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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卫司羽发现，这个顾城清小姑娘声音不错，温温柔柔的，像他妈妈喜欢的大家闺秀。
台上的杜冠很稳，属于生物学的细致却让他的速度有些慢。四十分钟后，花国已经滑到第四了，差第三名十一分。
柳青青学的是历史，没有太多的计算，大多靠背书。她带着厚厚的眼镜，填空的速度也很快，仿佛内容都刻在脑子里。不愧是海大历史系的招牌，虽然排名没有回升，但是和第三名的差距缩小到两分。
莫子涵进入答题区，其他的队伍没有他们换人的速度快，现在还是第四个。
莫子涵握紧拳头，他要一雪前耻。
快速回答着题目，有些不太确定的，他就多思考一下。实在不确定的，他干脆随便蒙一个。
做题的速度不快，而且准确率很低。
云妄看的皱眉头，这个人听不懂话吗，不是说了不懂得空着，不确定的也空着吗？
曹德桦在看台上，看不清具体的答题情况，只能干着急。
然而，四十分钟过去了，莫子涵仍旧坐着没有动。
云妄看了一眼排名，又掉了一名。
她的眼神不善，可是也不能进入把人拉出来，只能耐心等着。
戴然推了下眼镜，看看时间，有些着急。
云妄没说话，但卫司羽看出来她不高兴了。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戴然就坐过来对着云妄说：“云妄同学，你有把握吗？”
云妄看了他一眼，表情不明。
戴然解释说：“莫子涵同学超时了，我相信曹校长把你安排在最后一定是相信你的实力。你如果有把握，我就抓紧把我会的都做了，尽量提前出来，如果不行，我就认真一点，做满四十分钟。”
云妄又看了他一眼，表情放松：“没事，你做。”
戴然有了计划，没继续说话。
看台上的曹德桦眉头皱的老高，这个莫子涵是怎么回事，没有一点时间观念和团队荣誉感吗？
任由外面的人着急，莫子涵也在里面抓耳挠腮的，有个题他刚才在外面算了，但是突然记不住了。
算了，先空着，等会让人帮忙填一下。
眼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莫子涵这才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他就是故意的，凭什么那个女生可以一个人答一个小时四十分钟，还被指定成为组长。这样获得了好的名次，那是不是就是那个云妄的功劳最大。凭什么？曹德桦要偏心他们自己学校的人，他不服。
反正答题区不得打扰，他就是故意的也没有人能把他怎么样。
见莫子涵终于起身，戴然也站起来，往答题区走去。
戴然坐下认真答题，而莫子涵一出去就被卫司羽质问：“莫子涵，曹校长说了你们每个人四十分钟，你为什么在里面拖了一个小时，你知不知道这样多耽误云妄的答题时间。”
莫子涵表情无辜，语气没有诚意：“我超时了吗？不好意思，没注意。”
卫司羽想揍他，可是这里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
卫司羽笑了笑，说道：“行，你等着。”
莫子涵自信满满的抬头看排名，表情却有些维持不住。
原本第四名的成绩已经下滑到第六名，差第五名七分。
莫子涵有些意外，他觉得他答得还不错，怎么会这样子。随即低下头，嘴角有几分不屑的笑，说不定压轴的云妄还不如自己呢。
想起来那道题，莫子涵翻了翻他的纸，找到答案，递给云妄说：“这是第五百四十七题的答案，你等会帮我写一下。要记着。”
云妄看了一眼，是一个复杂的程序，不过，那道题云妄记得，但这个答案明显是错的。
云妄直接说道：“不用了，你这个答案是错的。”
莫子涵瞬间炸了：“你说什么？错的？你一个物理系的还敢说我一个计算机系的第一名的计算结果是错的，谁给你的勇气。你看得懂吗？”
见云妄不说话，莫子涵自以为是的继续说：“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帮我，你这个人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让你去帮我抄个答案都要推三阻四，还组长，还压轴，你凭什么，凭你长得好看吗？”
卫司羽听不下去了，浑身杀气，站起来说：“你说什么？”
莫子涵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怎么，要恐吓我，你来呀！来试试！”
卫司羽气的要动手，云妄一把拉住他：“淡定，比赛呢，大庭广众的，别冲动。”
又对着莫子涵说：“你有集体荣誉感，那就闭嘴，有问题找曹校长，或者你自己学校的校长反映。现在别让其他队伍看笑话。”
莫子涵看了看四周，虽然看不见其他人，却也知道这是单面玻璃。哼了一声，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戴然三十分钟就出来了，数学的计算量大，他已经把他会的和之前计算好的填好了，其他的，花几分钟时间去计算一个结果不划算，还不如多留些时间给云妄。
云妄看了眼排名。
国际中心一队五百三十七分排名第一。
国际中心二队五百一十一分排名第二。
国际中心三队四百九十分排名第三。
m国四百八十一分排名第四。
花国四百六十六分排名第五。
......
云妄看见戴然站起来，也站起来走进答题区。
两人错身时，云妄听见小小的一声：“加油，看你的了。”
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云妄坐下，点击从头开始，顺着刷题。
她的速度很快，几乎没有犹豫，顺着做下来，没有空白的跳过。
见她每个空都填，几个学生都有些惊讶，看起来云妄的动作很随意，几乎没有思考。
莫子涵笑了笑：“原来是留时间给她乱填。早说我来呀，我也会的。”
卫司羽眼神不明的看了莫子涵一眼，莫子涵有些心里毛毛的，不敢看他，也就闭上嘴不说话了。
看台上的曹德桦兴奋了。他看过云妄考试的状态，就是这样的。
有点随意，有点慵懒，没有停顿，没有思考。看起来随随便便，试卷下来就是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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