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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枫挂断了电话，霍斯年此时向叶舒瞥去。
刚才的话，她应该一字不落的听见了，但却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车子开回别墅，霍斯年在叶舒之后下车，两人一言不发的走进屋子，和每一次回家来的样子都没什么两样。
至少在佣人和赵妈看来，并无不同。
但叶舒知道，霍斯年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露出了什么马脚，让霍斯年开始试探。
赵妈还在旁说：“太太、霍少，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叶舒直直往楼上走，不料霍斯年一把抓住她，“陪我吃饭。”
她脚步一滞，默默的转身，去洗手然后准备吃晚饭。
一如既往地，两人对面而坐，赵妈察觉气氛不对，上完饭菜就走开。
叶舒看着桌上的东西，真还觉得有点饿，但偏偏霍斯年又像是不打算让她这个时候吃，按着她伸出的手说：“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告诉我你能够听见了？”
也不是完全能听见，模模糊糊断断续续，叶舒完全是连猜带想去理解对方在说什么。
——不是，我也是刚刚才发现这件事情，既然我们决定离婚，那告不告诉你这件事情都没多大意义。
霍斯年语塞，缓缓松开她。
他默了默才说：“吃饭吧。”
叶舒见他没发火，反而有些不安，一顿美味的晚餐在她嘴里如同嚼蜡。
霍斯年不再揪着这个问题，饭后休息，然后上楼洗澡睡觉，叶舒也不见他要跟自己说什么，于是躺上床后，她疲乏的几乎一闭眼就睡着。
不知何时身边贴上一具火热的躯体，她半梦半醒。
霍斯年手不规矩地游移，叶舒很快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猛然清醒，抓住他的手，一双眼在昏暗灯光下写满拒绝。
然而霍斯年轻而易举挣脱，将她圈进怀中，“今天礼拜天。”
叶舒嘴角一抽。
她手在有限的空间比划着简单的动作。
——离婚。
“还没离婚，今天你还是我的妻子。”
叶舒气结，双臂抵着他胸口，不让他靠近。
但她却并不是真的抗拒霍斯年的亲热，只不过单纯觉得这个时候不合适而已。
霍斯年握着她的手，不再以侵入的姿态靠近她。
一旦态度软下来，叶舒就难以抵挡他的攻势。
就譬如，只要霍斯年带着一点点乞求的意思提出要求，不管是什么，叶舒也一定会为他做到。
“今天看见霍星渊，你是不是更想跟我离婚？”
冷不丁的，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泼在叶舒逐渐燥热的身上。
“还是说，你已经找好下家？是陆宙还是你们剧团的那个毕业生？”
叶舒攀上他肩上的手不由得用力，指甲深陷，在霍斯年的身上留下红印。
他不觉痛，说完就埋首在叶舒脖颈间，肆意掠夺。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
以往的好多夜晚，他都这样说过，说完后就是如同惩罚般的动作，
有时候叶舒能看见他说什么，有时候不能，但直到今天她才明白，霍斯年原来对她的生活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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