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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这么办吧，反正不能给他退钱，因为张林说过这样不吉利…
清灵抖擞精神，绝不正面答复，绞尽脑汁组织词语消耗可怜顾客的搭讪余额。
“美女直接给句准话好不好，求你了。”申皓要疯了，两人聊了快一个小时，这个圆脸美女店长就是不表态，哪怕学刚才的cos美女直接走开也行啊。
清灵当然不会走开，她打算就这么继续下去，直接把搭讪次数耗干净。
755，756，757…少女在身为店长的使命感驱动下，突破了系统与人类每小时沟通效率的极限。
上官清仪早看不下去了，想阻止却被张林拉住。
“这家伙是神豪系统宿主，我感觉他应该是要做搭讪任务，先等等看。”张林坏笑着在小仙女耳边说着悄悄话。
说话的气息让上官清仪耳朵发痒，偏头躲开嗔怪道：“那清灵多辛苦，这么多人围着看热闹，咱们生意也不做了？”
志得意满的张主管大笑搂住清仪仙女。“娘子，为夫已入账五千万，还做什么生意！”
在这么多人围观下，张林的亲密举动让小仙女面红耳赤，挣脱出来逃命般躲进店里，估计天黑前不敢出来。
五千次搭讪终究是用完了。
“我拒…等等，您还继续充值吗？能优惠的，一次九千，不，八千就行，您…你怎么哭了？”使命感很强的店长确实很拼。
“旺财宝收款一百万元！”小音箱和清灵一样忠实地履行职责。
咬牙切齿地扫码付款，申皓死死握着手机几乎要把它捏碎，情绪几近崩溃的吼道：“一百万买你的答案，快说做不做我女朋友，你就说行还是不行！多说一个字立马给我退钱！！！”
“不行。”清灵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还好脑袋没吓糊涂。
“终于完成了。”申皓如释重负，身体晃了晃，心头涌出一丝悲凉。
这位让自己搭讪到缺氧的少女长相绝美，生平仅见，如果不是这脑残系统的垃圾任务…
诶？怎么还没完成！
申皓怒了，再看系统任务说明又是消费未达标！
“你不是店主，你们到底是谁收款？是谁？”悲催的神豪系统宿主绝望嘶吼。
“她确实是店主，不过收款账户是我的，这位贵客先不要哭，咱们里面说话。”张林见申皓这幅样子，估计薅不出什么羊毛了，过来收场。
当清灵努力想办法让申皓搭讪到一千多次时，围观群众见两个人在那里净扯些没营养的废话，觉得没什么热闹看已经散去了。
张林和宋良才左右扶着深受打击，已无法站立的申皓，把他扶进店里坐下。
“申先生，我先自我介绍下。张林，专门管理违规使用系统的，你……”
考虑到违规对象现在的情绪极不稳定，张林尽量缓和语气，人性执法。
没想到申皓怔怔地听完他说的话以后激动无比。“你不是骗我吧，你真能没收系统？”
张林非常肯定地点头。
“快快，快把我这个垃圾系统没收，现在就没收！”
见张林愣住，申皓急了。
“我受够了！破系统想让我当一辈子单身狗，老子不玩了，快啊，让它滚！”
好像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配合治理的违规对象。
张林在催促声中手忙脚乱地从申皓脑中摄出神豪系统，收回空间里入库。
“我自由了，我终于可以去追求心仪的女孩了！”申皓反复试验，发现系统真的不见了，狂喜大呼许久才镇定下来。
看了看有些怕怕地观察他的四名少女，申皓正了正衣领，准备说些什么。
“申先生，治理结束，祝您生活愉快，再见。”张林不由分说地把他推了出去。
关上店门，张林微笑着对大家宣布。
“今天营业收入五千一百万，清灵店长劳苦功高，可以提前下班了！”
少女们根本不理他，到门口看申皓已经走了，直接打开门重新营业。
只有宋良才对神豪系统有些好奇，过来随便问了几句。岂料张林刚想显摆下到手的系统，打开空间却发现放入系统的地方空空的，只留了一张通知，上面写着：此系统极易破坏人间金融秩序，造成严重贫富差距与通货膨胀，对位面生活舒适度影响极大，属于最高危害级别，没收即自动销毁。
神豪当不成了，事情倒是没白干，没收这个系统的功绩是平时的十倍，记得处长说要让自己努力立功好提拔成副处长来着。
“没事，咱们是世外之人，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宋良才真心替张林失望。
“但是那五千一百万还在！”张林也不是很遗憾，毕竟还留了这么多。
折腾了半天，总算留了个不小的惊喜。
五千一百万是大家的，张林不会独吞，他是缺钱，不是贪财。
老宋举了很久收款码辛苦了，分一百万，其她店员们促销宣传也辛苦了，各分一百万，严冰莹之前让家里帮忙办手续，辛苦费五十万。剩下四千六百五十万，清灵是股东、合伙人、店长、促成这笔大单的重要人员，分一半，张林是老板，自己留一半。
张林不管大家怎么推辞，把钱硬是转给了苏怡，严冰莹和宋良才。上官清仪和清灵都是黑户没有银行卡，只好先替她们存着，以后再说。
冷清又热闹的开业第一天结束了，大家兴高采烈地聚餐后回到严冰莹家里休息。三室两厅的房间刚好够用，上官清仪和严冰莹住卧室，苏怡和清灵住次卧，张林把书房让给宋良才，自己睡沙发。
因为高兴大家都喝了点酒，张林一不小心喝的有点多，平时几乎不怎么睡觉的他躺在沙发上醒酒，结果宋良才不好好睡觉，反倒趁女生都睡下以后钻出书房来到了客厅。
“老张，再借我一百万可以吗？”老宋也喝了不少，不过他酒量相当可以，全程清醒，连饭店的账单算错了都能发现。
老宋是出生入死的关系，张林问都不问就转账过去二百万，世外之人不必在乎钱财，这还是老宋白天说的。完事见宋良才还不走，坐在沙发上找了张纸写着什么。
张林凑过去一看，是借条。“老宋你至于吗，这钱其实就是咱们大家的，你用就是了。”他知道大家都不是计较钱财的人，不过从老宋平时的消费能力来看，他家境不算富裕，顶多不贫困，不知道忽然要用这么多钱干什么。
宋良才递过借条，强行塞进张林手里。“必须算我借的，因为这是给我爸用。”
“伯父怎么了？”张林酒醒了几分，连忙关心道。
“说来话长。”
“没事，慢慢说。”
“一言难尽。”
“不急，时间还长。”
“我意思是不想说。”老宋被打败了。
“那好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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