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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曜曦的声音冷下几分，才让占月清醒。
“好啦，你别生气，我就是吃醋了。”
风曜曦相信她才怪，不由得气笑了，说出的话更像是哄人：“就算吃醋，也要注意分寸。”
“喂。小子，你这灵兽好生厉害啊。”
占月打算将红团子召回来，风曜曦却阻止了她，“正好借此给他点教训。不过，他是纪家的人，说不定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到底如何做，你自己决定。”
“嗯？怎么说？”
风曜曦趁着这个机会告诉了占月巡查组的结构。
遇到大事，他们一般都是七个队长共同裁决的。
风曜曦掌握另三支队伍，但四大家族关系一直都很紧密，虽说不至于同生共死、共同进退，可在很多事情上，仍有默契。
这也是此次没能查出幕后指使者的原因。
占月点点头，表示明白，若是她能够与纪清寒交好，他或许能够给出一些提示。
“人还不错，可以结交……说起来，他的性格与你相似，同样有些不着四六。”
风曜曦，“……”这女人！
“阿嚏！阿白，风曜曦刚刚是不是在骂我？”
“人家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你就不要在意了。”
眼见纪清寒就要露出狼狈之态，占月连忙将红团子收了回来。
“其实，他能全身而退。”风曜曦慢吞吞的补充道：“他实力并不差。”
“哦。”
“诶，你是不是想杀了我呀？”纪清寒蹲在一旁，累的像条狗，丝毫不注意形象。
占月双眼微眯，“觊觎阿曦的人都该死。”
蓦地，两人对视一眼，突然一起笑出声来。
……
论戏精和戏精该如何相处？
风曜曦不着痕迹的往旁边走了几步。
发现占月用眼神询问他时，他道：“这种病，多半是能传染的。”
占月没着急和纪清寒套近乎，只是通报姓名，算是认识了。
“以后阿曦要是欺负你了，你就跟我讲，我保证帮你揍他。”
“我怕你趁虚而入，你离风曜曦远一点，比什么都好。”
目送着两人并肩离开，占月自言自语，“这人到底怎么想的？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掺合一脚，制造一点舆论？”
雾白耸耸肩，他是一点儿猜测都没有，毕竟这种脑回路异于常人的人在想什么，常人是很难理解的。
……
“灵歌，我已经帮你确认过了，他们两个是真的。风曜曦喜欢的是男人，你不必再等他。”
纪清寒略微正经的样子和纪?F尧有八分相似，他将手里的留影石递给面前的女子，见她不接，微微叹了一口气，“这里面有他们二人的互动，你若不信我说的话，可以自己看看。”
“你何时变得如此龌龊？就算他喜欢男人，我也一样爱慕着他。”
沐灵歌冷然道：“你以后不要再来了，若无必要，无需相见。”
纪清寒喜欢沐灵歌，可沐灵歌却喜欢风曜曦，而现在，风曜曦竟然喜欢男人！
刚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他根本不相信，心中只是隐约希望是真的。
只有这样，他的爱恋才有机会。
可谁知，上天给他开了好大一个玩笑。
即使风曜曦喜欢男人，沐灵歌也不喜欢他。
“你为何就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那你又为何不肯放过我？”
沐灵歌看着他，“或许，等你放下了我，我就能放下他了。”
“只是不可能，终究是不可能，对吧？”
纪清寒揉了揉脸，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笑容，“试过了，我会学着放弃的。”
这一次，他走的很决绝。
若是真的忘不掉，他想还有丹药，自己又何必呢？
很快，就到了月考当天。
风曜曦作为‘展越’的相好，自然也到了观众席，出乎意料的是纪清寒也来了，身边还带了一个美貌亮女子。
“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为了看我家相好的了！”
风曜曦十分无语，没再理他。
那天见纪清寒从皓月居出来，他才想明白个中关键，但并不在意。
“请问，这里有人么？”
悦耳的声音自风曜曦身边传了过来，风曜曦一愣，没想到沐灵歌也出现了。
他下意识的偏头看向纪清寒，见他一脸无所谓，不由得皱了皱眉。
“没有，请坐。”
“听说，你爱慕之人在场下比赛？”
沐灵歌也是巡查组的队长之一，不过她并不管事，除了必须她现身的场合，多半都是由其他人处理，很少有人能见到她。
风曜曦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点了点头。
可看在沐灵歌眼中，便觉得他是为了让自己离开，故意编的瞎话。
“你不必如此，我不会强迫你，更不会坏了自己的名声。”
“沐姑娘，你多心了。”
纪清寒面带笑意，手里握着另外一个女子的手，漫不经心道：“人家是真爱，不然，日理万机的风曜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叫什么话？不是要选合适的弟子入组吗？”
沐灵歌和风曜曦都是从小养在学院的，唯一不同，是两位师父的路子不一样。
沐灵歌的师父把她保护得很好，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对待，养成了如今一副不谙世事又倔强的脾气。
此时选新人，什么也看不出来。
这理由只能是骗骗从来不管事的沐灵歌了。
“算了，你们慢慢看，我先走了。”
纪清寒突然觉得没意思，带着小美人离开，从始至终沐灵歌都没有看他一眼，或许连他多了个伴侣都不知道。
而占月眼力极好，只扫一眼便找到了风曜曦，见他身边坐着一个绝色女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风曜曦见她看向自己，脸上不免柔和了许多。
铛铛铛——
一阵锣鼓声响起，预示着考核开始。
第一项自然是测玄力，有玄力者，按照等级活的积分。
在场者除了占月之外，几乎人人都有，这让记录的老师顿时睁大双眼。
然后是擂台赛，共有二十四个擂台，比斗的足足有二十二个，余下两个为阵法和炼丹。
擂主则根据考生的能力，给出相应积分。
这些和往常一样，并没有特别的改变。
只要能够达到相应的分数，就能够留在学院。
相对而言，参加比斗的人很多，已经排起了队，而阵法和丹药则门可罗雀。
占月一开始就选择了炼丹，这对她最简单，也最为节省时间。
“学生展越，前来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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