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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婉珊已经受不了了，立即哀求凌颜：“小颜，小颜，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的了吗？你别折磨我了，给我一个痛快，好不好？我受不了了，我不要，我不要再来一次。”
“啪……”
凌立宏还有力气给凌婉珊一巴掌。
“不争气的东西，我们怎么养出一个你这样的女儿来！”
凌颜笑容浅浅，不为所动：“那是因为，凌婉珊还有一点人性。她的人性，就是辛尘哥。她爱着辛尘哥，她贪恋着辛尘哥的温暖，她有所求，她就没法像你们这样，完全的泯灭人性。”
凌颜看着凌婉珊：“可惜了，凌婉珊，你不该投胎在这样的人家。你也有不好的地方，你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你见过美好是什么样子的，你向往美好，但你却没有去努力做到美好。”
并不是所有身处泥沼的人，最后都变得跟泥沼一样脏污，他们也可以变得皎洁。
“明天继续吧。我手里还有很多药呢，正好，你们都当实验品了。”
凌颜准备离开，郁薄渊扶着凌颜，生怕凌颜走路摔了。
凌祯上前就踢了凌立宏一脚。
“把他们都绑起来。”
凌逸冷声吩咐。
第二天到来，又是新一轮的折磨。
凌婉珊早就受不了了，将一切都合盘托出。
谢惠熬到了第三天。
凌立宏是挨到了第四天。
凌立宏那一直淡定的神色，终于变了。
“让凌颜停手，我认罪，我把一切都说出来。”
凌颜却不停手：“大伯，现在晚了呢。我还想看看你的骨气还能坚持多久，没想到，比我预期的还早了一点。”
凌家人谁都不插手，只要凌颜说不停手，他们就不劝凌颜停手。
什么因果报应，如果真的有，那也不应该报应在凌颜身上。
再折磨了凌立宏几天，凌立宏生不如死。
一看到凌颜，浑身都习惯性的发抖。
当时他心里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当初他的直觉是对的，偏偏他忽视掉了。
凌立宏第一次有了鬼神索命之感。
他脑子里细细的将这些事情都过了一遍。
从郁薄渊将凌颜娶回家之后，跟凌颜扯上关系的，只有两种结局。
好，不好。
江家人捧杀凌颜，对凌颜不好，江家人就快要家破人亡了。
郁薄渊父母车祸的幕后黑手，堂伯一家，全部伏法。
现在，轮到他了。
看着已经要走向疯狂的凌立宏，凌颜终于喊了停。
凌立宏一家将要被送进监狱，等待他们的是法律的严惩。
凌立宏看着凌颜，眼神里带了几分恐惧。
“凌颜，你是谁？你不是凌颜！”
他说得很肯定。
凌颜看着凌立宏，这是前世悲剧的始作俑者，而他，也如愿了。
前世的她，没有得到好的结局。
发生的事情已然发生，过去的事情，已然过去。
她不想再去设想，若是当初她在凌家人身边长大会怎样。
时光不能倒流。
至少她也算是因祸得福，有了郁薄渊。
听到凌立宏的质问，凌颜微偏了头，笑得云淡风轻：“我不是凌颜，那么，你说，我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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