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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幼不太相信,“我走了很久啊!”
“但你做功的方向和力垂直。”律言佑把手递给她是“走吧,回去了。”
林书幼狐疑地抓过他的手,跟在他后面。
大约没走十分钟,林书幼就看到了他们屋子下面的那棵大榕树,她确认了她走了这么久,真的在自己家边上。
“好丢人啊。”林书幼小声嘀咕。
“不丢人,这是你的特色。”律言佑含糊到。
林书幼心里小小的赌气:
“他们都举着火把跟要跟土匪干架一样,然而我却在自己家楼下打转了半个小时。”林书幼说起来还有些愧疚。
林书幼望了望身后跟着的一波人,觉得自己真的好没有面子啊。
“哎呦。”林书幼脚假装一崴,手一撤。
“这是做什么?”律言佑扶着她。
林书幼小声说,“我脚扭了。”
律言佑:“你主动扭了?”
林书幼对律言佑的看破又说破满头黑线,“这么多人看着,我不扭,不好下台。”
律言佑了解,对着后面跟着的黄老板说,“黄老板,书幼不是因为笨才原地打转的,她是因为脚扭了。”
林书幼:………
黄老板摸了摸光洁的脑袋,而后明白过来,“我这就叫医生回来。”
林书幼咬了咬嘴唇,扯了扯律言佑衣角。
律言佑明白过来,“不必了黄老板,你们都散了吧,我扶着走吧。”
“要背”林书幼嗲嗲发声。
黄老板老脸一红,转过身子去。旁边年轻的管家压着嗓子窃窃地笑,黄老板领着脖颈把小兔崽子们拎走。
人走后,原地就只剩下林书幼和律言佑两个人。
“嗯?”林书幼仰头望着看不清神情的律言佑,用嗓子里的声音表示抗拒。
“人都走了,我扶着你,你能自己走的。”律言佑不想宠着她的矫情。
“我走不动,我走太久了,天太黑了,我看不见。”
“跟你说了让你多吃点胡萝卜。”
“多吃胡萝卜就会好吗?”
“会好啊。”
“你骗人。”林书幼在黑暗里摸索着律言佑的衣服,“快带我走吧言佑哥哥,有蚊子呢。”
律言佑不太好说话的样子:“我今天带你走了,明天呢?下次我不在的时候呢?”
林书幼诚恳:“那你每次都出现,不就好了嘛?”
律言佑:“那你的意思是?永远都不想离开我吗?”
林书幼:我也没有这么说吧?
“那行。那我带你走。”
律言佑说完,爽快地把身子微微弯下,方便她上来。
林书幼不太懂这个男人的逻辑,但并不妨碍她找到台阶就往上爬。
不过天对林书幼来说,是在是太黑了,她扒拉了两次,没有准确上去。
律言佑叹了口气,转过身子来,抱起她。
林书幼感觉自己身子一瞬间腾空,而后眼前的黑暗消失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原本被林木遮蔽的路灯的光亮。
那在她面前尚且看不太真切的脸在树影和灯光的交错下忽明忽暗,但身上那淡淡的薄荷草的味道,却悄悄地攀附上她的心头。
林书幼睁大眼睛看着律言佑。
林书幼发现,即使在黑暗的光源里,她只能看到他的一个模糊的轮廓,但她也能立刻根据他的轮廓,精准地想出他每一个五官的位置。
这是她之前不曾有过的技能——把一个人,刻在心里的技能。
“言佑哥哥——”林书幼挂着律言佑的脖子,感受着他平稳的脚步。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毫无波澜的回应,似是专心于黑暗的丛木和湿滑的台阶。
林书幼:“我以后,会好好吃胡萝卜的。”
她的声音糯糯的,手还攀附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一只害怕被摔下去的小猫咪,现在安逸享受地讨好他。
眼见着就要到住处了,律言佑把人放下来,怅然:“你说的话,要是隔了夜还能有效就好了。”
林书幼从他身上下来,仰着头问他,“我就那么不守信用吗?”
律言佑站直身子,抬手,刮了一下林书幼的鼻子,“洗澡了,小脏猫。”
*
套房里有两个洗手间,卧室里一个,客厅里一个。
律言佑在客厅里洗的,林书幼在卧室里洗的,本来两个人互不打扰,相安无事。
一切还要从那个屋子后面的那个温泉说起。
律言佑收拾着东西,见到林书幼过来,随口问他,“我去泡温泉,你去吗?”
林书幼白天去过屋子后面,那泉水清澈无比,水下的东西一览无余,而且也不是分开的子母泉,毫无遮挡。
这种情况下,男女一起,实在是……
林书幼:“不、不太方便吧?”
律言佑:“会吗?”
会吗?会吗?
听听,律言佑这是问的什么问题。
当然会啊,男人女人共沐一池,穿着单薄,夜色撩人的,指不定就会发生点什么的——还是律言佑觉得,他们已经订婚了,是迟早的夫妻关系了,所以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林书幼还在那儿一套阅读理解引申分析呢,律言佑就披了套浴袍出来了,“那我先进去了。”
“哦、好。”林书幼木讷点头。
律言佑推开朝着水池的那头的推门,未了想起些什么,回头对林书幼说到,“对了,等会礼物到了,你直接拿进来吧。”
“礼物?”
“嗯,庆祝我们的首次合作成功——”
律言佑抬眉,“当然,也庆祝我们未来的合作成功。”
未来合作成功?是指他们结婚搭伙过日子的事情吗?
所以庆祝的方式是她带着礼物进去吗?
为什么不能等他出来?非要进去庆祝?
进去干嘛?进去看光溜溜的他吗?
这是一种暗示吗?
完了!这一定就是一种暗示啊!
这就让她犯了难。
林书幼坐立难安,拒绝人家吧,好像也太伤人了,毕竟律言佑是打着一起庆祝的名头,不拒绝吧,主要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放不开啊。
算了算了,林书幼把自己脑子里荒唐的想法赶走,先看看是个啥礼物,再做打算呗。
指不定就是本黄帝内经,适合边泡澡边看的那种。
*
黄老板这边刚包好酒箱子,老板娘就兴冲冲过来。
黄老板连忙阻止她,“这是给律先生和林小姐的,老婆你别乱动。”
“我知道是给书幼小姐的,我还有个好东西要送给她。”
“什么?”
“她没有带泳衣哇!下去泡温泉,多少不舒服啊!”
“这你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我刚刚就邀请她泡泉了,她说的。”
黄老板想了想,有些不妥,“你送套泳衣过去,是不是不太好。”
“你放心啊老黄,我能亏待你的客人嘛?我拿的就是我们山庄自己店里的锁在橱柜里的展示款,仓库里还有一件,真丝面料的,送礼物送的不就是个需求吗。”
“你这红酒只能算是个景上添花的东西,要真的懂送礼,还得送雪中送炭的。”
黄老板把老板娘放下的盒子又提起来,“别捣乱了,我等会让人送过去。”
老板娘被嫌弃赶出,心里不服,“你这男人死脑筋。”
她抱着盒子往外走,“你不送我送。”
*
林书幼听到敲门声,开了门外面站着个白白净净的女生,举着盒子,“林小姐,这是我们老板娘送给你的礼物。”
林书幼心猿意马,她紧张地只听到了礼物。忙不迭地把东西往里收,“谢谢。”
林书幼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掂着重量,好像不像是黄帝内经的样子呢,
礼盒包装精美,粉色绸带环绕,会是个啥?
律言佑为什么让林书幼带着进去呢?
林书幼解开绸带,打开盒子却傻眼了,律言佑的礼物,竟然是一件套泳衣!!!
是一套墨绿色的绑带式!分体!高腰泳衣啊!
这泳衣只有前面两个托,后面虚堪堪地绑带一系,有多虚呢,就是哪怕被水下的海草绊到,都有可能让它原地解开。
而且配套的泳裤……
林书幼觉得这连个“裤”的模样都算不上吧。
她脸红到脖子根,手机偏偏还这个时候响了。
电话是里头的律言佑打来的。
律言佑:“东西到了吗?”
林书幼盯着盒子里的东西:“到、到了、”
律言佑:“到了就一起进来吧,我都准备好了。”
“啊?”林书幼手里还拴着其中一个吊带,“不、不、不太合适吧?”
律言佑似是听出了她的犹豫:“你怎么变得这么推脱,怎么?不符合你的口味?”
口味?
林书幼看看盒子里的东西,材质上佳,版型笔正,墨绿色显肤白,高腰修身显腿长,口味是她的口味啦,但是在律言佑面前穿,还是有点小害羞啊。
可是他说他都准备好了……
“好了,别墨迹了,进来吧。”那头似是很着急。
电话匆忙挂了,林书幼深吸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他们也是要结婚的关系。
这一天迟早都会来临的。
从前她觉得跟律言佑共处一室都会难受,现在不是也适应了吗,不仅能共处一室,一张床不也睡过,脸颊额头什么的也摸过亲过,不都这么过来了吗,也没见有人缺胳膊少腿的。
所以事实证明,她跟律言佑这个未婚夫,能处。
不就是一起泡个澡吗,她大大方方进去,展现自己傲人的曲线就好了,至于以下可能会省略的关于晋江不能写的几万字,那就顺其自然吧。
反正她是母胎solo,律言佑也是,这事,发生概率不大。
林书幼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她换上泳衣,打开开合门,在幽暗的石子路上,走出傲人的模特步。
虽然她现在的脸比一只基围虾还要红,但这并不妨碍她为“推进夫妻关系进一步发展”的坚强决心。
只是脸红这个事情吧,多少有点杀她的雄伟风姿了。
好在外面的天足够黑,林书幼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表情被律言佑看到,只是她有一件事情没料到,就是她也看不清律言佑在哪。
律言佑正点好漂浮板上的蜡烛,等着林书幼把今天他看上的那款红酒拿回来。他原本就是想着林书幼在律家的时候,喜欢边泡澡边喝红酒,就搞了一块漂浮木板,装了玫瑰与蜡烛,浮在温泉水面上。
蜡烛都点好了,人也不见进来,律言佑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打完电话后,人倒是来了,只是……
眼前的人穿了一套墨绿与复古绿交缠而染的比基尼,头发盘到头顶,露出漂亮的天鹅颈,修长的腿直接延展到腰部,腰间虚堪堪地系着一个蝴蝶结,在温暖的风中翻飞摇曳,好似手指拂过,那带子就立刻能在手掌心中化开来,只剩下少女浓烈又馥郁的芬芳。
律言佑不自觉下颚紧绷,眼神微微躲闪。
她空手而来,没有带酒,却带来勾引人犯罪的欲望。
林书幼:“律言佑你在哪里?”
她边走边探寻,微微踮起的脚尖散落一地的水花,像是美人鱼刚刚幻化成的人腿,白皙剔透,正在朝他这边走来。
律言佑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再站在岸边,与她面对面。
他脱了睡袍,往水里一钻。
温泉边传来声响,林书幼回头,“你在这儿啊!”
她视线本就不明,加上温泉旁湿滑,一个不小心,身子失了重心,往泉水中央蹿去。
温泉水池不深,但经不住她头朝下。
律言佑赶紧过去接。
林书幼喝了几口温泉水,被呛的喘不上气,胡乱抓着,正抓到可以傍身的东西,稳了稳自己的身子,抬头看见了紧在咫尺的律言佑。
律言佑眉眼神情不清,但声音是从嗓子眼发出来的,“林书幼,你这又是哪一出?”
林书幼表示很无辜,“什么哪一出,不是你叫我把礼物拿进来的嘛?”
律言佑:“那东西呢?”
林书幼用“你是瞎了吗”的神情瞪大了眼睛看着律言佑,“我穿了啊,我为了表示对这件礼物的喜欢,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我二话不说,就穿了啊!”
律言佑……
律言佑:“我准备的礼物,是红酒。”
律言佑:“我叫你进来是准备了烛光漂浮板,方便你泡澡的时候喝。”
林书幼:……
林书幼:“啥意思,那我这身算什么?”
律言佑见她站稳了,身子往后退,慢慢放开她,用一种打量猎物的目光挑衅她,“你这身——”
“就算你投怀送抱吧。”他笑意抵达眼底,淡成此时的月光。
完了,林书幼反应过来,她这算是羊入虎口了,她慌忙推开律言佑想要游到温泉池的另一边,脚踝却被人缠住。
水流在湍动,搅合成漫天的风云,她再睁开眼的时候,面前是男人裸.露的胸膛,湿发上沾着月色的余光,浸染成暮春的露珠。
他手沿着曼妙的曲线往下,情到深处,一用力,掐出道红印。
林书幼顿时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撑到自己,她有些膈应,“泉水里好像有个石头,铬到我了。”
律言佑原先一波接着一波有些发狂的气息这会全部被她破坏了,他气笑了,“那不是石头。”
林书幼仰头问他,“那是什么?”
律言佑:“你生理卫生,学的真差。”
林书幼:“生理卫生?我们没有这个课吧。”
律言佑:“有,你初二的时候学的,坐在最后面的男生在你的书本上画了一张男人的裸.体,你还回来显摆给我看了,你不记得?”
“是嘛?”林书幼勾了勾自己的头发,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不愧是我。”
林书幼没管住手,手往下探了探,还真摸到了“石头。”
她举起双手大声疾呼:“变态啊你!”
律言佑黑线:“是你、摸的我。”
林书幼:“那你也不能!也不能这样吧!你这样太不绅士了!”
律言佑:“我知道!我现在没法控制它!”
林书幼束手无策,“那现在要怎么样!”
律言佑黑脸:“你先走。”
林书幼麻溜起身,滚蛋。
“等等——”
“把浴袍穿上。”
林书幼捡起浴袍,捂得严严实实的,她迈着小碎步,脚底生风。
“林书幼——”
林书幼听到律言佑喊她,她停住步伐:
“你听好了,再有下次,我不敢保证,能像今天一样,轻易放过你”
*
林书幼听着威胁,一路小跑回来。
律言佑望着林书幼离开的背影,终于是缓了口气,他阖上双眼,努力把脑海里刚刚那些关于她的画面尽数摒除,在池子里缓和了很久,才出来。
他走到阳台温泉链接的卫生间里,冲了个澡,又抽了块浴巾,擦了身子和头发,随手换了件浴袍,确认自己都穿戴好了,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山庄本就僻静,到了夜里,就连夏虫的声音,都很少听见了。
只是林书幼甚少这么安静。
事出反常必作妖,律言佑快步走到客厅,想看看林书幼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却只看到长长的月光下,她蹲在回廊和阳台交界处,垂着头,一动不动的看着地面,像是地面上有什么东西。
她换回了自己的小黄鸭睡衣,她自小就喜欢小黄鸭,搬进律家的那天,律奶奶还特地给她的房间里买了很多小黄鸭抱枕。
此刻棉质的裤腿边被剪成流水条纹的碎布条子,垂落在她白皙的脚踝上,她低着头,不知道从哪里拣了跟木棍子,在月光下黄皴皴的土里扒拉些什么。
律言佑不由自主地觉得心里舒服,伴随着身上的疲惫和酒意都消散
他倒出一支烟,走到窗边开了窗,外面的树枝好奇地探进来,律言佑不恼,微微侧头,也给它腾出了观赏屋里这个笨丫头的机会。
他倚着窗栏,点着烟,留青烟染这雾气留在窗外,眯着眼睛看着蹲在地上的人。
“林书幼,你在干什么?”
“嗯~”林书幼没抬头,“我在看蚂蚁。”
看蚂蚁?
律言佑哂笑,他记得,她自小就爱看蚂蚁。
林书幼小时后来律家的时候,爱跟在许照和他屁股后面,十来岁的律言佑和许照不爱带当时大字不识一个的林书幼,经常是绕两圈就把这小跟屁虫甩丢了。
等到天黑了林家人来寻了,律言佑才支了支恋恋不舍放下电脑游戏心不甘情不愿的许照,去后院找林书幼。
许照找到她的时候,她跟现在一样,蹲在地上,头发扎的乱七八糟的,数着蚂蚁。
律言佑拧掉手里的火,“你数清楚有几只了吗?”
林书幼依旧把头埋在肩肘里,摇头,“没有,天太黑了。”
律言佑:“不过几只蚂蚁,你倒是看了几年,都不觉地无趣?”
“怎么会无趣?”林书幼甩着手里的小棍子,“蚂蚁多有趣啊。”
“哦?”律言佑没把林书幼的话放在心上,轻易接过,“如何有趣?”
林书幼指着黑漆漆的地面,“虽然蚂蚁很小很小,但一窝蚂蚁就像一个大家族,各自分工,各自运作,而且我发现,每次搬家的时候,蚂蚁宝宝都在队伍中央,被其他的长辈们,保护的好好的。”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律言佑会觉得他是个智商没开化的人类,但从林书幼嘴里说出来,他不觉得幼稚,好像她的确有那个能力,能够看出这些小生物的生活全貌。
“我在酒庄里打理葡萄的时候,时常会看到他们,忙忙碌碌却又有条不紊的,我小时候有一次,看到一只很小很小的蚂蚁,有多小呢,比我见过的蚂蚁都要小——”
林书幼抬起来脸,试图用手比划出来,她比划了一会之后,发现自己根本比划不出来,于是改做描述。
“总之特别小,小到要用放大镜才能看到。”
“就是这只特别特别小的蚂蚁,有一天她发现了一块糖,一块特别特别甜的糖,一块足够让她这辈子都吃不完的糖,她高兴坏了,欣喜若狂,围着那块糖,欢欣鼓舞。”
林书幼的眼睛亮亮的,律言佑似乎能看到那只跳舞的小蚂蚁,是真的很开心。
“但是她一个人,搬不走它,这就把她愁怀了,她挠挠头,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于是她翻山越岭,回到蚁穴,叫了她的妈妈,叫了她的爸爸,叫了全族所有人,他们无条件相信她,跟着她再一次地翻山越岭,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终于,在他们齐心协力的努力下,他们把这块裹着春天花丛里醉人的芬芳的糖,搬回了家。”
“你瞧,那个时候,我才五岁,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竟然看到了这么美好的一个故事。”
“我当时就在想,如果她没有家,没有爸爸妈妈,没有那些爱她的,她可以依靠的亲人,那她的快乐,该和谁分享呢?再甜再甜的糖,都失去了意义,你说对吧,言佑哥哥”
律言佑的思绪随着林书幼构筑的童话飘散到很远的地方。
那天下午林家人匆匆忙忙来接她,也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林家爸妈遇难了。
林书幼从此以后,开启了长达一辈子的孤独成长。
烟火烫到了律言佑的手指,他揿灭,从夜色月光的寂静中伸出他的手,“幼幼,过来——”
蹲在地上的姑娘抬头,起身,月色从头洒到脚,落了一身的银霜。
他搂过她,附唇吻上她的唇角,与从前的所有形式上的吻都不一样,这次是深情的,是眷恋的,是带着小心翼翼和缱绻缠绵的。
“跟我结婚吧,让我变成你的家人——”
“让我变成另一只小蚂蚁好不好——在我们的世界里,不需要那么多人,只需要我一个,就能带回世界上最甜的糖的那种小蚂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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