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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如果有50%的利润,它就敢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一切罪行,甚至绞首的危险。”
这是一位伟大的哲学家得出的至理名言。
而器官买卖,无本万利,又何止300%的利润!
偷猎者买卖、甚至猎杀无辜的普通人,切割,猎取最新鲜,最健康的器官,转手卖给急于更换的病人。
这是赤裸裸的暴利!
一条残忍暴虐的血腥商路,也是一宗无本万利的人肉买卖。
这件事张放要管,但是也要讲究方法。
他不怕杀戮太多,只怕猎物逃跑。
他不打算一个一个去找,毕竟,这条买卖器官的生产线上,有太多人需要被处理,一个一个去找,实在太久,一个半月根本不够,还容易泄露风声,让狡猾之徒闻风而逃。
远一点说,他还要准备百鬼夜行,猎杀鬼怪。
近一点说,纵火案还高悬在头顶,张放没有时间浪费。
他也懒得在这件事上慢慢耗着,徐徐图之。
索性,一起办了,把所有人连根拔起好了。
他直接放出消息,声称自己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要回昌敏城检举揭发这条血腥的生产线,借此吸引有关人员一起出动,在张放回昌敏的必经之路设伏,阻拦、劫杀他。
既得利益者们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利益受损,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嘛,这群尝到甜头的人,一定不会放过张放这个破坏规则,掀桌子的巡检。
就像张放也想剜下这些毒瘤一样,他们的矛盾不可能化解,也没人愿意化解,最后,只有不死不休。
到时候,即使不是所有相关人员都亲自赶到,张放也能抓到足够的知情者,以拉出整条产业链,最后将其捣毁。
又快又方便。
但是计划的具体实行前还有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就是,计划需要一个恰到好处的鱼饵,仅仅用刘宝泉这个中转站钓鱼是远远不够的,他们随时可以抛弃刘宝全泉,换一个新的代理者。
因此,张放需要一个既能激起他们的怒火,又不至于让他们感到无能为力,放弃劫杀而选择明哲保身的鱼饵。
第二个问题在于张放自己,就是需要小心这个方案的危险性。
这个计划最大的缺陷,就是对手的实力太集中,没有个个击破的机会,因为时间紧急,采用这个方案的危险性,一定会远远超出其余的方案。
这无疑是一个强劲的挑战。
想要一网打尽,张放遭遇的,一定是这条产业链上,各方势力的雷霆一击,甚至有些稍弱的势力,还会合力出手。
张放实力超群,等闲三五人近不了身,十几人也能驾轻就熟,一般的战斗绝对不虚,但和几十人对打,恐怕就要搏命血战,上百人围杀,还不如买个棺材现实一点。
更别说,这个世界的热武器发展的也不错,作为蓝星人类幻想凝聚的镜界,它的发达程度和蓝星高度相似,简直一模一样。
张放的骨骼强度18点,意志力15点,血量也从270点,涨到了330点,加上较高的物理防御,他可以免疫小口径手枪的射击。
如果有步枪,他就抵抗不住了,免不了会受伤,但不遭遇步枪高手,或是小部队齐射的情况下,张放也未必没有胜利的机会。
万一对方手眼通天,装备狙击枪和轻机枪,那就是真正的命悬一线了。
遇到了重炮和反器材狙击枪,张放的骨灰都要被踩两脚。
短时间内,热武器的威胁依然在,就像利剑悬在头顶上一样危险。
这个担心并非空穴来风,据刘宝泉交代,他们背后的靠山之一,就是一个拥有军方背景的大佬,曾经有人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想金盆洗手,就遭到了大佬的报复。
大佬直接调动一颗不记录在案的地对空导弹,以演习的名义在海上击沉了那位的私人飞机,其嚣张程度,可见一斑。
虽然不太可能也调用导弹对付张放,但是放出几把步枪、狙击枪,还不是轻轻松松?
那样就足以让张放葬身于此了。
张放对这条生产线出手,并希望毕其功于一役,自然要有万全的准备,有足够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为了解决为了解决第一点的鱼饵问题,张放首先通过刘宝泉身份的便利,以他的口吻,在产业线的内部频道,通告了广大的,穷凶极恶的淘金狩猎者们。
让他们赶到最近的城镇,猎杀一个发现他们秘密的小巡检。
这不仅关系到这条生产线接下来的运转,也关系到这些亡命徒的切身利益。
这些亡命徒尝过了器官买卖的甜头,也不会甘心回到刀口舔血的日子。
甚至,为了防止吸引力不够,张放还以刘宝泉的名义,发布了最高800万昌敏币的悬赏,重金悬赏一个编外巡检,张文方的头颅。
张放相信,这已经足够吸引到这群要钱不要命的人渣了,甚至还会吸引到一些其他的,对赏金感兴趣的人。
张放不嫌多,对不怀好意的人,也并不挑挑拣拣,一并打包带走好了。
第二步,张放拨通了刘宝泉儿子,刘野的电话。
刘野不在村里,他负责联系购买器官的人,和经营一些固定的器官售卖点,目前他正在昌敏城中,平衡联系各方倾售点。
不一会,电话就接通了。
“喂,老头,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用这个手机给我打电话啊?”
对面的刘野的语气有些意外。
这个电话不是两人正常通话的号码,而是突发事件时才使用的紧急联系方式。
老头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儿子,摆了张放一道。
但张放并不生气。
“还有,我怎么听说,你发布了一个悬赏,你这个老东西怎么自作主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商量,吃饱了撑的悬赏那么多。”
“还有,你不是说没钱了吗,这个月的分红你还没给我呢,你个老东西又想赖账?快给钱,否则我一脚踹了你,自己干!”
随后,刘野连珠炮一般的质问,好像并没有察觉问题的严重性。
他只能把电话交给刘宝泉,相信这个惜命的老头子知道该怎么办。
此时的刘宝泉被打的全身瘫痪,气息虚弱,但听到不成器的儿子这番话语,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败家子!你老子都被人抓起来了吊着打!分红,分红,老子是代理,我分你个屁!”
刘宝泉接过电话,对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破口大骂。
“怎么,你个老东西这么厉害,怎么被抓了还要给我打电话求助啊。”
“到底是哪个巡检,把你弄成这样,把你裤子都扒下来了吧?气成这样。”
刘野也不甘示弱,对他父亲冷嘲热讽起来。
“你这个混账,你知不知道这次不一样!我直接用这个紧急电话打过去是什么意思,我没说过吗?!你还磨磨唧唧,等我死了,你连个屁都见不着!。”
刘宝泉胡子都气的翘了起来,一股气上不来,就要昏过去。
“我管你什么急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刘野依旧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你个畜生······”
刘宝泉气的满脸通红,好像要断气了。
张放没时间欣赏这场作秀成分更多的家庭伦理剧,他一把抢过电话,说:“你就是刘野对吧。”
“怎么,你是那个被悬赏的小巡检?”
电话那头的刘野并没有惊讶。
“对,我想见见你,做一个小小的交易。”
“哦,什么交易,提前说好,如果要我花钱买我爸的命还是算了,老子没钱,买不起,也不想买。”
刘野好像并不在意父亲的生死。。
“反正那个老东西也活够了,死就死吧,也该我上位了。”
这句话气的旁边的刘宝泉呼吸困难,一张黝黑的老脸憋的通红
只是现在张放在接电话,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浑身上下都潦草包裹着绷带,小腿还绑着正骨的木板,直到现在,他的胳膊还是脱臼的,只能靠打麻药顶着,他已经被打怕了。
这个年轻人下手真的狠!
他好像并不害怕自己死在这里。
但是刘宝泉害怕,他还没活够,他还有大把的赃款留在身上,等着退休的那一天。
他还想当一个悠闲的富家翁呢。
“当然不是,我并不在意你爹的生死,我也没心情拿他要挟你,只不过,我从这里搜出了一些账本,这门生意流水可不少啊,应该有人会感兴趣吧。”
“账本?我们这行要账本有什么用,我都没见过账本。”刘野有些疑惑。
“当然,你爹深得某些人的信任嘛,这种事也确实不应该留下证据。”
“但是,你爹可比你清醒,他偷偷留下了每一次交易的记录,用来保命,防止被卸磨杀驴。”
“这你不知道吧。”张放笑着说。
“我并不想打打杀杀,不如做一个交易好了,我付出这些账本,再赠送你老爹的性命,而你只需要出点钱,800万好了,我就觉得这个价格不错,正好我的头也值这么多钱。”
“在哪交易?”
“就在乐城的和平旅馆吧,今天晚上十二点。”
“好。”
说完,刘野痛快的挂断了电话。
“不如我给你那些钱,还撤销悬赏,送你离开,你看怎么样?”这时,一旁战战兢兢的刘宝泉小心翼翼的问。
“你要的更多也可以,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刘宝泉看不透这个年轻人,但他以为,就算这个年轻人会一些真功夫,也挡不住那些经验老道的狩猎者,更别说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了,他们动动手指就要了平民百姓的小命。
和他们斗,就是鸡蛋碰石头。
张放看着他笑了笑,说:“你看我像是来要钱的吗?”
“不像。”刘宝泉连忙否认。
“但是,我想劝劝你,这件事的水太深了,你一个年轻人管不起的,不如拿着钱走,离开昌敏,远走高飞不好吗?”刘宝泉接着说。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刘宝泉经验老道,想让这个没什么经验的毛头小子放了他。
谁会和钱过不去。
这么多年,不是没人发现他的罪行,但是金钱攻势加上保护伞,让他无往不利,再怎么富有正义感的清官都承受不住,他们不计后果的腐蚀,再怎么侠义心肠的能吏,都破不开自己头上,遮风挡雨的保护伞。
这次也不会例外。
“傻。”张放看着这个老头,作了盖棺定论。
“你儿子可比你聪明多了,依我看,现在的生意也是他在打理吧。”
张放看着目瞪口呆的刘宝柱,缓缓地说。
看样子,他好像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
“他真的不在乎你吗?和你离心离德还把收益都放在你那,每个月只要零花钱?”
“只是他不敢表露出来,他怕你显得太重要,让我意识到自己握着一个大筹码,这才和你唱了这场双簧。”
“他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悬赏的消息,应该也在等我这个罪魁祸首的电话,否则,他一定会联系你询问情况,可惜,他没有。”
“800万昌珉币的悬赏不足以让一个败家子跳脚吗?他为什么不联系你?”
“我说的交易他也不会进行的,他不过是为了让我透露出行踪信息,方便他的下一步计划。”
“不得不说,你儿子真的不简单。”
现在的时间很充足,张放也挺悠闲,慢慢的向刘宝泉解释道。
“你儿子比你强。”
张放最后说。
“那你真会放了我吗?”刘宝泉小心翼翼的问。
“傻。”张放又是这个字来回应。
他慢慢的站起来,眼带笑意的看着这个伤痕累累的老头。
一如当时老头排众而出的样子,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只不过角色转换了一下。
“你儿子真的比你聪明多了,也够冷血。”
“你以为他说不交易你的命也是托词吗?在那些权贵们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代理人,换一个又何妨,你儿子一开始就知道你死定了,能挽回的只有他自己,看他自己能不能解决这件事,坐稳下一个代理人的位置罢了,你只是一个弃子。”
最后,张放冷冷的看着这个坏事做尽的老头,一字一顿的说。
“而且,你凭什感觉我会让你活?”
“你不该死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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