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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月色下，望月轻叹。
声音里，满是寂寞。
“后羿！”
常柏草收起脸上的厌恶，轻声呼唤。
望月转身，眼睛闪闪发亮。
“常常！”
“原来你还记得月宫！”常柏草苦笑。
“怎么不记得，这是我们的定情之处！”
望月走向常柏草，泪光盈盈。
“每每梦回，我都记得你在月光下替我跳的那支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似碟戏花，似蜂采蜜。”
说到这，望月的喉结上下滚动。
“常常，回不到从前了，对吗？”
“我好恨你！”常柏草红了眼眶，“你说过你只要我，不再觊觎神职！可你一次又一次为了神位，而将我摒弃！”
“你委屈了那么多回，也不差这一回啊！”望月赶紧道，“她只是你跟人生的一个孩子，血统不纯！你真的喜欢孩子，我们两个生！我们的基因，会孕育成最强大的神种！而不是像万岁岁那样，涂炭生灵的魔种！”
常柏草蠕了蠕嘴角，将手往月光下一抹。
随即，一把寒剑便赫然入手。
“她是我生的，是魔是神我受着！我来，就是要了结我们之间的关系！”
话毕，常柏草持剑刺向望月。
望月先只是防守，但当常柏草步步紧逼，甚至一剑刺破他的脸颊时，终于忍不住还手。
可很明显，常柏草更胜一筹。
几百回合下，一剑抵住了望月的咽喉。
“神巢在哪？”常柏草低喝，“快说！”“我们数万年的感情，抵不过你和她的数十载？”望月满眼的难以置信，“常常，我是后羿！我是你最爱的男人！你偷我的仙丹独自成神，我都没有憎恨你！”
“在你替至高神邸杀死我的时候，我欠你的就已经还了！而这回……”
常柏草说到这，手指却颤抖起来。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
最终，她还是松开了手。
“下次再见面，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话毕，常柏草转声。
可还没走出几步，一把剑便刺穿了她的腹部。、
“下次？等不到下次了！”
望月松开剑，从背后抱住常柏草。
“常常，虽然已经是神，却没有改掉人的心软！其实，你能杀死我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孤单！我会送万岁岁下去陪你！”
常柏草大叫一声，用尽力气将望月震飞。
转身摇摇晃晃间，岁岁出现。
看到满身是血的常柏草，万岁岁失声尖叫。
瞳仁的黑，瞬间侵占整个眼球。
“妈！”
瞬移到常柏草的面前，岁岁一把搂住。
“别哭！”常柏草微笑，“我儿是魔，魔不落泪！魔……就要做魔该做的事！”
说到这，常柏草擦掉岁岁的眼泪。
“终究是妈心软，没有替你解决后顾之忧！可妈死了，你就少了一个软肋！就再也不能……被人挟制！”
岁岁用掌心抵住常柏草，试图续命。
可对面的望月，哈哈大笑。
“她是嫦娥唯一的一丝魂魄，如今一死就彻底灰飞烟灭！就算你耗尽能量，也无法改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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