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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霍斯年：——大致都看得懂，只是专业术语还不太懂，我……
叶舒发现他嘴角竟然噙着笑意，看着自己的眼睛，充斥着玩味。
她一羞恼，手势转变：——你逗我？
霍斯年好整以暇回神，靠着椅子，“谁叫你一直看着我——我竟然还不知道霍太太这么喜欢我？”
——谁喜欢你？
两人像是幼稚的孩子，在一个问题上，反复拉扯。
看着叶舒气恼的脸颊飞红，他眼底的笑意更深。
叩叩叩——
有人敲响办公室的门。
霍斯年敛神，沉声道：“进来。”
阿肯进来时，看见叶舒脚步一滞，“太太也在。”
叶舒微微颔首，然后打开另一份文件，低头掩饰自己面颊上不正常的红晕。
他们开始谈工作上的事，等阿肯走的时候，叶舒已经用笔圈出了好几个名词。
霍斯年都十分耐心的一一为她解答。
暮色四合，窗外的夕阳下沉，黑夜露出一角的时候，叶舒将面前三份文件都已经记下了个大概。
她伸了个懒腰，霍斯年从门外进来，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
“看完了？”
叶舒点头，接过牛奶跟他表示了感谢。
——其实这些也不如看起来那么困难。
霍斯年不置可否，“你还不算太笨——喝完去吃饭。”
她有些奇怪：——怎么是牛奶？
“你想喝什么？”
——我以为会是咖啡之类的东西。
霍斯年在她面前，将桌上散落的文件收拾好，“现在喝咖啡，晚上你不想睡觉了？”
于是叶舒捧着牛奶一口气喝完。
从霍氏集团出来，两人已经没有之前的剑拔弩弓之势。
单独相处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就各自消化了对对方的不满。
只不过在车上，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
餐厅里。
等菜的间隙，叶舒还是问出自己的疑惑。
——你为什么要帮我？
记得不久前，霍斯年还说过自己不适合碰这些东西。
对面的男人闻言，表情一滞，“没什么，不过是举手之劳，好在教你比较笨蛋要轻松很多。”
叶舒听着他的调侃，抿着唇。
——无论如何都很谢谢你，不管是这件事情还是贺烨然的事情。
霍斯年身子前倾，一副殷切模样。
还未说话，叶舒就明白他的意思。
——你想要什么谢礼？在这里，我可不会跟你做那种事情。
他唇角勾笑，“你在想什么？”
正巧服务生上了菜，叶舒趁机‘道’：——其他的都可以。
霍斯年竟然露出一丝玩味，“其他的都可以？”
怎么什么话到了他的口中，就变得下流低俗呢？
叶舒无奈，瞪了他一眼后就不再理他。
用餐至中途，霍斯年去了一趟洗手间，不料在这里碰见了赵知。
“斯年，巧啊。”她率先打招呼。
霍斯年淡淡颔首。
见他不理会自己，赵知主动出声，“霍太太找到新的心理医生了吗？”
霍斯年洗手的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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