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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他们又很有默契。
“你先说。”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凌祯快言快语：“二哥，你觉得，会不会小颜儿就是我们的亲妹妹？”
他脑子里闪过什么。
之前被偷拍相片那一次，他们两人站在一起看起来很像，他还随口来了一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亲兄妹。
凌澈点点头。
他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祯，当初你不是说过，你是亲眼看到小妹妹的……”
“是啊，我是亲眼看到的。”
凌祯回答这话，简直是咬牙切齿。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想到那样的场景，还是心悸和心碎。
他一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
当年的他多弱小多无助，连妹妹也保护不了。
凌澈伸出手拍了拍凌祯的肩：“祯，不怪你。你当初也不过才四岁啊。”
让那么小的弟弟看到血肉模糊的小姑娘的尸体。
那个时候凌祯根本就没有哭，整个人像是呆滞了一般。
这件事情，是家里人隐密的伤疤。
从那以后，他们凌家越来越低调。
每次有关凌家的事情，都不能上新闻。
一上新闻，就有人撤出。
十八年多过去了，现在他们兄弟几个出来，就算听到凌姓，也没有人再往凌氏财阀去联想。
凌祯久久没有说话。
“那二哥，你觉得可能吗？其实，我们的小妹妹没死，对不对？她就是小颜儿，对不对？小颜儿不是也没有爸爸妈妈吗？一定是的，对不对？”
他们最开始没有往那方面想，就是因为他们都亲眼看到小妹妹死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小妹妹还活着的话，也跟江颜差不多大的年纪。
虽然说生日对不上，可是，对于一个一岁多的幼儿来说，怎么可能会记得自己真正的生日。
但是年纪是对得上的。
凌祯的眼里，露出几分疯狂的神色：“二哥，你觉得是不是？我们马上去跟小颜儿做dna检测，好不好？”
看着凌祯的样子，凌澈叹了一口气。
“祯，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万一，万一不是呢？你先冷静一点。”
凌祯挥了挥手：“我冷静不了，二哥，我真的冷静不了。”
他一想到这个可能，就觉得根本没法冷静。
是江颜就好，是江颜就好。
他只要江颜做他的小妹妹。
凌祯立即站了起来：“我把小颜儿的相片发给妈妈，妈妈一定能认出小妹妹来。我想看看妈妈喜不喜欢她。”
凌祯找出江颜的相片，发了出去。
但是很久没回。
“你忘记了，我们这和妈那里，存在着时差。”
凌祯想给母亲打电话，最后还是作罢。
也对，现在那边，母亲多半还在入睡，还没有起床。
凌祯也就作罢。
“那我还是要跟小颜儿做dna检测。”
凌祯固执地坚持。
“行，行，行，明天吧。不过，你到时候怎么弄？从她头上扒一根带毛囊的头发？还是给她抽血？”
扯江颜的头发？
不不不，肯定会把她给扯疼的。
抽血？
也不不不，小妹妹最怕抽血了。
以前感冒扎手指的时候，也哭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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