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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还没有大一统的概念,大家都是各个部落后代,现如今那些贵人们一说话就要先摆家谱:我祖上是什么部落的,和什么部落有仇……这个时候的人不管是恩或者是仇,都记得很清楚。
虽然接受了朝歌的领导,但是各地城主都自己管理军队税收,俨然就是封国。
而且北方向来是民风彪悍,不服中原王朝的管教。再加上帝辛早些时间作风非常霸道,确实损害了北方各个诸侯的利益,假如他现在改了,北方的人又不知道,何况他也就是表面上做的谦卑了一些,所以祸根早就埋下,只不过是最近才爆发而已。
2517吃了一顿烤鱼,趁着夜色就带着老虎回了钟南山。
回到钟南山的时候,云中子在弹奏古琴,2517坐在老虎的背上,在云朵上听了一会儿,觉得声音特别凄惨。
难道是被他师父骂了?
是有这个可能的,这些做师父的一旦骂起徒弟来,那根本就不懂得考虑他们的自尊心,张口畜生闭口孽畜,仿佛他们根本就不配做人!
可能在元始天尊看来截教的那些弟子们还真的不配做人。
2517拍了一下老虎,老虎从云彩上跳下来,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平台上。
“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
两个人同时说话,云中子欢喜极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立即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看了看2517背后的大老虎!
“原来你回去牵坐骑去了?”似乎是找到了2517离开的理由,如今又看到2517在面前,云中子欢喜了起来,他越过2517走到老虎跟前,伸手拍了拍老虎的脑袋,“看着挺不错的,虽然长相普普通通,但是这样的个头世间罕见。他是不是什么洪荒异种?”
“这个我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头老虎,当时急着赶路,路上遇到的,我遇到他的时候他还小着呢,那个时候是一头小虎。”两个人站在老虎面前,老虎低下头,一个是拍着他的鼻子,一个是在他的脸上揉了几下。
云中子的欢喜表现得明明白白,但是2517却觉得他是强颜欢笑。2517心想:或许是不想让自己看到他刚才落寞凄惨的模样才表现的如此开心。
2517觉得自己在人家这里住上几十年,哪怕是不交房租也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儿帮助他,跟他成为一个好朋友,哪怕是为了和房东拉好关系呢。
于是2517问云中子:“你今天去你师父那里,怎么样?是他老人家考察你们最近修为有没有进步?”
云中子这个时候倒是有了谈兴,他邀请2517坐到琴边儿,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张桌子和一把琴,云中子一边摆弄桌子上放着的一炉香一边儿回答:“倒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而是最近有大劫,针对的就是修道之人。师父告诫我们不要出去乱晃,你也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几十年的光阴对咱们来说弹指一挥间……”
2517摇了摇头,“你们能够独善其身,我却是无法置身事外。”
这里面既然有2517本来的任务,她就是来修补世界。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应该是在此次封神的任务当中有所作为,另外一方面就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己不能做到冷眼旁观。
“我父母曾经为人族的将来耗尽心力,时至如今,他们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是在这关键时刻,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族内部自相残杀。所以无论如何我就要插一手,不管是谁,只要是残杀了人族,我都不会放着不管。”
“女娲娘娘号称人族圣母,她都不对这件事有什么表示?”云中子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突然才想起来师兄说过,女娲娘娘的女儿似乎要主动参与到这次大劫里面。他和2517相处了半个月的时间,但是从来没有主动问过2517的身份来历。这个时候他忍不住问:“你和女娲娘娘是什么关系?”
“母女。”
果然如此!
云中子长叹了一声,站起来背着手在月光下走来走去,看他烦躁的样子,2517有些不理解。“我的身份让你左右为难了吗?”
“我不是为你的身份左右为难,我是为你主动插手到这件事情里面感觉到为难”,他停下来坐到2517旁边。“这件事,你母亲都不会多说什么……”
潜意思是自己插手也不合适。
2517摇头,“传说我母亲抟土造人,可是并非所有人都对自己的造物充满了关爱。你做了那么多法宝,面对每个法宝你是什么态度?可能在你的印象里,这些法宝顶多是某个好用某个不好用,不好用的束之高阁都不会多看一眼。人族于我这位母亲而言,就是那不好用的法宝。反正她已经不在乎了,别人如何利用人族她也不会多问。可我不一样,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城遭受瘟疫从而成为人间地狱,变得十室九空!
我以前问过你的道是什么?你说你的道是长生不老,我现在告诉你我的道,我的道就是守护人族。”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个人的目的确实不一样,别的或许都可以劝一下,然而修道之人都知道,对于道的追求才是他们活着的毕生意义。
于是云中子的心情更加不好。
他当即决定,他想去求求太上老君,老君修的是无情道,崇尚的是清静无为,他想从中学到点什么用来摆脱现在的处境。准确的来说,他想求一把慧剑来斩断情丝,在一切都没有来事前结束,反而是最好的结局。
“我知道了,女郎你先在钟南山住下,我突然想起来有件事儿需要去师伯那里一趟。过几天我就会回来,”他说完就走,可是真的在腾云驾雾的那一刻,又觉得有很多话应该和2517好好聊聊,只是他回过头去看到2517,又觉得没有聊下去的意义。
于是云中子扭头就走。
快到过年了,整个朝歌城里面喜气洋洋,外地的诸侯前来觐见。有些来不了就派自己的兄弟和儿子前来,有些是派出自己的肱骨大臣前来觐见,但是更多的是那些诸侯们亲自过来。
北方诸侯聚集在一处,有不少在议论闻太师在北方平叛的事情。
叛军被老太师追着打,但是那一群叛军已经没有了供应粮食的地盘,那么多人要吃饭,所以少不了沿途打家劫舍,逃命的时候不忘抢劫。这一伙叛军把北方祸祸的够呛,所以北方就出现了两种不同的声音。
有一种觉得都是闻太师出兵无力,没能一战消灭这股叛军,致使这伙叛军到现在危害北方的部落,把大家搅扰的不得安宁。
有一种觉得叛军本来在自己的地盘上呆的好好的,如果不是闻太师率领大军前来征讨,也不会祸害大家。
前一种想法倒还符合逻辑,后一种想法完全是在胡搅蛮缠。但是胡搅蛮缠的人挺多的,在这些胡搅蛮缠的人看来,叛军就是邻居,不管这个邻居对朝歌那边多么桀骜不驯,不会伤害到自己。至于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不会危害到自己——那就是大家已经做邻居上千年了,想要祸害早祸害了。
如今这些诸侯们聚集在一旁,不少人叽叽喳喳,前一种说法的诸侯把后一种糊涂诸侯们批判了一通。
批判完了,过了嘴瘾,聊点什么呢?
他们的话题就不可避免的到了老太师征讨了叛军之后接下来会怎么做?
大部分人到了这个话题上,脸色就显得凝重了很多。有人说:“大王一向是把咱们北方当做蛮夷。看成眼中钉,肉中刺。到时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拿着这群叛军到处流窜还没有饿死的事说咱们给这些叛军提供粮草,咱们是有理也说不清,到时候闻太师搂草打兔子,把咱们也打一遍也不是不可能。”
很多人都点头。
这个时候又有人说:“最近听说大王有意把老太师招回来?你们说这个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
说到这里,冀州候苏护站起来:“狗改不了吃屎,大王什么时候对咱们客气过?我看这个消息就是朝歌这边故意放出来的,为的就是让咱们放松警惕。”说到这里嘴上丝毫没有遮拦“这么多年了,你们还不知道大王是什么人吗?昏君的一个!对咱们这些做臣下的什么时候客气过?若不是形势所迫,谁愿意来此朝贡?”
他说得兴起,旁边有个声音拱火:“怎么?你还想反了不成?”
“反就反,在大王眼里咱们就是反贼,不如坐实这个名头了,如今和叛军合兵一处,互相抱团儿,也不至于被大王一举歼灭。要不然今天大王刨你一两块土,明天割你一点肉,一点又一点,天天看着不明显,天长地久,祖上留下来的基业早就是人家成汤的了。”
在朝歌的九间殿,几个大臣和帝辛私下里开会。有大臣在商议完毕大事之后突然进言:“大王,如今大王膝下只有两子,到底是有些空虚了,大王如今虽然年轻力壮,但是时光流逝,转眼几十年过去了,两位王子毕竟还是有些少了,没有多少兄弟扶助,将来总不是好事儿。最近800诸侯云集在朝歌,不如大王在他们中间选几户人家的淑女,既能绵延子嗣,又能使得他们心向朝廷。”
帝辛想了想,这也确实是一个办法,他的后妃都是从大臣家里面选出来的,这是一种天然的利益同盟。
“说得有理,这件事就交给……”
帝辛对着周围看了看,可是一圈儿大臣手中都有活儿,只有站在人群外围的费仲尤浑没有大事儿在手里。
这两个人看到大王的眼神瞧了过来,立即浑身紧绷了起来。双双脸上迸发出欢喜,其中有一个不知是不是欢喜的过头了,直接进言:“大王,听说冀州候苏护家的女孩国色天香,不如纳入王宫?”
老丞相想了想,和帝辛对视一眼,老丞相缓缓摇头:“苏护这个人有勇无谋,恐怕做不了大王的亲眷。”
“有勇无谋”这个评价其实是给足了苏护体面,主要是老丞相嫌弃苏护炮仗脾气,不管是大事小事都不经过脑子,如果被人家挑拨几句可能会跟北伯侯崇侯虎闹腾起来。如今北伯侯正在弹压这些北方诸侯,北方诸侯们对于这位诸侯统领并不满意,总觉得他是大王的鹰犬,实际上他确实是大王放在北方的眼睛。
北方诸侯们上下不合,大家也就是做做表面功夫,没有闹起来罢了。如果让苏护的女儿进宫,苏护的地位一下子拔高了不少,碰上有心人挑拨几句,崇侯虎要做的事儿就难办了。
老丞相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帝辛点了点头,不能让崇候虎难做。如果北方诸侯要像东方和南方那样老老实实,帝辛也不至于派老太师前去平叛,直接一封昭书令北方诸侯组建联军,诸侯军自会将那些叛贼们收拾得妥妥当当。
就是调动不了北方诸侯,所以才辛苦了老太师。
帝辛看着费仲尤浑,“冀州那边你们不要管,从北方和南方的淑女当中择选妃子。”
等到大臣退下去之后,帝辛和老丞相两个人商量着如何针对北方。
在帝辛看来,过不几年大战将起,南方和东方诸侯会随着自己作战。北方势必要在后方偷袭自己,到那个时候,占据绝对优势的朝廷大军未必能够轻松的镇压西岐。
所以北方的事情要早点解决才行。
帝辛背着手走来走去,想了一会儿,跟老丞相说:“这件事必须得大军出马,只有将他们打疼了,打痛了,他们才不敢在关键时候拖咱们的后腿。”
老丞相虽然觉得这个办法有点儿欠妥当,毕竟大军一动不是小事,更不提粮草的消耗,如果名不正言不顺,在朝堂上那些读书迂腐的大夫们都会跳出来嚷嚷。但是想了想,关键之时就行关键之事。
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本来咱们也只是请老太师前去平叛,没想到老太师现如今被那些叛军拖着在北方大地上到处奔袭,大军已然疲惫不堪。想要早点把北方的大事平定下来,还需要另外派出一支军队才行。您觉得请武成王黄飞虎出战如何?”
帝辛点了点头。
“可以,就让黄飞虎去,过年开春就去。只是想要作战,必须要有一个名头才行。您老人家觉得有什么样的理由才算是合情合理呢?”
老丞相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这事先不着急,等两天看看。”
最后老丞相也退下了,帝辛仍然在思考着北方二百诸侯的事情。他以前就觉得北方二百诸侯向来是蛮夷,不愿意接受中原教化。觉得恩威并施才算是解决他们的最终办法,但是恩威并施需要时间,这个过程比较长。
自己现在需要的就是时间。
想到这里,帝辛自言自语:“这二百诸侯不一直觉得孤对他们虎视眈眈吗?正好,就坐实了这个传言。”
费仲尤浑两个人出了宫殿到了驿馆。先到了东伯候带领二百诸侯所居住的馆驿。
姜皇后就是东伯侯姜家的女儿,东伯候听了这两位大臣的话,心中有些不高兴,他自然要维护自己女儿和外孙。但是面上也说大王膝下血脉单薄,应该早点儿迎娶淑女才行。
可是一转头就跟自己手下的诸侯们暗示自己女儿在宫里面过得辛苦,两位王子如今也聪明伶俐。
这一些诸侯又不傻,立即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纷纷表示自己家的孩子不合适。要么是庶出的地位太低,要么是孩子跟别人已经订婚了,再许配给大王不合适。
为了不让这两位大臣胡说八道,东伯候还特意花了重金贿赂他们两个。
这个时候的钱币都是贝壳。东边紧邻东海,贝壳是从来不会少的。再加上那个地方也是海盐的产地,东伯候拿贝币海盐以及绫罗绸缎给了这两个大臣,于是最后大家皆大欢喜。
只是其他诸侯不知道东伯候给这两位送礼图的是什么?只看到了费仲尤浑大包小包的往外拿东西,其他诸侯们开始议论纷纷,北边诸侯们没事也坐在一起闲磕牙。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这两个不要脸的去索贿了,东伯候姜桓楚好歹还是姜皇后的父亲,没想到连大王的老丈人都躲不过这两个奸臣的魔掌。”
“由此可见,这朝歌已经没有好人了。”
“咱们来的时候只带了两袖清风,除了给大王进献的贡品之外,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到时候那两个奸贼上门,不给了会不会背地里面告状?”
“当然会告了,要不然你以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你了。”
紧接着一群诸侯们对着这两个奸臣骂了起来,骂着骂着就说到了大王,说他如今昏庸不堪,连朝臣忠奸都分辨不了。
随后又有其他的消息传了过来,说东伯侯之所以给他们两个钱,是因为大王又要选美了,东边的那些诸侯害怕把自家孩子送出去都纷纷躲了,因为东方诸侯那边献不出一个美人,所以东伯候急的火上冒泡,只能拿钱消灾。
又有消息说如今南方二百诸侯差点急得上吊。西方二百诸侯已经找西伯侯商量事情去了,只剩下北方这二百诸侯,还没什么动静。
大家是不会找北伯侯商量的,于是有人看到了苏护。眼神一转,立即有了一个想法。
如果北方要献美人,那就让苏护把他女儿献上好了,苏护他女儿的名头已经传遍了北方,谁家不知道他的女儿妲己是一个国色天香美艳无双的大美人。
有一个人开口,众人纷纷响应。
有些诸侯家里面确实没有出生高贵的女孩,但是更多诸侯却是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这种事儿就让苏护出头好了,谁让他姑娘的名声那么大。
北方本来就是一盘散沙,不像是西方东方和南方抱成一团。
更有那些好事儿的和看出殡不嫌殡大的诸侯,跑出去打听朝歌的人知不知道苏妲己的美名?
朝歌这是一个商贸繁华的城市,南来北往的商人们将四面八方的消息带到了朝歌,对于冀州侯家的小姐,本地人也听说了不少。
外面反馈的消息有的说苏妲己是个舞女,跳舞很好,又有人说是个歌女,歌喉美妙。反正是艳名传遍了朝歌。
那些煽风点火的又去街头问:大王如果那纳苏妲己进宫,大家怎么看?
街头的庶民们一听,觉得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啊,区区一个舞女或者歌女,进宫也就进宫了,难道她跟别的舞女和歌女不一样?
哦,你们说她是侯爷家的小姐……小姐就小姐,宫里的娘娘哪个出身低了。
对于朝歌本地的庶民们来说,大王选妃这就不叫个事儿。
但是对于苏护来说,这是个大事!
朝廷还没给个说法,消息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苏护火冒三丈,一方面觉得大王这事办的太混蛋了,我闺女的好名声都没了,你连个说法都不给。又觉得这个大王太昏聩,我女儿如果真的进宫跟了这么一个头脑发昏的王八蛋,这一辈子不就搭进去了吗?
到了正式觐见的前一天,消息已经传到宫里面了,帝辛拍着桌子骂了费仲尤浑,给你们一件简单的事儿都办不好。
这两位觉得这不算是什么大事儿,顺水推舟,把一个美人纳进宫里岂不美哉!
美你个头!
帝辛当场咆哮,这是一个美人进宫不进宫的事吗?这是关乎到在北方布局的事儿,不能前脚刚鼓励完北伯侯,后脚就往他腰眼上捅了一刀子。
帝辛连这件事是如何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前因后果都没弄清楚,外面就说自己看上妲己了,他也只听说过妲己的名声而已,连人家是圆的扁的都没有想过,根本不可能看上。而且,那苏护还找自己要个说法,自己没说法,根本没有。
事情闹得太大,帝辛的两个叔叔赶快进宫,费仲尤浑这才被放了出来。
老王爷箕子来劝:“如今是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大王不如顺水推舟,把那个女子接进宫来,这也是一件仁义的事情,避免这个女郎尴尬处世。”
老爷子的意思非常简单,宫里面多一个人不算多多,少一个人也不算少,接进宫来养着吧,反正长得挺美的。如果真的能生个一男半女也是一件好事儿。再说了,外边流言蜚语那么多,早晚会传到北方去,对于女孩子来说,将来找婆家的时候因为各种流言蜚语门第一降再降,好端端的一个侯府小姐不能嫁的太低,如果嫁的太低一辈子都开心不起来。
帝辛觉得这是老人家来捣乱,“王叔,事情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
“那就简单的办,总要给北方诸侯一个交代呀。”这是另外一个叔叔微子的话。
帝辛转念一想,这个时候北方诸侯也正在看自己的反应,如果真的置之不理,除了没有人情味儿之外,他们或许会以为自己故意在玩弄他们于股掌之间。
“算了算了,就听两位叔叔的。来人,请北伯侯来,”还是要跟北伯侯讲清楚的,并且帝辛不打算多照顾苏护,并且要精心计算把礼仪最大化,把各方面盘活,要让局面对自己更有利。
等到北伯侯出宫以后,正式的旨意下达:令苏护护送女儿进京。
这旨意就这么多,后续如何安排苏妲己圣旨上没有明说。对于苏家和冀州也没有任何表示。
苏护觉得这是欺人太甚!
他立即带着儿子回冀州去,在回去的时候,提了反诗一首:
君坏臣纲,
有败五常。
冀州苏护,
永不朝商!
看着誊抄在绢帛上的反诗,帝辛微微一笑,好了,出兵的理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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