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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喜欢就好！”
周小雅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好想睡觉。
但她还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嗯，喜欢！”
“很喜欢！”
“李天一很喜欢周小雅！”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李天一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
他是喜欢周小雅的，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说出来。
可……
周小雅，你一定要活下去！
“周小雅也很喜欢李天一！”
“咳咳，噗……”
“我好困啊。”
周小雅笑得灿烂极了。
手上的血红玉佩光芒也逐渐变弱，一点一点全都没入进了李天一的身体。
李天一在慢慢恢复，但周小雅的气息却在慢慢变弱。
“别睡，乖！”
“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咱们不理会这些俗世了。”
“我陪着你，只愿你还和从前一样，纯真美好。”
“知道吗？”
“我太喜欢看你生气了。”
“你别总这样笑，这样笑，真的很丑。”
“快，你生个气，打我也成，这次我不跑。”
李天一抬头，抽噎了一下，然后替周小雅擦拭掉嘴边上的血。
可怎么擦都擦不完一样。
那些血，顺着手臂，然后滴落在血色玉佩上，然后跟李天一融为一体。
李天一也不想再跟宋怀打下去了。
继续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而且，伤及的都是身边的人。
他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场面。
外面死了多少人，李天一单单想想，就清楚。
“讨厌！”
“可，可我真的好困……”
周小雅小嘴撅着，当真是可爱。
但接着，她又很无奈的说道。
声音跟着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听不见。
躺在李天一怀里的感觉真好。
这是第一次吧？
大概也会是最后一次……
真讨厌这种感觉呢。
如果一直能这样，让他抱着自己就好了。
渐渐的，周小雅连脑海里面的景象，都逐渐消失。
她真的好累。
最后，只看见自己变成了一直蝴蝶，飞啊飞啊，飞累了。
停在了李天一肩头……
“啊！”
“周小雅！”
“小雅！”
“妈的，混蛋！”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那么单纯！”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是个普通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眼睁睁看着周小雅失去最后一点气息，李天一双目通红，终于控制不住，狂吼一声。
将周小雅紧紧搂在怀里面，一句一句问着。
一边问着，李天一一边抱着周小雅站起来。
但周小雅好像越来越轻，轻到他抓不住……
是那块血玉，吸收了周小雅所有力量。
她已经彻底跟血玉融为一体了。
而这些力量，又全部都传到了自己身体里面。
最后，李天一拼命抓住，还是没有抓住。
抬头，看向对面的宋怀。
宋怀一脸阴冷的笑意，挂在嘴边上。
“这幅模样，还真是让人讨厌极了呢！”
在周小雅消失后许久，李天一才再次抬起头来。
“是吗？”
“可是我却太喜欢我现在的样子了。”
“怎么样？”
“看着她死，还是为了你而死，是不是很痛心，很痛苦？”
宋怀却笑道。
李天一沉默不语！
是痛，很痛！
他都说了，不理这些俗世，带她回家，可她还是没有撑住。
可宋怀……为了让他体会一下这样的痛，就可以枉顾一条人命吗？
他跟自己之前的仇，找他就好！
凭什么去伤及无辜？
“是呢！”
“所以，余生为她赎罪吧！”
李天一龙灵剑指向宋怀，一字一句道。
他不会要宋怀死，但一定会让他为此事，付出代价！
轰！
雷声听着，比之前还要惊悚！
“哎！”
站在不远处的赵辉，悠悠叹息了一声。
她做到了救他回来，自己却也失去了性命！
挺好的一小姑娘，宋怀也是真恶毒。
居然对一个毫无还击之力的女孩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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