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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会儿气的口不择言,“混蛋,废物!连这种事儿都能弄错,让一个盗匪堂而皇之的做了这么久的官员!”
这时候李二凤挥了挥手,对着刚刚冲进来的这个侍卫说:“这里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没什么不能说的,说一说吧,让大家伙都听听。”
紧接着大家就听了一个离奇的故事。
20多年前,殷开山的女儿满堂娇抛绣球招亲……这个故事刚开头就被堂上这些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质问起来。
“他殷开山是怎么想的?谁家的女孩抛头露面的去抛绣球招亲呀?”
这完全不符合现实呀,就算他殷开山家里面的门第比不上那些五姓七望,好歹也算是富贵人家,家里面的孩子为什么要去抛绣球招亲?
这个时候程咬金跳出来指着金乌:“你们看看风家的小兄弟,这风家也是寒门,就小兄弟这人品这模样这才华,到最后还混了一个倒插门。凡是少有家资的,人家都不会用抛绣球这样的法子这么糟\/蹋女孩,他们家是怎么想的,居然抛绣球,万一要是一个乞丐无赖捡到了绣球怎么办?”
尉迟恭在一边附和:“就是就是,当年他们是怎么想的?”
秦琼给这两位老伙计一个劲儿的打眼色,但是这两位大大咧咧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看见了没有?所以秦琼只能替这两位给金乌赔不是:“小兄弟别多想,他们俩没什么意思,就是话赶话说到这里了。”
这是担心金乌对到她们这种话题敏感,很少有男人愿意去做上门女婿。
金乌对这个真不在乎,当年在人族还是邦国的时候,婚姻不在乎谁到谁的家里去。
看金乌脸色没有难看,也没有往心里去,秦琼松了一口气,觉得这真是一个豁达的汉子,能结交一番。
等到堂上这群老爷们嚷嚷完了之后,这侍卫接着往下说:“……搭了台子,抛绣球招亲,当日的状元陈光蕊正好从彩楼下经过……”
这时候大家低头一算,这陈光蕊是武德年间的状元,当时天下尚未一统,陇西勋贵不断的给李渊施加压力,所以武德年间的状元质量普遍参差不齐。
说到陇西权贵,李二凤忍不住咬牙切齿,在当年与其说李唐皇室举起了造反的大旗,不如说是陇西□□集体叛变了,李家是当时推举出来的那个领头羊。因为当年李家皇位的获得和这些勋贵脱不开关系,以至于到现在李二凤还要看这些世家门阀的脸色。
当年他还不是皇帝的时候,他的老婆秦王妃长孙氏想给李世民求取一位家世好的侧妃对抗东宫,看上了杨家的小娘子,这位秦王妃亲自上门求娶,结果被撅了回来。因为杨家压根看不起他老李家,这把李世民气得差点儿掀桌子提刀过去把老杨家全部砍了。
可是一转眼这杨家把姑娘嫁给了李二凤他弟弟齐王李元吉,这就更是在李二凤的肺管子上插了一刀。所以李二凤在后来当了皇帝之后特意恶心杨家,把弟媳妇儿也就是当年的齐王妃纳入后宫。
这个话题就扯远了,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当年门第高的人家连亲王都看不起,一个寒门弟子出身的陈光蕊是如何娶到了殷开山的女儿?
更让大家想不明白的还在后面,“……夫妻两个就一起去上任,在上任江州的路途中,船上的水匪杀了陈光蕊霸占了满堂娇,拿了陈光蕊的官凭路引到江州上任去了……”
这一下满屋子的老少爷们儿都不再说话了,因为这件事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难道这个饱读诗书的小姐就是个摆设?你难道二十年里面没想到一个主意把这消息传出去。
更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难道真的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嫁了那么远,连个消息都不通了吗?这姑娘又不是嫁到深山老林里去了,是去做官夫人了,难道没有和娘家来往过?逢年过节没有派人去送过节礼?还是说两家二十多年不来事儿?
更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这年头想当官必须是读书人。别说是水匪了,一般的百姓想读书都是一件难事。
更何况陈光蕊是一个状元,先不说诗做的怎么样,绝对是文采风流。在江州和人诗歌应和的时候难道就没有露过馅儿?
这种事儿露出种种诡异之处。还有一处更诡异的是:
“陛下,难道江州长官二十多年未曾升迁?”
程咬金这话问得客气了,他其实更想问:“难道江州是国中之国,怎么一个官员在江州任上二十年没有挪过窝?”
这种事几乎是不存在的,朝廷里面最怕的就是某个官员在某地任职时间太长,与当地的豪强勾结对朝廷阳奉阴违。所以每隔几年都要让官员变动一下任职的地方,如果有个官员在某地任职十年以上,不论是门下省还是皇帝,都会问询这件事的。
李二凤刚才气得差点掀桌子,这个时候冷静下来想想,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点不太符合常识。本不应该发生,但是实际上已经发生了。
他挥了挥手,让这个侍卫接着往下讲。
“……后来这满堂娇就见到了儿子,他儿子就到京城来报信,与殷开山相认,如今殷开山奏请陛下想要发兵剿匪……”
程咬金立即站了起来:“俺老程愿意走一趟,让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水匪,难道是长了三头六臂?要不然这样的事儿,朝廷怎么到现在都没发现!”
李二凤也有点想不明白,“这件事儿回宫再说,让人把历年江州官员的所有卷宗送到了太极宫。”他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匪夷所思,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李二凤站起来对着金乌抱拳:“小兄弟,今日打搅了,麻烦你早点把岭南那边的图纸画好,实在是今日之事有些匪夷所思,朕要早点回去问明情况。”
金乌把这群人送到门口之后,把刚才听到的话回想了一遍,忍不住摇了摇头,回后院和2517分享笑话去了。
“英妃,我告诉你一个笑话,刚才听到的……”
金乌眉飞色舞的把这件事讲出来,随手把桌子上的一杯白开水灌了下去,“你说这事是不是匪夷所思?别说他们想不明白了,我就觉得这件事有点儿不同寻常。”
2517随手一抓,把空间里的一本儿清版原著拿了出来,翻到了某一页地给金乌:“你来瞧瞧。”
金乌立即拿到窗前看了起来,2517歪倒在罗汉榻上,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拖着大尾巴钻进了2517的怀里,2517就撸着小狐狸的尾巴:“你也不想想他们的儿子是谁,金蝉子的十世转世,这大戏铺垫到现在也该开锣了”。
金乌看了之后忍不住皱了眉头,“就算是这个满堂娇有点糊涂,二十年没想出什么主意跟娘家联络,可为什么却要从容赴死?”
按道理来说这一家三口总算团圆了,应该是一个大团圆的结局,从此之后高高兴兴的在一起生活。事实上却不是这样,陈光蕊继续做他的官儿,他们的儿子也就是后来的唐三藏在京城出家,这里面的受害者之一,也就是唐三藏的母亲殷开山的女儿满堂娇却自尽而亡。
2517在清朝那个环境里读这个书的时候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现在更觉得不可思议:“都说佛乃慈悲为怀,唐三藏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母亲自尽吗?”
或许满堂娇的丈夫对妻子委身从贼非常不满,对这件事不拦着。但是唐三藏是最不应该嫌弃母亲的那个人,母亲把他放在木盆里顺流而下,那是逼不得已。这件事情里面自始至终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对不起唐三藏,可他为什么不愿意去阻止自己的母亲从容赴死呢?
还是说这是母亲自己的想法?他做儿子的不能阻挡?
2517光看这一篇的时候就觉得特别扯淡。
金乌把书递给了2517,2517又重新扔回到空间里,金乌就问:“这铺垫了好几百年的大戏就要粉墨登场了,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前期看戏,后期上台。等着瞧吧,马上就轮到魏征梦斩泾河龙王了。”
“这龙王也是个倒霉蛋呢。”金乌倒在2517身边,伸出手在小狐狸的脑门上揉了揉:“泾河龙王乃是水官,你管不管?”
就因为泾河龙王死了,所以龙王一口怨气不散,才会夜半三更去找李二凤的麻烦,就因为找了麻烦李二凤才会有三日魂入地府!所以才会引起后来的水陆道场!
这明显就是对君王的一个圈套,就跟老奶奶吓孙子似的。先把这个君王吓个半死,然后再出面救他,得到这个君王的感激之后顺势提出水陆道场,扩大他们灵山的影响力,最终一步一步的引出西行取经的事儿来。
丝丝入扣,好一场算计。
2517转头问金乌:“你觉得外边的那位陛下是一个轻易认怂的吗?”
金乌摇了摇头:“他是马背上的天子,我瞧着书中那些技量是吓不住他的。”
“要不然咱们看看,”2517想到帝辛,帝辛未必残暴,所以李二凤未必昏庸。“让他们公平竞争。”
金乌不太明白:“你打算怎么做?”
2517招了招手,让金乌把耳朵贴过来,两个人叽叽咕咕了半天,金乌点了点头,“有点意思,按你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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