的一只黑天鹅,在宁静的湖泊边慵懒又惬意。
她长的本就属于浓颜系那一挂的,今天的妆容走的又是复古路线,从头到尾精致地都如同欧洲古堡里的公主。
在她身边,是身形颀长,气质斐然的律言佑,长身西装内搭西装马甲,立于盛装打扮的林书幼面前,半点都没有被她的美艳气场压下去。
他一只手挽着她,带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台阶下走。
楼下的人看着这一对壁人从酒庄的长楼梯上走下来,看着黑色的鱼尾裙一步一步地扫过白玉石砌成的楼梯,仿佛看着古欧洲的画报在自己面前活显过来,不敢大声说话,不敢用力呼吸,怕自己身上带着的凡人气息,打扰了这对神仙。
连于妮妮心里都莫名地升起“天呐他们好般配啊”的念头。
当然随着林书幼“哎呦”一声,这个念头又被于妮妮压了下去。
林书幼不怎么习惯穿高跟鞋,尤其还是穿着这种又细又高的跟走怎么也走不完的楼梯。
林书幼就不懂了,酒庄有电梯的啊,他们坐电梯不就好了,为什么非得走电梯。
律言佑当时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他说他今天这一身,不在万众瞩目的关注中走楼梯,有些浪费了。
林书幼当时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鬼迷心窍的当时觉得律言佑说的对。
律言佑连忙扶住她,关切地问到,“书幼,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林书幼稳了稳身子,“就是夕阳晃了晃我的眼睛,踩空了。”
律言佑看了看远处的夕阳,那夕阳带着余晖,落在林书幼的肩头,极美。
律言佑右手揽过林书幼的手肘,左手衬起她的膝盖,一个侧身,把她公主抱抱在怀里。
楼下的人一阵惊呼。
而后画面变得更美好了,王子现在直接抱着公主,从楼上走下来了。
林书幼微微一惊,后又想到律言佑说他们要扮演关系特别好的未婚夫妻,林书幼又稳了稳心态。
果然,律言佑没有放过这个表演的机会。
律言佑:“幼幼,若是怕高,揽住我的脖子,会好些。”
林书幼:……
好肉麻啊。
林书幼把手往上一架,搂过律言佑的脖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言佑哥哥抱着,幼幼不怕。”
林书幼:咦,自己好恶心呀。
律言佑面部一抽,消化了一会,而后又换上了关切的目光,走到楼梯下,把人放下来。
林书幼刚落地,律言佑的手还未放开,而又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
林书幼怔了怔,还未反应过来,律言佑就挽着她走到了楼梯下方的圆形中圈,抢先一步发言到:
“欢迎大家来到此次开酒会,首先,请允许我向大家隆重介绍一下,站在我身边的,是我的未婚妻,相信大家也有所耳闻,慕合的新晋酿酒师,也是负责后续慕合酒类饮料研发和市场定位的执行总监。”
林书幼哑然,让她演个戏可以啊,可是律言佑没说过让她当什么慕合的执行总监。
原先慕合的中高层领导更为吃惊,这突如起来的人事任命实在是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慕合虽然只是律家酒业的一个子品牌,但这些年来,都是律言佑一个人打理的,酒基的开发由总部的酿酒师把关,就连秦工,也只是选送和建议,并无决定权啊。
更何况执行总监一岗位从来都空缺着,原先大小适宜都是律言佑亲自决定的。
这执行总监一给,不等于把慕合都给了林书幼吗?
林书幼扯了扯律言佑,轻声说:“这么高的帽子,我不戴啊。”
律言佑笑笑,“这是娶你的诚意。”
林书幼望着他俊朗的面庞,一时间有些失语。
律言佑又对在场的人说到,“幼幼虽然一直在酒业方面有研究,但是在公司治理方面,多少会陌生些,后续,还需要慕合有经验的前辈们多多照拂,这杯酒,由我代替她敬大家。”
律言佑手腕一抬,手中的酒杯就见了底。
原先慕合的一些老员工,手里的酒杯只是握着,犹豫着要不要喝这一杯酒。
喝了就承认林书幼的执行总监身份,他们心中多少不服气,不喝,如今律言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这婚约,似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律言佑发现了他们的犹豫,微微上前一步,拿过酒盏里醒好的红酒,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
“西北的酒庄不久后就要上一批关键的藏酒,慕合这边的情况,我不一定能够顾忌上,幼幼在这,当我的一只眼睛,一只手,或者一只耳朵,当然,她日后是我的妻子,慕合是我们共同的产业,把慕合的未来做的更好是我们夫妻同样的追求,找一个人帮我,慕合只会更好,大家的未来,只会更好。”
此话一出,底下的几个老员工倒是反应过来了。说到底,慕合没有亏待过他们这些老员工,该给的期权都给了,每年的分红也都是根据公司的经营情况来的,绝无欺瞒。
他们在不服气些什么,律言佑话里有话,说到底,慕合是律家的产业,况且律言佑说了,结了婚之后,慕合就是律言佑和林书幼的共同产业了。
老板娘管公司,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新官要上任,不巴结的人是王八蛋。
慕合的一众老将各个拿着酒杯上来陆续给林书幼敬酒。
律言佑在旁边一个一个给她介绍。
“那边那个,负责西南市场的,你以后搞不定的时候,就跟他老婆走动走动,他是个耙耳朵……”
林书幼悄悄问:“什么意思?”
律言佑抿了一口红酒,“怕老婆。”
林书幼点点头,律言佑又说到:“那边那个瘦高个,时不时会从酒窖后面的小酒吧里拿些伏特加回去。”
林书幼惊讶:“这你也能忍,赶紧开除他啊。”
律言佑:“他爱占小便宜,但是所有供应商的价格都能被他烂熟于心,目前来说,他创造的价值远远超过于他占的小便宜。”
林书幼:原来如此。
林书幼:“慕合的这些老员工,他们的喜好、家庭情况、甚至有没有占小便宜你都知道啊?”
律言佑:“收集过一些资料。”
林书幼望了一圈人,刚刚来和她点头致意说好听的话的那帮人,看上去都是衣冠楚楚的,要不是律言佑亲口说的,林书幼根本就了解不到这些信息。
所以说当总裁不容易,知道的少了不行,知道的太多了也不行,有些事情,还得装作不知道。
林书幼歪头:“你真要把慕合交给我?”
律言佑:“这么多人在这呢,我律言佑基本的诚信,还是讲的。”
林书幼伸出一只手。
律言佑看了看林书幼,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林书幼:“不是这个,我是说资料。”
“资料?什么资料?”
林书幼:“既然我要替你管慕合了,那你刚刚说的那些资料,总要给我的吧。”
律言佑:“给不了,都在我脑子里。”
林书幼:“那我怎么……”
律言佑:“况且我给了你,你也记不住,不如你自己以后好好观察?”
“啊要自己观察,可是我……”
“有人过来了。”律言佑转过身子,转到林书幼面前,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律言佑“贴心”问到,“累不累,要不要去坐会?”
林书幼:……
又亲她脑袋瓜,她脑袋瓜迟早要被律言佑亲秃噜皮……
好辛苦啊,她突然就get到了娱乐圈CP搭档为了新片宣传时的工具人感受了。
林书幼回头一看,来人竟然是于妮妮。
于妮妮在旁边看了许久。
刚开始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律家竟然会为了一块地要娶林书幼。
再后来,律言佑和林书幼那个阵仗出来后,送菜送酒的服务员都在羡慕两个人的郎才女貌,更别提这比当时订婚宴还要高级的餐标了,摆明了就是给所有人看的,他们两个的感情有多好。
就连跟她一桌的人都开始各种讨论。
“原先两家闹成这样,今天律家这位摆明了就是讨好林家那位,连自己开创的子品牌都搭进去了,这是下血本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啊,奥美地产一介入,这个事情就不一样了啊,这两家肯定已经把价格谈拢了,两倍的价格,律家肯定也会出的,毕竟,奥美看上的地产,前途无量啊。”
于妮妮也不是蠢蛋,律言佑和林书幼突然的“逢场作戏”肯定有猫腻,她决心去打探打探。
于妮妮刚过来,林书幼面前就过来一女两男,跟律言佑打着招呼。
律言佑:“幼幼,你等我一下,奥美地产的人过来了,我去聊一下。”
林书幼乖巧点头:“你去吧言佑哥哥。”
于妮妮眼神跟着那群人瞟过,而后回头盯着林书幼:“方便换个地方说话吗?”
林书幼:姜太公钓的鱼就要上钩了。
林书幼跟着于妮妮来到了偏亭的回廊上。
两人一红一黑,站在那儿,很是显眼。
林书幼故作甜美:“妮妮啊,你找我什么事情呢。”
于妮妮单刀直入:“林书幼,你用了什么办法,让律言佑娶你。”
林书幼浮夸无辜:“妮妮你在说什么,我和言佑哥哥,是从小约定的婚约,你知道的,是天定良缘,天作之合,什么叫做,我用了什么办法呢?”
林书幼:“要说用了什么办法,也只能说是我的一腔热忱罢了。”
于妮妮:“是因为那块地是不是,是因为律家看上了那块地,言佑哥哥才说要娶你的。”
林书幼双手捂嘴,“妮妮,你在说些什么,我不明白呢。”
于妮妮:“林书幼,你别装了,奥美的人我也是认识几个的,刚刚那个带头的那个女的项目总监,很有名气,我刚好也知道,不就是一块地吗,林书幼,你等着,我抢男人抢不过你,抢资源,难道还能比你差吗?”
于妮妮:“我倒是要看看没了那块地,你拿什么,嫁给律家!”
于妮妮一脸狰狞地爽完就走。
林书幼还在身后‘痛苦挣扎’,“不,妮妮,你不要动那块地,不可以,那是我的全部,你要是毁了它,律家不会要我的!”
于妮妮高昂的头颅一抬,走出自信的步伐。
林书幼掸了掸于妮妮身上那件羽毛拼接裙落在自己身上的细绒毛。
但愿于妮妮够有钱,用钱砸得他大伯小叔晕了圈,把没人要的地,高价买回去才好。
*
林家林年朝和林正这边,这几天很是迷茫。
先是律言佑反悔在前,说他们出的价格太高,再是律言佑父亲前些日子又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说要用两倍的价格收购地款,直接扛着定金过来的。
林朝年当时就觉得不太对劲,没有被律家那父子一老一小狐狸架着把合同全签了,可不这几天,来打听他们家地的人是越发越多了。
更有流言传出来,说奥美地产的人,也在觊觎这块地。
林家等了好几天,虽然没有等到奥美地产的人上门来说地,但是其他虎视眈眈的人,可是把林家的门槛都要踏破了。
林书貌左右难安,他的狐朋狗友多,听风就是雨的给他传了不少的消息。
他在正庭里走来走去,看着眉头紧锁的林年朝和林正,实在是憋不住了。
“爸,小叔,你们不能再犹豫了啊,之前李家、毛家来跟我们聊地皮的事情,你们觉得有诈也就算了,现在连于家,于家那个于盟的手腕你是知道的呀,无利不起早,即便是我跟他从未有过接触,但这些天,他也托人来约了我好几次,这事,不能再拖了。”
林年朝坐在红木八仙桌前面吞云吐雾,“这事,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再等等。”
“等不了拉爸,您好好想想,律言佑刚开始就嫌弃我们要价高,可后来还不是出了两倍的价格,这些天逼着我们是要把协议签了啊,再者,奥美地产的人早就已经跟律言佑达成共识了,就盯着我们这块肥肉呢,我们现在很被动。”
“是啊。”林正插嘴到,“律家的法务可是三天两头催着我要完成产权变更呢,眼见着当初拟定的合同就快要到了,早知道,当初,就该听你婶的,不该跟律家签订合同了。”
“小叔,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当初律言佑压价的时候,你是第一个动摇的吧,要不是我爸把底线守住了,律言佑能出两倍的价格?谁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合不拢嘴,摁手印摁的飞快,现在反过来了,来埋怨我们吗?”
林正:“书貌啊,小叔不是埋怨你,小叔只是说,事到如今,别人再给出更心动的价格,我们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合同都已经签了,违约,是要赔钱的。”
“小叔——”林书貌上前一步,故作神秘,“如果我跟你说,违约的钱,也有人赔呢?”
“这——”
林书貌:“实不相瞒,于家小姐于妮妮和林书幼自幼认识,对于我们和律家的那点事,清楚的很,她哥于盟那就更厉害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追赶律家,颇有积累,奥美地产那儿也有不少信的过的人,就差这么一个机会,人说了,只要我们放弃律言佑这条船,给律家的赔偿,他担下了。”
这会就连林年朝都坐不住了,他站了起来,反问林书貌,“于盟真这么说了?”
“当然,爸,那可是奥美看上的地产,要不是我们眼下现金流紧张,旗下产业岌岌可危,等不到拆迁合并的那天,我们又怎么会把这块地拿出来卖呢。”
林正若有所思,“由此,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但是书幼和言佑已经订婚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说这地是给书幼的嫁妆,如今我们变卦,你让我们林家的老脸往哪里放啊。”
林书貌:“说起这事就生气,外头的这些小报记者都没东西写了是吧,天天就宣传这点事,你说这律言佑和林书幼也真是的,结个婚搞的一波两折的——”
林正:“哎,没有他们这一波二折的,我们就指不定就被律言佑蒙在鼓里了,这地就便宜地被他买走了。”
林正:“只是眼下,如何既能保全林家的面子,又能保住这块地呢。”
林年朝吁了口气,站了起来,“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多少,是要出点血了。”
林正表示赞同,转头对在一旁打手游的林书启说到:“书启,你听到了吗?舍小利求大利,才是经商之道。”
林书启在旁边一边听父亲哥哥他们议论,一边嚼着口香糖吹泡泡,他很疑惑地发现了一个为什么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的Bug:这块没人要的破地被吹上天了也只是块破地而已,再怎么搞,也不值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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