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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下面才隐藏着黄家真正的机密吗?
带着这种诧异黄云飞,直接随着黄恒程跳进了这个大洞中。
然后随着轰隆一声,这个大洞的石板再次自动合上。
以至于整个现场恢复了宁静,仿佛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
……
深夜时分!
盛京涂山家老宅。
一个原本幽静恬雅的小院里。
此刻却是人流涌动,一片喧嚣吵闹。
小院里,几十名身穿涂山家制服的保镖和下人们,手持着枪械,刀枪棍棒,正着急万分的安排着整个小院的房屋加强戒备。
人群中,一位身穿紫色长袍的绝色美少女,正井然有序的指挥着。
吩咐着属下们严守各个要道和院墙,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态势,很有一股英武之气。
没错,她正是涂山家的小公主,涂山少主的妹妹涂山月!
虽然此刻她身上带着些许伤痕,但依旧掩盖不住她美丽青春的气质。
在她的四周,还围着四名身穿银白色长袍的白衣美女剑客。
四人均是带着白纱面巾,一个个气定神闲。
这四名白衣女剑客,正是涂山睽在临走时,安排来保护她妹妹的专门下属。
四位女剑客的修为不是太高,三花中期而已。
可是在涂山睽两年的精心调教下,交给了她们一套神奇的剑阵,以至于整体实力可以匹敌一个聚气初期的高手。
也正是因为这四位女剑客的存在,才没有让涂山月遭到太狼狈的惨败。
然而……
对于涂山月而言,现在已经陷入了绝境,因为整个涂山家,除了她守护的这个涂山葵的小院还在负隅顽抗之外,涂山家老宅东的其他小院,要么已经投降,要么已经和涂山松狼狈为奸。
以至于现在涂山松这个逆贼,将所有的力量全都用来对付这个小院,将小院团团围住,包围的水泄不通。
他们随时可能发起总攻,以她手下这几十个人想要抵挡住,根本不可能。
可是他从未想过要屈膝投降,因为他宁愿死战而亡,也绝不会让自己被俘虏,以此被涂山松,用来威胁自己的姐姐。
“二小姐先喝口水吧!”
就在这时,其中一名白衣女剑客拿着一瓶水递给了涂山月。
接过这瓶水,涂山月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了几大口,然后看向了这位白衣女剑客。
“春影姐姐,给我姐姐发的信号发出去了吗?”
“已经发出去了。”被叫做春影的白衣女剑客急忙点头:“少主收到消息马上就会回援,二小姐,请放心。”
涂山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嘴角。
她从不担心自己的姐姐。
但是现在这个阵势,整个涂山家已经基本上沦陷,即便是姐姐带人回来,恐怕也无力回天。
更为严重的是,涂山家的耆老长辈们都被涂山松给骗走了。
如果不继续死守姐姐这个小院,那么姐姐留在小院里的所有机密,关于涂山家生死存亡的一些档案,恐怕都会被涂山松给抢走。
到了那个时候,他要掌控整个涂山家,可就没那么难了。
这是个大局,保护整个涂山家最后的希望。
只要涂山松攻不破这个院子,拿不到姐姐隐藏的涂山家机密资料,也就拿不到整个涂山家的完整数据。
涂山家有多少家子公司,有多少高管人员名单,有多少炼气者的花名册,有多少人际来往。
甚至有多少资产,别人都是两眼一抹黑。
因为自从她姐姐继承涂山家少主以来,一直是将整个涂山家的大权抓在手中。
用人大权,公司的总资产明细和账目往来,全部都被她一手掌控。
甚至就连家族大会的核心成员也不是太过清楚!
正是她姐姐掌控整个涂山家的砝码,所以遭到涂山家上下一致的诟病。
说涂山睽是个女皇,专横跋扈,蛮横霸道,将涂山家具为一个人的私产。
可即便遭到如此无礼的攻讦,她的姐姐依旧没有放手这些权利,将整个涂山家牢牢掌控在手中。
更是因为她的姐姐掌控了这些权利,所以涂山家上下的人,虽然对她姐妹俩恨之入骨,却也不敢拿她们怎么样。
这便是涂山月此刻身处劣势,依旧坚持在涂山睽小院里足足两天的原因所在。
哪怕是血战到底,甚至最后将这里付之一炬,同归于尽,也绝不会交到涂山松的手中。
就在这时,小院被封闭的大门忽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
紧接着……
在飞沙走石间,一大群荷枪实弹,身穿涂山家保镖制服的人蜂拥而入。
她们是被涂山松收买下的叛逆们。
她们如狼似虎冲进来后,直接对着小院里的人无差别扫射。
枪林弹雨伴随着哒哒哒的冲锋枪身所过,小院里原本不多的几十个人,在第一轮攻击之下,措不及防的瞬间倒下一大片。
从震惊中回过神!
涂山月猛的抬起头,瞪圆了眼睛。
“冬雨,保护好二小姐。”
站在涂山月身旁的春影立即提起长剑。
“夏薇,秋叶,随我迎敌。”
伴随着她一声呵斥,连带着身后的两名白衣女剑客飞身而出,直接迎上枪林弹雨,直扑门口冲进来的那群涂山家叛逆保镖杀去。
呼哧!
呼哧!
呼哧!
三声脆响。
刹那间,三位女剑客手中的三把长剑脱手而出,眨眼间飞向成群结队涌进来的涂山家叛逆保镖们。
伴随着三声轰隆巨响,冲进来的涂山家叛逆保镖们瞬间被炸得血肉横飞,手中的十几把冲锋枪也被瞬间震飞。
就在这同时,三位女剑客瞬间既到。
她们同时捡起飞出去的长剑,反手便斩下了几颗涂山家叛逆保镖的头颅,一口气杀入人群中。
人影所过之处,溅起一阵腥风血雨,在她们的三把长剑下,二十几条人命瞬间消散!
与此同时,小院中回过神来的幸存者们,也拿起手中的刀枪棍棒和枪械,开始冲着涌进来的那群涂山家叛逆保镖们进行反击。
看到这一幕,涂山月手中的长剑一横,正准备冲上去时,却被站在身旁的冬雨给阻拦下来。
“二小姐,你不能上去。”
“大家都在战斗!”涂山月冷哼着扭过头瞪向冬雨:“难道让我在旁边冷眼旁观吗?”
“你得保护好少主的院子。”冬雨急忙提醒:“这个院子很重要,事关整个涂山家的生死存亡,这是你说的。”
这话一出,涂山月猛的回过头,看向身后已经浇满了火油的院子。
紧接着……
她顺手从旁边一名下属手中拿过一个火把,直接交到了冬雨的手中。
“冬雨,记住!”
“如果我战死了,你马上点火把这里付之一炬。”
“不!”冬雨并未接火把,而是再次将涂山月阻拦下来。
“二小姐,你来做这件事。”
“昨天你就曾说过,如果我们守不住这个院子,就和这个院子同归于尽。”
“这件事的最后拍板权应该在你。”
说完这话,她不等涂山月回答,手持长剑,飞身杀入前方的战团。
看着前方激烈的酣战和腥风血雨。
再看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效忠者一个一个的倒下,涂山月终于陷入了绝望中。
她紧紧地捏着手中熊熊燃烧的火把,缓缓往后退了几步。
直至退到涂山睽的小院房屋下,才终于停下。
她的身后便是涂山睽的书房和寝室。
在那里,有着涂山家最为机密的数据和账本,以及花名册。
这正是涂山松等反贼最想要的东西。
她已经做好了决定,只要她的人死光了,她便将这里付之一炬,让涂山松什么也得不到。
前方的激战越来越激烈。
她这一方的效忠者们,不是炼气者的几乎全部已经战死。
现在只剩下四位白衣女剑客外加两名炼气者,正在抵御来自数以百计的人的围攻。
但是她们实力强横。
在她们的刀锋剑雨下,一个又一个的涂山松手下倒地,头颅横飞,鲜血横流。
以至于小院门口已经变成了杀戮的现场,变成了人间的炼狱。
但是……
涂山松的那群手下仿佛杀红了眼,根本不顾死活地继续往前冲,甚至后方有人直接拿起冲锋枪冲自己人开始扫射,以此来清理被拥挤的道路。
可即便是如此,这四位白衣女剑客和两名炼气者依然将小院的大门封的死死的,让涂山松的属下们根本无法越雷池一步。
可是……
涂山月心里很清楚,即便是这样,春夏秋冬四位白衣女剑客和两名炼气者也坚持不了多久。
毕竟,她们的体力有限,修为也有限。
对方却是人多势众,群起而攻之。
所谓好虎架不住群狼!
能坚持多久,那就要看她们的毅力了。
轰隆!
轰隆!
轰隆!
小院门口,又是突如其来的三声巨响。
刹那间,激战的战团中,涂山松的属下门立即被炸得血肉横飞,成片倒下。
仿佛是三颗手雷扔在了人群中,死伤了一大片!
在这样的爆炸之下,即便是春夏秋冬四位白衣女剑客,连同两名炼气者,也忍不住直接退了回来。
闪身成一堵人墙,阻拦在了涂山月的面前。
可让她们错愕的是,原本蜂拥而至的小院门口,此刻涂山松的属下们却停止了进攻,整个小院的门口,只留下了上百战死的尸体。
整个现场一片狼藉,恐怖如斯!
静!
死一般的寂静忽然笼罩整个小院,以至于让小院里存活下来的几个人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她们纷纷将目光望向十分惨烈的小院门口,等待着下一波总攻的到来。
她们似乎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随时准备和她们身后的二小姐同归于尽。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涂山月忽然抬起头,紧握着手中熊熊燃烧的火把。
“春夏秋冬四位姐姐,你们带着小菊和小娘走吧!”
“你们已经尽力了,涂山家不会忘记你们。”
“我和姐姐同样不会忘记你们。”
“现在,你们离开正是时候。”
听了这话,春夏秋冬四位白衣剑客面面相觑,然后同时转过身,同时冲着涂山月单膝跪地。
看到这一幕,那两名身上带伤的炼气者也同时跪下,冲着涂山月抱起了拳。
“二小姐,春夏秋冬四位姐姐可以走,但我们绝不走。”
“是的,二小姐,小菊绝不走!”另一名女炼气者带着血红的双眼,冲着涂山月沉声说道:“我们是您的贴身保镖。”
“想要伤害您,必须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对!”另一名男炼气者也冲着涂山月说道:“必须从我们的身上踏过去。”
听着他们慷慨激昂的豪言壮语,涂山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春影立即抬起头,紧盯着涂山月。
“二小姐,我们四位虽然不是您的贴身保镖,但是我们四个人的命都是少主救下的。”
“您是少主在涂山家最重要的人,自然也是我们誓死保护的对象。”
“所以!”春影一脸斩钉截铁的说道:“你想让我们走这道命令,所以我们不能从命。”
“所以我们不能从命。”
剩下的三位白衣女剑客同时齐声大喝。
看着她们的视死如归,壮怀激烈,涂山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两颗豆大的泪珠顺着绝美的脸颊滚落而下。
她现在才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义气,什么才叫真正的知恩图报。
涂山家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名义上和姐姐以及自己有着血缘关系。
平时一个个的以叔伯,爷爷和婶婶自居。
用着姐姐挣的钱,享受着姐姐带来的权势和荣光,可是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他们却全都没了骨气,甚至反戈相向。
相比起眼前跪着的这六位毫无血缘关系的下属,涂山家那群人简直连臭虫都算不上。
感慨万千着,涂山月擦拭着脸上的眼泪,急忙冲着六人挥了挥手。
“都赶紧起来!”
“赶紧起来!”
“我刚才说的是真心话,你们愿意走的我绝不阻拦,也绝不责怪。”
“可是,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来,恐怕你们面对的就是死亡。”
“死有何惧?”春影冷冷的说道原本早在八年前:“我们四姐妹就应该死了。”
“承蒙少主关爱,将我们救出火海,并且给予我们尊严,教我们学习剑术,练习功法。”
“对待我们更是情同姐妹,我们四姐妹何以为报?”
“誓死效忠少主!”其她三位白衣女剑客沉声说道。
看着她们的毅然决然,涂山月冲着她们点了点头,将她们一个又一个的搀扶起来。
然后高举着手中的火把,冲着门口怒声大吼。
“涂山松,有本事你就给我滚进来。”
她的话音刚落下,只见尸山血海的小院门口……
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又是一群涂山家叛逆保镖们,荷枪实弹地冲了进来。
与此同时……
一侧的院墙上空,伴随着一阵撕裂的叫声。
下一秒……
一道黑色人影冲天而起,呈抛物线,眨眼间跳入院子,落在四名白衣女剑客和两名炼气者阻拦的人墙前方。
直到这时,身在院子里的几个人才看清了这突然出现的黑色人影。
这是身穿一身黑袍,长发飘逸的中年男人。
他长相很帅,但脸上却露着阴冷。
没错!
他正是这次涂山家叛乱的罪魁元凶,涂山松。
一个被涂山家逐出了家门的弃子。
“小月儿!”涂山松背着手,一脸傲气地透过四名白衣女剑客组成的人墙,看向手持火把的涂山月。
“多年不见,你竟然长本事了,竟然敢玩火自焚?”
“涂山松!”涂山月冷冷的盯着涂山松,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个涂山家的叛逆。”
“你以为勾结了吴承恩掌控了大半个涂山家就能得逞吗?”
“我告诉你!”
“涂山家的家业大多在外,即便你控制了整个涂山老宅,也无济于事。”
“好,很好!”涂山松冷冷的笑道:“没想到我们家的小月儿竟然如此有骨气。”
“不过这些年来,在你姐姐的调教下,你怎么越发的没有礼貌了?”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七叔。”
“难道你姐姐没教过你,见到长辈要跪下行礼吗?”
“就凭你?”涂山月冷冷地喝道:“也配值得我跪下行礼?”
“你根本就不在是涂山家的人,族谱上也找不到你的名字。”
这话一出,犹如一把利剑穿进了涂山松的心,让他整个人浑身一颤,猛地捏紧了拳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涂山月,打人不打脸,说话不诛心,你姐姐就是这么教你没礼貌没素质的吗?”
听完这话,涂山月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我姐姐教我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像你这种涂山家的叛逆,根本不值得人尊重,更当不起涂山家的一个礼字!”
“好,很好!”涂山松怒极反笑,阴冷的盯着涂山月:“你觉得就你身边这几个虾兵蟹将,就真能阻拦得了我?”
“我告诉你,要不是念在你是我亲侄女儿的份上,我几个火箭弹打进来,你们这里的人全都得灰飞烟灭。”
“更别说我这个聚气中期亲自出手。”
面对涂山松的威胁,涂山月一脸的不屑,以至于挡在她身前的四名白衣女剑客和两名炼气者,也是一脸的视死如归。
她们没想过后退,即便面对这位比她们实力高出一大截的聚气中期的涂山松。
她们明知不敌,依旧亮剑。
她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
保住二小姐,保住这个院子。
保住这个院子里的一切,就是保住了涂山家。
只要等到少主一回来,这里的所有跳梁小丑都将被烧个干干净净。
眼见涂山月无动于衷,涂山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虽然表面神色如常,但心中却是心急如焚。
因为他也很清楚,涂山睽的这个小院极其重要。
即便现在控制了大半个涂山家,只要拿不到涂山家的真实数据和账目明细以及花名册,就不算掌握了涂山家。
涂山睽太聪明了!
她在做涂山家少主的这几年,将所有涂山家的大权全部揽入麾下,由她一个人掌控。
她在家族里是一言九鼎,甚至就连那些长辈们都得礼让三分。
他已经得到了消息。
涂山睽虽然不在这里,但是她所留下的大批账目账本花名册却都在这个院子里。
只有进了这个院子,站领了这个院子,才能找到涂山睽留下的一切账目。
只有控制了涂山睽的数据,才算是真正能够掌控涂山家。
所以。这个院子对他而言势在必得,即便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必须拿下。
可是现在这个涂山月冥顽不灵,竟然拿着火把赋予顽抗。
更为重要的是,涂山松已经在这个院子里闻到了大量气油的味道。
如果涂山月真被逼急了,玩火由上一扔,那么这个院子将瞬间被大火吞噬,被付之一炬。
那么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对于整个涂山家的掌控也将陷入长久的死循环中。
原本他是有时间来等的。
可是现在他的上面还有一个吴辰傲在步步紧逼。
在这个时候,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因为黄云升打算三天之内解决黄家的事情。
三天!
这对于涂山松来说倍感压力。
黄云升既然都能在三天内解决好黄家的事情。
如果他在五天内拿不下涂山家,那不是就输给了黄云升吗。
到时候,在联盟里又怎么可能抬得起头,说得起话?
又怎么可能有话语权和主动权?
想到这里,涂山松虽然对涂山月万分憎恨恨,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可是现在他也不敢蛮干。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大批荷枪实弹,双眼血红的涂山家叛逆保镖们一起围拢上来,当即将涂山月和几个人包围起来。
就在其中一名涂山家的叛逆保镖准备冲上去时,立即被涂山松给阻拦下来。
“没有我的命令,谁让你们进来的?涂山松冷冷的呵斥道。”
这话一出,那名为首的保镖立即低头。
“七爷,我们好不容易攻破这个院子……”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脆响,涂山松反手一耳光打在这名为首的保镖脸上,当即将其打蒙。
“带着你的人立即滚出去,立刻马上!”
涂山松怒声喝道。
挨了一耳光的为首的保镖愣了一下,然后急忙一挥手。
紧接着……
包围涂山月等人的涂山家叛逆保镖们,立即一个个警惕地退了出去。
直到这时……
涂山松才背着手,再次看向被人墙阻拦的涂山月。
“涂山月,纵然你不认我这个七叔,那我们现在做一做谈判对手也是可以的吧?”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涂山月冷冷地呵道:“如果你敢贸然动手,我马上把这里付之一句,连同你一起同归于尽。”
“想让我同归于尽?”涂山松顿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你觉得可能吗?”
“你无非是引火自焚而已。”
“可是你想过没有。”
“你小小年纪就要用此等手段结束自己的生命,值得吗?”
“你可还没有谈过恋爱呢。”
“我可听说!”涂山松桀桀笑道:“你和黄家那个二小子关系不错,风花雪月,金童玉女。”
“难道你就真能舍得下她撒手而去吗?”
听完这话,涂山月不由得一征。
不得不说,涂山松这一招的确打在了她的软肋上。
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涂山月在乎的人,那么除了她的姐姐,黄云飞的确算是其中一个。
只是这个榆木疙瘩到现在都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谈恋爱,什么叫做鱼水之欢。
是啊!
如果真就这样死了,小飞哥哥会不会伤心?
他会为自己落泪会帮自己收尸吗?
透过人墙,涂山松看着沉默下来的涂山月,感觉有戏,于是加重了语气继续开口。
“小月儿啊,你七叔我这次返回涂山家,本就不想把你们姐妹俩怎么样!”
“我也从未想过要夺取你姐姐涂山家少主的大位!”
“可能你不知道!”涂山松一字一句地说道:“当年我被迫离开涂山家的前因后果,只是听别人道听途说,污蔑我而已。”
“但是不管怎么说,那是我们上一代的恩怨,跟你们这些后辈没有关系。”
“既然现在你姐姐把整个涂山家治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我也就从未想过别的。”
“我只求能回涂山家,能帮涂山家做点事情,以恢复自己涂山家的族谱名字。”
“等到我百年归寿也,能葬入涂山家的祖坟,难道这也有错吗?”
听了这话,涂山月猛的回过神,冷冷的盯着涂山松。
她知道!
涂山松眼见硬的不成,现在开始来软的了。
他是在打感情牌。
没错!
他们上一辈的恩怨的确不适宜牵扯到下一辈来。
而且涂山松当年如何被逐出涂山家,因为什么被逐出涂山家,她也不得而知,更没有听信过什么谣言。
甚至在她的记忆里,这个所谓的七叔的名字是那么的陌生,也是这一次才清晰的听到。
然而……
不管他口灿莲花,说的多么天花乱坠,都无法更改他霍乱涂山家,阴谋夺取涂山家大权的目的。
不过现在,似乎已经暂时制住了他。
既然他要来软硬兼施,那就不妨让他先表演一阵,以此来拖延一下时间。
或许到了关键时刻,姐姐她们一定能够赶回来!
到了那个时候,他涂山松这个跳梁小丑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涂山月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盯着涂山松。
“你不是要谈判吗?”
“要谈判可以,让你的人先从我姐姐的院子里退出去。”
“四周的人也全部退开。”
“不用你说!”涂山松冲着涂山月摊了摊手:“我刚才的做法你已经看到了。”
“现在整个院子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难道你还不放心吗?”
放心?
涂山月在心中腹诽。
这个老家伙可是聚气中期的实力。
而她加上四位女剑客和两位炼气者,也未必是这个人的对手。
他现在不过是想解除自己的警惕,达到他想要达到的目的而已。
涂山月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也是个聪明至极的丫头。
她虽然没有像涂山睽那样大智若妖,但也是一等一的聪明人。
看着此刻的涂山松,她微微挑起香腮。
“那好,要谈我们就好好的谈,别威胁我。”
“没准我手一哆嗦,手里的火把就落下去了。”
“到时候造成的一切损失,可都得有您这位便宜七叔来承担。”
“好啊好啊!”涂山松桀桀笑着点了点头:“你终于肯叫我一声七叔了!”
“既然你称呼了我一声七叔,那么挡在你面前这四位剑客是否也可以撤开?”
“否则,怎么像一家人谈话呢?”
“想让我们离开?”此刻,横剑挡在涂山月面前的春影冷冷的说道:“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听了这话,涂山松内心恨得牙根痒痒,但表面上却是淡然一笑。
“看来你们都是些忠心护主之人,倒是值得令人敬佩。”
说完这话,涂山松透过人墙,再次看向涂山月。
“小月儿,我不知道你在倔强个什么。”
“其实你姐姐现在并不在此地,这不过就是几间房子而已。”
“你一直把那火把拿在手中,难道你就不怕掉了一颗火星子,造成什么巨大的损失吗?”
听了这话,涂山月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我觉得拿着好玩啊,难道七叔这个也要管?”
“倒也并非如此?”涂山松苦笑着摇了摇头:“关键是这样的谈话方式让人很是尴尬。”
“我并不觉得尴尬!”涂山月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倒是七叔你这样站着,面对我们这么多人,似乎有点尴尬。”
“你这老胳膊老腿儿的,站久了恐怕不好吧?”
听着涂山月话中带刺,涂山睽暗骂死丫头,但表面上却呵呵的一笑。
“小月儿,你的母亲是因为生你的时候难产而死,你可知道?,”
这话一出,涂山月不由得一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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