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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落，神色多了几分故作出来的严肃，“鹿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老师，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没有抄袭。”鹿鸣沉声开口，目光坚定。
轻顿了以下，步入正题，“陶老师，我这边是想问你一下你有没有把我的设计图发给其他人或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动过您的手机之类的？”
“你这是在怀疑我？”陶昀有些激动，猛地拔高了嗓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色慌张，愈发觉得心虚。
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陶昀微微有些窘，揉了揉鼻尖，又坐回了位置上。
“老师，您别激动，我只是照例询问一下。因为这个设计图我只发给过您、思思还有贺繁言那里，如今出了问题，肯定是要询问一番的。”
鹿鸣毕恭毕敬地说道，眼里却平添了几分对陶昀的怀疑，觉得她实在是太奇怪了。
虽然她是自己的老师，她不愿意怀疑她，但她讲求的还是事实。若这事真的是陶昀做的，那她绝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不好意思，刚刚有些激动了。毕竟被人怀疑的感觉确实有些不好受，希望你可以理解。”
陶昀缓缓开口，试图挽回，“你的设计图我没有发给任何人，家里一般也只有我和我的孙儿，没有人刻可以碰得到我的手机的，所以问题是不会出现在我这里的。”
“明白老师。”鹿鸣点点头，眸光多了几分探寻。
心中有了答案之后，几人闲聊片刻后，鹿鸣就打算告辞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陶昀歪着头靠在门上，泄气一般地慢慢往下滑，直至最后无力地坐在地上，眼底蓄满了泪水。
回到车上，鹿鸣微微侧头看向江禹景，弯唇：“你怎么想的。”
“陶昀有问题。”江禹景目视前方，淡淡开口，丝毫不避讳车上还坐着两个陶昀的学生。
鹿鸣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啊？”后座的何思思愣了，“陶老师咋就有问题了？再说了她可是咱们的老师啊，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吧？”
闻言，江禹景淡淡开口解释，“从你们进门的时候她的神色就已经很不自然了，看向你们的目光有些心虚。而且在鹿鸣询问的时候，她太激动了，不像是不知情的人该有的反应。”
“是的。假设我现在是陶老师，以她的性格来说，知道自己学生出事后，她是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反应的。她应该会先关心，然后问自己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竭尽全力帮助自己的学生。”
鹿鸣缓缓开口，语调很轻，“但你也看到了，陶老师实在是过于激动了，很心虚，心思也没有放在这件事情上面，有种一直逃避的感觉。”
听了两人的话，何思思歪着头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像他们说的那样。
但……但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恩师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神情一时间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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