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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凳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歪的，她一踩上就立马向外倾斜。
还好施北爵反应快，没有让她摔倒。
“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再给你拿一个吧。”摄影师道着歉，跑去又拿来一把椅子。
但是椅子又太高，入画很不协调。
“对不起啊，”摄影师挠挠头，发起愁，“主要你们俩的身高差有点大，要不我出去再找个矮凳来。”
“不用了。”
施北爵拒绝他，直接抱起姜壹零，把她慢慢挪到自己的右手臂上，左手在她屁股底下一托，说道：“拍吧，待会儿我就坚持不住了。”
“好好好！”摄影师惊讶于他臂力的同时，赶紧把镜头对准他俩。
“来，笑一个。”
“一，二，三！”
快门键一按，一张合照就诞生了。
施北爵放下姜壹零，后者马上就跑过去拿照片了。
“谢谢！”姜壹零拿着合照，笑得合不拢嘴。
照片上的施北爵帅气不羁，姜壹零笑靥如花，还有一双可爱的小虎牙。
“姑娘哟，拍完就拿过来，不要傻笑了。”阿姨在那边喊道。
姜壹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太过于沉迷这张合照了。
“快来！”她拉着施北爵过去，把照片递给阿姨。
随后九块钱一交，两个红本本就到手了。
“小姑娘嫁了个靠谱的，白头偕老哟！”
这是阿姨最后的祝福。
“谢谢阿姨！”两个人笑道。
直到宣誓完毕，姜壹零还没从流程里清醒过来。
民政局门外，她一手一个红本本来回看着，仿佛在看别人的。
她就这么把自己，嫁掉了！
“施总，”她喃喃叫了施北爵一声，说道，“你掐我一下。”
施北爵没有掐她，而是捏捏她的小圆脸，念念有词，“你现在在做梦，你现在在做梦。”
姜壹零打了他手一下，离他两步远，嗔道：“还想催眠我？告诉你，不管用的，我现在是有老公的人了！”
她说着，害怕施北爵伸手过来抓自己，捏着两张结婚证噔噔噔跑下了台阶。
施北爵扬嘴一笑，抬腿也要下去，李纵横和李佳在后面跟了上来。
“一起走呗施总，正好去我那儿谈谈合作的事。”
“好。”施北爵点头。
三个人一起走到下面，姜壹零已经在车旁边等着了。
李纵横开车在前面引路，施北爵带着姜壹零在后面跟上，十五分钟就到了古鸟公司。
与施黛的素气洁雅不同，古鸟总公司的装潢一派贵气，除了董事长，ceo以及高层领导有办公室外，其他的部门经理和总监，一律和员工们在格子间办公，只不过他们的格子间看起来，比普通的要大一点。
看见贵客光临，格子间的大家都停下了敲键盘的双手，眼睛随着头转动，纷纷议论公司这是又拿下了哪家大客户。
“我听说，咱这回是甲方。”
“什么？咱李总还有做甲方的时候呢？他不是千年乙方吗？”
“其实也不算乙方，是共同合作，共同发展。”
“我在网上见过那个小女生，不就是前段时间宗山施黛的嗜睡上市时，闹得沸沸扬扬的主研发人吗？”
“原来是她呀，怪不得看着那么眼熟，不过她长得挺漂亮挺可爱的。”
李纵横带着他俩进到办公室，把门关上，指指沙发，说道：“二位坐，格子间人多口杂，听见什么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不会，咱们聊聊合作的事吧，聊完还要回去跟家里人庆祝庆祝。”施北爵直接了当。
“好好好，那我们就直奔主题，”李纵横把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姜壹零，说道，“这是古鸟的意向书，姜小姐可以先看一下，有什么问题咱们共同协商。”
姜壹零打开意向书，其实也就是一张纸，上面写了此次合作联名款的要求。
从头看下来，她总结了六个字。
低调，宏观，青春。
低调和青春可以理解，但这个宏观……
她合上意向书，问道：“宏观，是怎么个宏观法呢？”
“哦，是这样的，”李纵横解释道，“因为学生群体是很庞大的嘛，既然要出新产品，就要满足大部分人的审美和需求，所以我要宏观。”
施北爵想了想，说道：“你要明白，调香和制衣不同，审美和需求也不同。”
李纵横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这方面你们最专业嘛，总之我要的就是符合青少年的睡眠香薰，另外包装的话，我希望由我们古鸟提供。”
“可以。”施北爵答应。
古鸟的包装设计很不错，目前还没有人吐槽过。
正好施黛也不擅长包装这种东西。
“我还有一个请求，这个香薰成功上市以后，可以归在嗜睡系列里吗？我真的太喜欢栀子花了，给我老婆囤了一箱你敢信？”
“也可以。”
李纵横见总是自己在提要求，面上有些不好意思，搓了搓手，笑道：“你看你们施黛有没有要求，都可以提都可以提，我会尽量满足。”
施北爵双手交叉，沉思几秒，说道：“实际上研发睡眠香薰耗神又耗力，我希望上市之后的运营，由古鸟负责，分成的话可以四六，你们六。”
“施总的意思是，施黛只负责研发？”
“还有生产，”施北爵说道，“两个最难搞的部分都是我们的，其他的归古鸟，分成是六，李总会认为不公平吗？”
姜壹零眼看着李纵横，心里却在分析施北爵这番做法的利弊。
弊当然是分成少，以后产品出了问题就是施黛的责任。
利嘛，施黛只需要负责研发和生产，不用管乱七八糟的东西，省去不少麻烦。
而且施北爵只让了一成，用这一成的钱，换清净，也算是物超所值。
表面上看，是古鸟得了便宜。
实际上，好处还是在施黛这边。
先叫苦，再让步，后总结，他这谈判，高！
“行！六就六！”李纵横一口答应下来。
“施黛只搞研发和生产，其他的都由古鸟来操心。”
没办法，谁叫人家掌握了核心技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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