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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被他安排下去经营的人各有不同,但总归都是一个人名下的产业,所以其中女子换个地方做事也是常有的事。
顾氏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竟然被傅孤寒这么轻松的就挖了出来!
柳焕颜有些吃惊,房门忽然推响,有人言:“王爷这次终于不是一个人来了么?”
她听言转过身,那是个鸨娘打扮的中年女人,但气质不凡,看起来更像是大家夫人一般,端庄的看着柳焕颜微笑:“奴家叶绣娘,是天香楼中的管事。姑娘别误会,王爷可不是我们这儿的常客,是我手头紧张,偶尔靠消息来换些银钱谋生罢了。”
柳焕颜被叶绣娘盯得有些别扭,却是想不通这人为什么要与自己解释这些:“嗯?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些,我好像也没什么好误会的。”
“真是是如此吗?”
叶绣娘笑容暧昧,灵动的双眼仿佛能看穿世人一切的心思:“奴家怎么看到,姑娘在听见奴家说话时,脸色明显有了些许的变化呢?”
“大抵是你看错了。”
柳焕颜不自在地扭过头,躲开她的视线:“你认识这画像上的女人吗?”
“认得。”
叶绣娘只说了寥寥两字。
傅孤寒懂此规矩,递给她一袋金子:“她想知道什么,你就告诉她什么。”
叶绣娘面露喜色,心满意足地把装钱的荷包纳入袖中,挽着柳焕颜亲昵地坐到一旁:“姑娘要不要再说说,方才想问奴家些什么?只要是知道的,奴家都告诉你。”
“我想想……”
柳焕颜和叶绣娘一同坐在了屋内陈设的贵妃榻上,要说似乎也没什么不妥,但柳焕颜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为何,叶绣娘如此亲昵地挽着自己?
一低头,尽是讨人喜欢的桃花香味,迷人心神。
思索之时,忽然一颗鲜嫩的提子喂到了柳焕颜的嘴边,叶绣娘娇声道:“不急,姑娘慢慢想。”
柳焕颜恍然觉得,自己的待遇像极了耽于女色的昏君。
她低声讯问叶绣娘:“王爷来时,也是这般的待遇吗?”
不知不觉,就把在意的事给说漏嘴了。
叶绣娘在柳焕颜身侧娇笑两声,轻轻的嗔怪她:“姑娘方才不是还说不在乎吗?奴家与所有人可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消息的公正买卖,唯独姑娘你,让奴家觉得格外讨人喜欢,这才要与你亲近呢。”
竟然还是独一份的“偏爱”。
柳焕颜不知是打哪来的风,呛的她有点想咳嗽,毫不犹豫的想办法岔开话题:“你知不知道什么与画像上的女人有关的事?”
“知道呀。”叶绣娘笑吟吟地,“可姑娘得吃了这颗提子,我才能告诉你。”
“好。”
盛情难却,柳焕颜吃下了叶绣娘喂来的提子,酸甜适口,味道还不错。
叶绣娘果真守信:
“说起她,可说的还真不少呢。我只记得我见到她那会儿,她便已是京中极其有名的美人了,那时我只向寻常姊妹一样崇拜她,希望能像她一样受人喜欢,像她一样风光。后来天香楼相遇,我才知道她这人有多可怕。”
谈话间,叶绣娘将衣领轻轻掀起一个只够柳焕颜看到的高度,那是一道惊心的疤痕。
叶绣娘道:“连我这道疤痕,都是她留下的。”
二人愈发亲昵,叶绣娘又为柳焕颜剥了一颗荔枝,照顾的十分周到。
林昭见傅孤寒兀然要出去,便问:“主子,您要去哪儿?属下陪您一起去。”
傅孤寒挥袖离去:“本王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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