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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妈突然凑到阎埠贵的面前。
“老阎，上午我去看了眼一大妈，你是不知道啊！那瘦的，整张脸都凹陷下去了。这老易可真会伺候人啊！”
阎埠贵闻言笑道：“老易这是在憋大招呢”
三大妈不由一愣，反问道：
“什么大招，难道是想把一大妈饿死。”
好家伙，阎埠贵都不得不佩服自家这老娘们的想法，还真准。
看到老阎没有回答自己，三大妈更加疑惑了，用手捅了阎埠贵一下。
“老阎，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什么我说的，明明是你说的”，阎埠贵现在，真想一巴掌呼死这个老婆子，自己胡思乱想，还倒打一耙。
自己是这种人嘛？
……
易家的伙食很简单，几个窝窝头一小锅玉米糊。这还是老易三个小时的成果。
虽然说易中海现在已经降职到六级工了，但是生活水平也不至降到顿顿粗粮的地步。难道是寡妇吸血太猛？
“肉，肉”没有理会一大妈含糊不清的言语，易中海一勺接着一勺的投喂着。
自从上次事件后，一大妈也断绝了秦家姐妹的伺候。老易也经常用工作当借口。瘫痪在床的一大妈经常也是饱一顿，饥一顿。细粮和肉就更不用提了，几个月已经没有吃过了。
一大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特别想吃一口肉，可是这老易……
易中海也不愧身为曾经的八级工，伺候一大妈的动作也和工作一样的麻溜和洒脱。伤心中的一大妈也任由着易中海摆弄。
“咚咚咚”，随着一阵敲门声后，传出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一大爷，你出来一下。”
听到声音的易中海，二话不说，立刻就放下准备继续投喂的碗勺，快速的走了出去，全然不顾身后流泪哽咽的一大妈。
“淮茹，不是和你说了吗？没事别在院子里面乱跑。……”
一大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淮茹熟练的拉到了院子角落处，
“一大爷，我今天在医院看到许大茂了，我怀疑他……我怕我怀孕的事会……”
等秦淮茹把今天在医院碰到许大茂的事全盘说出以后，易中海不由的感到头大，一个寡妇一个人跑去妇产科，出门的时候，还让精明的许大茂看见。看来这件事想瞒，有点难了。
两个人犯愁了很久，也没商量出什么结果。难道指望许大茂不好奇了？那还不如指望太阳从西边出来。
“哎，这都是什么事啊！”一大爷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秦淮茹也在一旁抱怨：“都怪许大茂，没事跑医院干啥，缺德玩意儿，怪不得生不出儿子”。说完就丢下一大爷跑回家里了。
……
要是听到寡妇这样说他，许大茂绝对会喊冤枉，你以为我想去医院啊！要不是家里长辈催着抱孙子急，自己的身子又被娥子……哎！谁愿意来这医院。
……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回家的易中海坐在床前，就把秦淮茹怀孕的事，对着一大妈诉说了出来。
本来对生活、对家庭、对易中海就心灰意冷的一大妈，哪里还能受得了这个刺激，当时就喷了一大口鲜血，前襟，被子，到处都是一大妈的鲜血。
易中海轻轻的转过身去，但眼角滚落的泪珠，也阐述了自己内心的愧疚以及对一大妈的不舍和不忍。
良久，院子里才传出易中海的哭声，喊声。夹杂着不安的情绪在院子里，迅速的传播开来。
三三五五的邻居们，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易家。
一大妈在家里方便，产生的臭味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交加在一起。这令人作呕的气味，让进来的邻居都感觉到恶心想吐。
听闻声音后，没有避讳而来的秦淮茹，更是当着邻居们的面前，在一大爷的家里呕吐了起来。
大家看到一大妈的情况，也没有再去顾及什么了，直接帮忙往医院送去。
一大妈是在送到医院的路上断气的。满头白发的一大爷更是在当场就晕厥了过去。
看到这一死一伤的两位老人，很多邻居立刻就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易中海没儿没女，家里的丧事还是邻居帮忙一起操办的。
在吃席的时候，阎埠贵先看看账本，上面没有翻到贾家的记录，再看看占了半张桌子的贾家四口。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老易，老易，越老越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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