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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咽下杯中的茶水,一副无赖的样子说:“哼,这茶水是我在桌上拿的,自是掌柜的,岂会是你的?莫不是你瞧着我们兄弟二人英俊潇洒,故意接近吧。”
说着,其中一人便伸出了手准备去摸她,玲珑被吓得不轻,忙福了福身子说:“既然二位大爷喜欢,你们喝便是。”
话落,她逃似的消失在了二人面前,一步三回头,眼中既有惊恐又有心虚。
经过柜台时,小二将一坛子酒递上说:“姑娘,您要的酒。”
玲珑如惊弓之鸟般浑身一颤,而后接过酒说:“多谢。”
那二位男子微眯着眼睛,色咪咪地看着她的背影互相使了个眼色,二人心知肚明,起身跟了过去。
二楼拐角处,玲玲警惕望了一眼四周,而后推门进了最里间。
两位男子见状,相视一笑,又回了座位上继续喝酒。
“这小妮子泡的茶如何?尝尝。”
一个较胖的男子摸着下巴,提着那个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另一男子也伸出手接了一杯喝下说:“这美人儿泡的茶滋味就是不一样。”
客栈后院,褚启天提了好几桶冷水浇头才将小腹的火苗去掉,瘫坐在地上阵阵喘息。
褚顺一脸担忧地说:“大公子,您真的没事儿吗?”
褚启天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微微抬手示意他扶自己起来,行动表明了他现下有多疲惫。
进了屋内褚启天便躺下沉沉地睡了过去,而走廊最里的一间屋子。
林靖媛吃了酒正醉醺醺地躺在床上说着话:“滚,都滚。”
玲珑眉头微皱,连连点头说:“好,奴婢这就走。”
简单收拾后,玲珑轻叹了口气退出房间,屋内的烛光熄灭,只有窗边投进的一丝月光照明。
不一会儿,窗口传来一道黑影,两个壮硕的人影翻进,看了眼床上蠕动的林靖媛喘着粗气说:“小美人,我来了。”
“急什么?我先来。”较壮硕的那名男子搓了搓手,一脸急切的模样。
另一男子撇了撇嘴,面露不满却还是停在了原处看着门边望风。
听见动静的林靖媛从床上蹭了起来,微眯着眼睛看着门边含糊不清地说:“谁敢打扰本小姐睡觉。”
因起身动作过大,胸前的衣服脱落露出一片雪白。
男子顿时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沫扑了上去。
“啊,来人!”
林靖媛顿时大惊,张开嘴就要叫人,男子一掌堵着她的嘴说:“别叫,待会儿老子让你好好享受。”
“大哥,好了没。”另一男子药劲上效,难受地扯着领子,不停咽着唾沫。
床在吱哑作响,林靖媛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油腻丑陋的男子喘着粗气心如死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天色渐明,两名男子才心满意足地又翻窗离去。
玲珑双手捂着嘴蹲在门边,听见屋内没有动静后才推门而进,方才她听见里边男子的声音大气不敢喘,只能木讷地蹲在门边,生怕会有谁来。
进了屋内,只见林靖媛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床边是一阵凌乱和撕碎的衣物,在她身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青紫。
“大奶奶……”玲珑强忍着心中的慌乱和眼泪,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我要杀了他们……”
好半晌后,林靖媛才嘴唇干涸地发出声,挣扎着就要起身,可全身的酸痛使然,连动一下都艰难。
“大奶奶,不可啊,此事万不能张扬。”玲珑跪步上前,压低了声音劝慰,想要碰她却又不敢碰。
林靖媛绝望地叹了口气,神色忽然变得害怕起来说:“对,不能张扬,天哥哥若是知道了,他定然会嫌弃我,不能张扬。”
说着,她眼神一凝,定在了玲珑身上说:“这件事你知我知,若是让第二个人知道,我扒了你的皮。”
此话一出,玲珑顿时浑身一颤,连连磕头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
话落,她微微抬手,玲珑忙上前扶着她起身。
林靖媛紧紧地抓着她,双目腥红地说:“给我打盆水来洗洗,记住,悄悄地。”
“是。”玲珑此刻早已被吓得双目无神,连连点头应道。
天色放明,林靖媛坐在铜镜前,下身是撕裂的疼痛。
玲珑小心翼翼地给她插上簪子说:“大公子一应人已经等在门边了。”
林靖媛点了点头,看着脂粉都掩盖不住的憔悴说:“好。”
话落,她艰难起身,走一步疼一步地到了门边。
褚启天微皱着眉头看着她这副样子说:“怎么了?”
玲珑神情紧张,刚要开口却被林靖媛一把按住说:“天哥哥无需担心,不过是女儿家的小毛病罢了。”
听此,褚启天立即想到谢庭泞来月信时痛苦的模样,便见怪不怪地点了点头说:“好吧,动作慢些便是,不必着急。”
上了马车,林靖媛瘫坐在凳子上靠着玲珑低低抽泣,她清白被玷污了,偏偏还不知罪魁祸首是谁。
夏去秋来,褚启天一应人到了上京已有些时日,具秘信来报,他已经与廓大人接头,并成功待在了丞相身边,因着过人的才华和丰朗的俊茂,丞相对他很是重用。
谢庭泞坐在院内悠闲地吃着点心,静静地听胡卞氏汇报今年的稻谷丰收,心情格外舒畅。
赵家又有人来报,赵夫人侄媳妇怀孕,特地前来报喜,近来不少年轻妇人都托范莹莹或是县令夫人到褚府,悄悄找谢庭泞调理身子。
一时间谢大夫的名号又响彻整个淮安县内,一切似乎步入正轨。
而上京内一处宅子里,林靖媛满脸惊色地站起身,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大夫说:“怀孕?怎么可能?”
那大夫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碍于林玄淙在一旁缓和了语气说:“夫人不必吃惊,您确实已怀孕三月,但夫人近来优思伤脾,所以不显怀。”
听此,林玄淙面露喜色,笑着说:“甚好,我就要当舅舅了,多李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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