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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这种四处嚼舌根的人，怎么还在公司留着，怎么不被开除啊！”
她们这边一开始讨论，平时围着罗文文的那几个实习生，马上也打着各种幌子围了过来。
他们的主管早就内定了要送谁离开，自然不会浪费精力为了管教他们而去得罪罗文文。
“人家有业绩啊，咱们有什么？”
“有业绩就不在乎人品了吗？”
“人品？现在咱们公司还讲究人品吗？我都不知道多久没听到过这个词儿了。”
“是啊，现在都唯金钱论，只要能给公司创造业绩，那怎么着都行。”
一个个的在那里围着罗文文，好像朝圣一般，还讲得头头是道的。
明明自己在公司里就是个渣渣的存在，讲得每一条都不往自己的身上安，嘲笑别人向来都是他们的本能。
这时候张小雅正好端着咖啡从外面回来了，看到罗文文和别人正在扯闲篇，周围还围了好几个人。
仔细听了听，听出了她们在讲什么，张小雅心下一悦，端着咖啡就去了罗文文的身边。
“让一让，咖啡有点热，别烫着你们了。”
此时此刻的张小雅，从来没有感觉到伺候人还有这么舒心的时候，态度和语气上，都比刚才出去的时候好上了太多。
她毕恭毕敬的把咖啡放到了罗文文的手边，还小心的叮嘱道：
“小心点，一会儿再喝。”
罗文文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还是欣然接受了张小雅递过来的咖啡，没说什么，只是送到嘴边，小心翼翼的啜了一口。
对于张小雅今天的态度，她还是满意的。
张小雅这样对她，她觉得在这些人的面前，她的脸上也颇有荣光，觉得自己可以以德服人一般。
围着罗文文的那些人，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已经被自己的主管们判了死刑，只是她们还不自知罢了。
当他们的主管，对于他们的行为不再做什么评价，也不加以管束的时候，他们反而觉得是自己和罗文文走得近，对自己的主管起到了震慑的作用。
都是捧高踩低的货色，自然会把张小雅视为最底层。
“小雅，我也口渴，你也去给我接一杯咖啡吧？”
有一个人敢这么说，就有其他人敢这么说。
一时间，张小雅就被三四个人指使上了。
“哎，我马上去。”
张小雅惊愕之后，沉着脸色应付。
等到了休闲厅内，她挨个咖啡的杯子里吐了一口，才去接咖啡。
等她用托盘把咖啡端回来的时候，大家都高兴的接过去，却没有一个人感谢她，大家都觉得欺负她是理所当然的。
大家还在围着罗文文说温小婉的坏话，张小雅手里拿着托盘，站在一旁，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不来，却又不能发作，只是僵硬的在原地站着。
看似好像在听别人议论，实则脑子里在想别的事情。
有人压低了声音说：
“这个温小婉到底是什么背景，现在大家都说这谣言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赵总监怎么就不处置她呢？”
张小雅在旁边低着头，声音不大不小的说了一句：
“赵总监没她背后的人大呗。”
有人质疑：
“闻总是咱们公司最大的了，他刚刚从京师回来，还不了解这件事情，应该不会在背后替她求情吧？
她得罪的可是咱们未来的总裁夫人，谁能比总裁夫人还大？”
大家纷纷回头看向她，张小雅既不心虚也不惊慌，只是冲着大家俯了俯身道：
“我瞎说，你们别忘心里去。”
罗文文站在核心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边缘处的张小雅，语气十分恶劣的说了一句：
“哪里都有你，滚！”
罗文文的脸色之所以不好，是因为张小雅说了实话。
她虽然痛恨温小婉，觉得温小婉根本没资格和王静初竞争，但是王静初警告过她，温小婉和顾九枭之间的关系不要往外说，说了只会增长温小婉的嚣张气焰，灭了自己的威风。
所以，罗文文才对着张小雅发火儿。
张小雅识趣的转身拿着托盘离开了，大家看着罗文文的脸色不好，纷纷又劝她不要生气。
**
温小婉从赵海波的办公室里出来，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从结果来看那十万块钱确实起了作用的。
无事一身轻，温小婉几乎是哼着小曲进了设计部。
一进来，就听到了站在门口处不远的一群人正在议论她。
他们的声音不大，可是也不小，因为离得门口近，温小婉正好听得真真切切。
“别说了，她来了。”
有人在中间他们，可是罗文文望向温小婉的方向时候，眼中带着恨意道：
“来就来吧，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的声音不但没小，还大了一些。
温小婉垂下眼睫毛，一声不吭的往里走。
这些人，她没必要放在眼里，和他们针锋相对只会浪费时间，对她得工作没半分的好处。
正当温小婉要走到自己工位上的时候，被她忽略掉的罗文文，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直接从刚才的位置跟了过来。
站在温小婉的面前，她伸手推了温小婉的肩膀一把，双手抱臂质问她：
“今天大家都在，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是不是你在公司里造我表姐的谣？
以前，我不想和你一般计较，没想到你把我们家人都当成了软柿子捏。
你自己背叛了公司，碍着我表姐什么事儿？
你为了自己脱罪，就把罪名往她得身上安吗？
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要不是我表姐心软，就凭你这种货色，早就让你死一百次了。”
推完温小婉还不算，罗文文还刻意扬了下巴，伸出手指往温小婉的脸上戳。
温小婉最讨厌别人用手指指着自己了，沉了脸色，她声音不辨喜怒道：
“将你的手指拿开。”
罗文文指责温小婉，多数是因为刚才张小雅的那句话引起大家的猜想，为了证明大家的猜测是错的，她现在必须以总裁夫人表妹的身份把温小婉制服。
“不拿，你能把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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