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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本想说没关系，但见余馥点头答应也就没动作。
“太好了！”
她亲昵的上前拥抱了一下霍斯年，没看见霍斯年蹙起的眉心。
“行了，我们走了。”
等目送霍斯年带着叶舒上车离开后，余馥佯装惊讶，“斯年哥竟然也会手语啊。”
赵妈听见，点着头，“是啊，还是霍少教会太太手语，两人感情好着哩。”
说着，她就端着碗筷去了厨房。
余馥面露羡艳，但垂下的手却已经将衣角捏的变了形。
车上。
霍斯年又提及了巡演的事，“所以你到底去不去？”
叶舒犹豫片刻：——你希望我去？
他毫不犹豫的点头，“很好的机会，况且你不是一直很想去？”
她也点了点头：——确实。
“那就去。”
简短的三个字，叫叶舒颠覆了对霍斯年的认识。
他怎么忽然对自己的事情这么上心呢？
叶舒不愿往坏处想他，最后竟然也同意了。
——好，我今天去剧院就说。
霍斯年淡淡的嗯了一声，但不知为何，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那这就意味着他们起码半年不能天天见面。
叶舒没有看见，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只因为他的支持心情甚好。
等到剧院，她表达自己会跟团去巡演的时候，所有人都十分开心。
只有徐泾面色有些古怪，等只有叶舒的时候，他才说：“抱歉叶舒，之前我拷贝了你手机里面霍少的电话号码，昨天晚上跟他聊了几句好像惹得他不高兴了。”
叶舒愣了愣，半晌才反应过来。
但今早上霍斯年的样子并不像是在生气，于是她摆摆手。
——没事，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只是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了。
虽然得到这样的回应，徐泾还是觉得有些忐忑。
他再一次郑重道歉，“对不起，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只是太想让你一起去参与巡演。”
叶舒表示理解，但同时对这位年轻的导演起了一丝防备之心。
徐泾也有些心不在焉，没说几句话就走了。
……
霍斯年给余馥写了推荐信，但没有写具体哪个剧院。
叶舒在餐桌上听见余馥说还没有决定好去哪里，想等找好了再自己填上。
她低头吃着饭，听着余馥似乎忌惮的撒娇，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发酸。
但叶舒还是告诫自己，不管对霍斯年是不是有感情，余馥于他而言是个妹妹，所以自己这样的想法十分荒谬。
这么一想，她要好受得多。
霍斯年说：“随便你——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八月份你嫂子要去世界巡演，我也会很忙，没时间陪你。”
余馥噘着嘴，“今天不也没有要你陪我嘛，我就在这里住着不好吗？你要是再赶我走，我就跟霍姨说你欺负我。”
忽然，叶舒站起身。
余馥吓了一跳，看去却不见她面色变化。
叶舒始终是那么温和，淡然到余馥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招式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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