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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外的平台左右连通，他就爬到外面走过去，再从隔壁的病房出来，坐电梯直接走了。”
陆长军听了严歌说的，探头到阳台外：“就这？这有十公分宽吗？盛天骄那胖子能站得住？”
严歌也纳闷：“掂脚的吧。”
“他是脑子撞坏了，才不怕死敢冒这个险。”
陆长军朝下面一看，扔个花盆下去都要摔个稀烂，一百七八的胖子，还不成死猪肉了？
“手就扣着栏杆慢慢挪，也有可能吧。”
严歌也是推断出来的。
“医院没监控吗？”
“坏了，就停车场有，那个凌克定接他走的。”
陆长军郁闷得想拿头撞墙，这还没把他关个十天半个月的，怎么跟as、wd谈？
“没下通缉令吗？”
“只发了协查通报。”
严歌心想，诬告陷害罪又不是特别重大的刑案，通缉令怎么能通过？
“他肯定跑回申城了。”
总不能让严歌学盛天骄一样去申城抓人吧？
严歌也不会听的。
两人相顾无言，好在严歌的手机响了。
“有消息了，他跑到深海去了，我马上带人去深海。”
深海还好，没出岭东，不过，这让陆长军心下一凛。
严歌也想到了：“他是不是想过海关去香城，再从香城转道回申城？”
“不会，他要去香城的话，就会留在香城一段时间。”
内地跑到香城躲避司法审判的逃犯，至少有三位数。接着转道去枫叶国的去袋鼠国的，也数量众多。
但盛天骄还不至于逃出国，应该是想跑到香城，观望一阵，找人把罪名洗清了再回来。
“我会让海关盯着的。”
人在他手中丢的，他也觉得没面子。
陆长军也没法去深海抓人，那是警方的事，他不能越俎代庖。
他还要处理更重要的事。
“私服全都定位好了，经过几次优化后，下载的量翻了几倍，现在市面上的私服近八成都是我们的。”
林谚铭指着显示器在说。
上次他跟申城的张警官争抢硬盘后，陆长军就趁他不在，将硬盘里的隐藏文件夹打开过。
里面的东西确实有点别致，属于年青人都会珍藏的影片类型。
“弹窗准备好了吧？ip能定位吧？不需要用ddos攻击吧？”
“不需要，他们要不接受收编的话，那就废了他们。”
“干吧。”
数分钟后，全国数百家的私服后台全部弹出了一个窗口。
“‘一个小时后到‘水月’私人聊天室集合，我有话要跟你们说。不来的，后果自负。地址是……’什么鬼啊？”
“谁干的？聊你妹的天！”
“艹，你以为是谁啊？！”
陆长军在水月聊天室中等着，他的id叫轻舞飞扬。
来自几年前的一本轰动一时的网络小说。
那时还是bbs时代，论坛、留言板才是主流。
轻舞飞扬就是那本最初在bbs连载的小说中的女主角，与男主在网络中相识相遇，最终却因病去世。
对第一代网民来说，印象极深，在oo上取这个网名的人，也数量众多。
“来了不到一百人。”
林谚铭扫了眼右上角的在线人数。
“哪个傻叉搞的鬼？把我们叫过来做什么？”
“看管理员啊，轻舞飞扬？还是个妹子？”
“艹，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陆长军轻击键盘：“我代表船奇运营方找你们……”
字还没打完，聊天室就炸锅了。
“艹，你是想找我们麻烦？告诉你，老子不怕！”
“盛天的人吗？有本事来抓我啊，哈哈！”
陆长军继续打字：“我不是盛天的，我来是提供一个解决方案，带你们上岸。”
“不是盛天的？那你是谁？船奇不是盛天在运营吗？”
“别他妈装神弄鬼的了，上岸，上个什么屁岸？”
陆长军边打字边对林谚铭说：“关了他们的服务器。‘你们马上就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知道个屁，老子……卧槽，我的服务器！”
“我的也出事了，怎么搞的？”
“你他妈把我服务器关了？”
聊天室的人数直线上升，没按时登陆聊天室的私服运营者，也都赶过来了。
这时，陆长军倒不急着说话了。
“数据统计出来了吗？”
“嘟嘟和无忧流量最大，也是最赚钱的两家私服，他们的管理员也在聊天室里，分别是‘彼岸花’和‘钟馗’。”
“我跟他们私聊。”
陆长军点住二人的id：“你们的ip已经被警方锁定了，不想坐牢就跟我干。”
沉默了数秒后，彼岸花先回复：“你怎么证明你是船岸官服的运营方？”
“你不用相信我，你只要相信我一报案，警察半个小时就会把你抓走。这是你的ip，你服务器是在江南，你人是在南都的红星网吧。”
彼岸花又不说话了。
钟馗回道：“你能锁定我？”
“能，我还能把你的服务器数据全部清理干净。”
钟馗发了个苦笑的表情：“就赚点小钱花花，你要逼死我吗？”
“运营私服属于侵犯著作权，你就算赚了钱，也无法全身而退。警方要查到你头上，你也不想做个逃犯，担惊受怕一辈子逃窜吧？”
“那你的提议是？”
“我会在官服里开设特殊服务器，将你们吸纳进来。你可以在服务器里用你的思路想法进行魔改，收入可由你和我方按一定比例进行分成。”
钟馗惊道：“真的假的？”
“骗你做什么？”
陆长军将上面的话又复制给了彼岸花。
“你先将服务器恢复，我再跟你谈。”
“我提条件，你只能接受，不想接受的话，那就等警察找到你。”
陆长军不会跟他们多费唇舌，主动权在他手中。
经过几轮交涉后，聊天室中私服流量前20位的，全被陆长军招安了。
剩下的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嘟嘟和无忧，直接被无视了。
林谚铭和郁博斌问过陆长军，招安私服是为了什么。
“你们换种方式思考，就当成是购买了他们的流量。”
“不会对官服造成冲击吗？”
“已经是把冲击降到最低的办法了。”
私服抓了一批还有一批，根本的问题就在于玩法上。
如果官服能提供比私服更爽的玩法，那谁还会去玩私服？
后世的一些网游官方的体验服也是一样的思路。
忙到天都黑了，陆长军才收到消息，盛天骄在深海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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