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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面她自己也相信了自己说的话，点了点头，刚才那点儿犹豫也没有了。
如此一来杜绾歌应付的也更加吃力。
嘴角有血液滑下，杜绾歌嘴角却勾起一抹微笑，“你说的是以前的栖渊。”
“可是你忘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已不是当年的栖渊。”
“他不仅仅是栖渊，他还是商衍，你又怎么知道在天下苍生和我之间他选的是天下苍生？”
“再说了他已经为苍生牺牲过一次了，他什么也不欠这天下的百姓的，能守护苍生的又不仅仅只有他栖渊！”
杜绾歌眼神越来越强势，在她一句又一句的追问之下，羽月的心神越来越不稳，并且越来越急躁。
就是这个时候。
杜绾歌眼中笑意更深，长剑一深，另一只手出其不备地打向羽月的胸口。
羽月被这一掌打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这一掌使了杜绾歌十成功力，已经彻底伤到了羽月。
羽月发现自己被杜绾歌伤到了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你果然还是以前一样惹人讨厌！”
“并且阴险狡诈！”
杜绾歌不以为耻，张嘴一笑，露出八颗大白牙，“这叫兵不厌诈，承让承让。”
羽月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心里恶心到不行。
心里的郁气，让她觉得喉咙处的腥甜越发明显。
暗暗咽下快涌上来的那口血，她眼神一冷，“既然如此，便让我们来看看，在这天下苍生和你之间他到底选谁！”
见她如此神色，杜绾歌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个疯子要搞事情！
然而事实证明她想的没有错，这个疯子就是要搞事情。
杜绾歌郁闷了，她郁闷极了。
一股黑气自羽月周身蔓延开来，杜绾歌很快就发现自己周围都被黑气包围了，她仿佛陷入了一个漫无止境的黑洞之中。
伸手不见五指，四周安静的可怕，世上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感觉。
眼中闪过一抹深沉，杜绾歌握紧了手中的宝剑，心想这个该死的老妖婆不光阴魂不散，还不知道从哪里学了魔功，这术法不就是出自当年和栖渊同归于尽的那个魔头的那里吗？
脑袋开始嗡嗡作疼，杜绾歌开始害怕当年的事情再次上演一遍，那种无力的感觉真的让她疼到了骨子里。
那样的感觉以及漫长的孤寂，她再也不想体会一次了！
“阿衍！”
没由来的开始心慌，杜绾歌开始呼唤商衍的名字，他说过的，只要她叫他，他就会出现，她信以为真了。
“阿衍你在哪里？”
她现在迫切地想要见到他，将自己埋进他的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重新得到力量。
“阿衍我想见到你。”
一遍又一遍，杜绾歌漫无目的地在黑暗之中寻找起来，一边找，一边喊他的名字。
然而四周并没有回应，她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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