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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不能看在我可爱的份上,就不要带我去杀妖兽了好不好?”
宿千祭舌头顶了顶腮帮,一脸邪气,深邃的目光从她的眉眼往下扫视。
可爱吗?确实可爱,还很娇气。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娇气的女人了。
而且这女人顶着别人的身体活着,若是没了内丹,怕是撑不过七天就会魂飞魄散了吧?
啧,果真是个娇气的女人啊。
不过她的生死,跟他没关系了。
“好啊,只要你把宝贝给我......”
宿千祭话还没说话,嘴就这么被堵住了,那份柔软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态般,力气之大。
狭长的眸里都是震惊和诧异。
江杳闭上眼不敢看他,紧紧闭着嘴贴着他。
而手在袖中摸索着。
宿千祭忽然将她拉开。
眸光幽深的盯着她看。
江杳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我这是被发现了吗?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要我的宝贝吗?”
——我的宝贝不就是我的清白之身?
宿千祭怔了一下。
他要的是内丹。
江杳脸红的脸都要烧起来一样,心更是砰砰砰跳个不停。
天知道她刚刚用了多大的勇气才亲上去的,可时间太短了,她都还没准备好就被宿千祭推开了。
——所以这个暴躁的宿千祭,也有可能喜欢男人?
宿千祭咬牙:“为何你一直说我喜欢男人?”
江杳瞪大了眼睛:“我刚刚说了吗?”
她好像没有说出口吧?但被宿千祭这么质问,她也不敢确定到底有没有说了。
宿千祭怒了,本来取出内丹只要一点灵气从她身体里逼出来,口中吐出就好,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宿千祭沉声说完,整个人俯身,死死的压在她微张上。
他的进攻就不像她一样只是蜻蜓点水了。
江杳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思绪被全部带走,在她嘴里勾勒的男人,像是要带走她所有的呼吸一样。
那一瞬间,她忘了反应,只感觉到陌生的悸动在胸腔剧烈起伏。
直到她感觉到疼痛,终于回了神,手也摸到了针。
江杳想都没想举起针落在宿千祭的后脑勺。
唇上的动作停下了,但男人没有晕倒,他撑着身体,眼底满是血丝。
“你刚刚用什么扎我了?”
江杳错愕,这都不晕。
反手又是一针落在他的脖子上。
宿千祭满脸的不可置信。
江杳比他更诧异。
——这都不晕?我再扎。
“杳杳,别逼我对你动手。”
——动手?你特么都动嘴了,我还怕你动手?
江杳又是手起针落,这次扎的是他心口。
“你为何要逼我?”
宿千祭沉沉望着她,在针落在心口时,眼底闪过一丝痛楚:“杳杳,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这质问的口吻就像她对他做了什么似的。
下一瞬宿千祭眼眸阖上,直接倒在了江杳身上。
江杳赶紧把人推开,然后离开了床这个危险的地方。
她还没能走出去,一个白色的团子就冲了出来。
“吼!”
那一瞬间的杀气让江杳吓得蹲下抱着脑袋。
白刍看清是江杳后就停了下来,站在她身边用爪子推了推她的身体,这一推竟然推倒了。
江杳坐在地上,魂都要丢了。
“小白猪?”
“嗷嗷。”是我是我,你怎么在这里?
白刍朝床那边看去,看到倒在床上的宿千祭,紫色的眼睛一闪而过的震惊。
“嗷嗷。”老大,老大你怎么了。
江杳看小白猪那么紧张宿千祭,出声跟它说了一句:“小白猪,你主子只是晕倒了,没事的。”
白刍跳下床盯着江杳。
像是在质问。
“对没错,是我扎晕的。”看它这么指责的眼神,江杳火了:“你还怪我了,你知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他......”
难以启齿啊。
江杳伸出手背一遍一遍的擦着自己的唇,但是独属于男人的味道怎么也挥之不去。
唇本来就被宿千祭咬肿了,这么用力的擦直接噌破了血顺着唇边流了下来。
“嘶!”
江杳倒吸一口冷气,是真的疼。
白刍歪着脑袋看着她,忽然跳了起来,整个上半身压在她的肩膀上,脑袋伸长了,舌头在江杳嘴角舔了一下。
江杳炸毛了,一巴掌拍出去。
她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气到指着白刍的手指都在颤抖。
“你们一个个的,以为我的便宜就那么好占?主子亲了宠物亲,老娘的初吻一天之内被你们主仆俩败光了。”
白刍跌落在角落,无辜的盯着她看。
江杳这才发现嘴角的伤口奇迹般的不疼了,她伸手摸了一下,伤口消失了。
难道是小白猪的口水有愈合伤口的奇效?
九里医术里倒是有记载,不过说的是神兽的口水能解毒,能治愈伤口,难道这小白猪是神兽?
可就算它的口水能治伤,那也不能舔她啊,而且还是嘴巴这种地方。
江杳气急了,可是一看小白猪那肉乎乎的身体妄想把宿千祭拱到床上,她又心软了。
但是一想到她的初吻被宿千祭给夺走了,她就恨得不行。
犹豫再三还是上去帮忙了,毕竟以后跟宿千祭还要见面的,不能一下子得罪狠了。
“我来吧。”
白刍欢快的摇动短短的尾巴,站在一旁跟江杳吐舌头,眼睛里亮闪闪的,像是在感谢她。
“你别这么看着我,你舔我嘴巴这事没完。”
“嗷嗷!”讲不讲理了,我是在给你治伤。
“就算治伤,你不能直接吐口水?”
白刍:“......嗷嗷!”我是神兽啊喂,神兽,吐口水这种下作的动作,我才不会做。
江杳费了老大劲才把宿千祭拖上床,然后坐在床边拉起他的手。
诊脉。
白刍眨巴眨巴紫色眼睛看着她,像是在询问她要做什么。
江杳不想搭理它,只认真的给宿千祭探脉。
好奇怪的脉象,时而稳重时而虚浮。
“小白猪,你家主子的身体,没问题吧?”
她检查了一遍,腿根本没有残,只是脉象诡异,诡异得像一个将死之人的脉象。
要是能检查一下宿千祭的身上,就更能确定他到底是怎么了。
江杳这么想着,已经起身要解开宿千祭的腰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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