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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模糊的眼，何雨柱一边坐起来，一边扯过棉袄披在身上。
凭着记忆来到门口，刚拉下门栓，门就被推开了。
接着就传来二大爷着急的声音。
“傻柱，你怎么还睡觉呢，不知道今天有大事嘛，
快穿衣服，跟我去李副厂长家拜年。”
何雨柱打着哈气，揉着眼睛。
“哎呀，二大爷，这才几点啊，你就过来了，
你着什么急啊，哪有一大早上去领导家拜年的啊，
你先回去待一会，等十点多，等下午一两点钟，咱们再过去也不迟。”
“下午？”二大爷直摇头。
“不行，太晚了，显得不重视，就一大早过去，
现在就去，你让我等到下午，我能等的了嘛，
这两天我都吃不好，睡不好的，赶快把这事办了吧，
不然我这心里好像总有什么事似的。”
何雨柱却坐在床上没有动。
“二大爷你着急也有用啊，咱们前两天不都商量好了嘛，
假装你听到我得罪了李副厂长的事，你才拉我去道歉的，
那咱们最少也得见面，应该是在饭桌上，有一大早上请吃饭的嘛。
再说，咱们也不知道领导昨天晚上喝多少，要是人家也像我一样在睡觉呢，
这不是招人烦呢嘛，你就听我的，回去休息，就赶着中午吃完饭的点过去，
比较真实，李副厂长可贼了，别让他看出来，不然对你的不利。”
“哎，办点事可真的难，那行吧，我在家等你。”
二大爷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何雨柱苦笑了一下，一下子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一睁眼，就到了中午，何雨柱起来把昨天拿回来的菜简单热了一下。
吃了一口，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刚要出门，忽然想到了什么。
转身来到床边，低下头，伸手从床底下拽出两瓶酒来。
这是老丁给何雨柱的两瓶好酒。
下意识向贾家看了一眼，何雨柱皱了下眉头。
从上次在丁家见到秦淮茹，这两天就再也没有见到过。
难道她真的是在找活干，而且找到了？
如果真能这么做，自食其力，养活孩子和老人的话，这秦淮茹还是好样的。
许大茂去他爸妈家过年去了，最少得初五才能回来。
所以，何雨柱根本就不用避讳，拎着酒，迈着四方步就来到了二大爷家的门前。
刚要伸手敲门，二大爷竟然自己推门出来了。
“哎呦，你小子可真坐得住啊，这都几点了，都快一点半了，
怎么才过来了，我都站在门口等你半天了，
呦，还真弄着酒了，一看这酒瓶子就是高档酒。”
何雨柱拎起来显摆了一下。
“那当然了，这可是大领导给我的酒，
差得了嘛，二大爷，你就说我为了你的事，
尽不尽心就完了，看把你急的，一脑门子汗，走吧。”
李副厂长就住在轧钢厂的家属区。
轧钢厂那么多人，普通工人需要等分配，而厂领导却是直接给分一套房子的。
来到李副厂长家门口，二大爷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和何雨柱对视了一眼，才伸手敲了敲门。
“来了。”不一会功夫，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应答的声音。
打开门是一个中年妇女，二大爷愣了一下，赶紧自报家门。
“你好，我是轧钢厂某车间的刘海中，
那个，李副...，李厂长在家吗？”
中年妇女上下打量了二大爷一眼，目光停在了二大爷手里的两瓶酒上。
这才露出笑模样来。
“哎呀，是轧钢厂的呀，快，快进来吧，
来就来呗，带什么东西，你们应该知道，
你们李厂长从来就不收礼。”
“李厂长，过年好啊。”
二大爷跟着来到客厅，看着端坐着喝茶的李副厂长赶紧陪上笑脸，打着招呼。
李副厂长看到二大爷愣了一下。
“这位老同志，看着面熟，但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你是哪个车间的？”
“李厂长，我们院的二大爷你不怎么熟，可我你熟悉吧？”
李副厂长看着从二大爷身后走出来的何雨柱，明显慌乱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他媳妇一眼。
“那什么，他们都是我们厂的工人，找我有事，你先进屋吧。”
把人支走，李副厂长没好眼地看着何雨柱。
“怎么？那点事还找家来了？
我可告诉你傻柱，我可什么都没干，
你要是敢胡闹，就等着我给你穿小鞋吧。”
“李副厂长，你这什么话啊，我是给您拜年来了，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可要和你说道说道了，那天...”
“傻柱！”二大爷呵斥住何雨柱，然后陪着笑看着李副厂长。
“这傻柱子，在我们院就这么没大没小大，
要不是有我在，他都的闹翻了天。李厂长，今天他请我吃饭，
我才知道，他年前曾经顶撞过您，气得我饭都不吃了，拉着他就过来给您道歉来了。”
李副厂长好奇地看着二大爷。
“傻柱和你是一个院的？他还怕你？那你到底是哪个车间的啊？”
二大爷赶紧介绍了下自己：“...，不仅他的听我的，全院好几十户人家，
都得服从我的管理，我虽然在我们院是二大爷，
但所有事情都得我来解决。傻柱不懂事，顶撞了李厂长，
不管是啥原因，必须来道歉，不管怎么说，李厂长是厂领导，
我们要尊重，要爱戴才是啊。”
李副厂长被二大爷这马屁拍的很舒服，笑着反问道。
“那你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了？”
二大爷直摇头。
“不知道，但不管什么事，顶撞李厂长就是不对，
傻柱给李厂长道歉。”
“哎，二大爷，来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不说给他拜年来了嘛，怎么又让我道歉了呢，
我不道歉，他做了...”
二大爷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了何雨柱的屁股上。
瞪着小眼睛，一脸的怒意。
“你道不道歉？要是不道歉，我还踢你信不信？”
何雨柱用手捂着屁股，一脸委屈，早就没有往常那不可一世的样子了。
“二大爷，也就是你，不然我才不给他道歉呢，
对不起，李副厂长，那天我不应该多管闲事，
求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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