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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语犹豫地看着沙发上闭目的少年，思忖良久后，还是开了口。
“你能告诉我你跟顾子阳的故事吗？”
听到她的话，少年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随即僵住。
林清语心中的疑惑随之加深。
到底是什么，让两个人格都这么痛苦...
“不能说嘛？”林清语又问，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但是挖不开顾子阳的嘴，她只能从顾梵身上寻求答案。
过了许久，那头终于有了回应。
“你很想知道？”
顾梵慢慢睁开眼，漆黑的眸子宛若一潭死水，怔怔地望着她。
林清语立马点了点头，说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少年旋即一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别人知不知道无所谓，只要你想听，我就告诉你...”
话末，顾梵看了她一眼，眼睛里快速闪过什么。
林清语没看到，但也注意到他的口吻有些认真的不对劲...
“要是不能说就算了！”
她撇过头，躲开男人的目光，故作镇定地说道。
“没什么不能说的，至少..可以让你认清顾子阳那个懦夫。”
少年倏地起身，走到她面前，微微弯下腰，呼吸直直落在她的脸上。
林清语看着眼前忽然放大的俊脸，心尖猛地一颤，抬手便将他推开。
“说话就好好说，凑那么近干嘛！”
她别过头，咬着唇，脸颊两侧浮起不正常的绯红。
顾梵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心里又痒又酸。
他到底哪里不如顾子阳了...
“你应该很想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吧？”压下心中的嫉妒，顾梵坐回到沙发上，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包烟，点燃一根，叼在唇边。
烟雾缭绕下，他痞子的气质又来了。
林清语微微蹙起眉，小声嘀咕道：“能不能别穿着顾子阳的衣服抽烟？”
顾子阳的衣服基本都是衬衫白t，简单又阳光。
可现如今顾梵穿着这样一身打扮，眼睛微眯，嘴边叼着烟，让她感觉十分的不伦不类。
或许是因为顾子阳在她的心目中，绝不可能这样吧...
“不行！”
她话刚说完，少年便一口回绝了她，甚至还吐了口烟在她脸上。
“除非...”
“你愿意喜欢我。”
林清语挥去眼前的烟雾，看着眼前期待的目光，表情有些无奈。
这小屁孩怎么这么执着于被人喜欢呢？
“再说，先聊正事。”
她没再像之前那样直言拒绝，而是打起了哈哈。
顾梵也没在意，抬手将那半截烟碾在了烟灰缸里。
她不拒绝，就已经让他很开心了...
“说起来，我也陪了这个胆小鬼快10年了。”
终于他开始讲了，林清语却有些惊到！
10年？那岂不是顾子阳9岁的时候就开始人格分裂了？
“我记得我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栋富丽堂皇的房子里，当时有一个中年男人正拿着鞭子抽打顾子阳，嘴里骂着各种难听的话，我的性格自然不会忍受，当即就开始反抗，不过那时候还是太小，反抗的下场，就是迎来更惨烈的毒打。”
ps：还有两更，哎，开始讲故事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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