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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状元爷的小福妻 > 第484章 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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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苏?抿了抿唇,带着乞求的语气说:“圣上,臣妾有个请求。”

    “爱妃但说无妨,朕一定答应你。”

    苏?提了口气说:“谢庭泞与臣妾投缘,公主又是她所救,妾身想……让谢庭泞照料公主。”

    “朕答应你。”圣上心疼地皱起了眉头,眼角落下两滴泪水。

    苏?抿唇一笑,叹了口气说:“如此,臣妾便可安心去了……”

    一夜宫变之后,上京似是被洗劫了一空,街道纷乱不堪,散落着许多被破败的摊车。

    一众官兵与百姓沿途清理残局,谢庭泞抱着一个婴孩儿坐在马车里,面色苍白。

    褚启天轻叹了口气说:“庭泞,逝者已逝,节哀。”

    谢庭泞眨了眨眼睛,低头看向小公主说:“苏?走的时候将她托付给我,我定会护着她平安长大。”

    一日正午,京城最繁华的街道挤满了围观群众,丞相一家及一众党羽被绑着跪在刑场之上。

    一声令下,后背的木块被扔下,司徒赞抬头看了眼刺骨的太阳,晃眼间又看见人群之中站着一个人——

    谢长恭,他这一生的宿敌。

    可终究还是败在了他的手里。

    “行刑!”

    一道鲜血飞上半空,刑场上单人一一倒下,身首异处,众人不禁拍手叫好,总算是铲除一大恶人。

    丞相府中,谢庭泞带着张月初从大门而进,直入柳菲的房间。

    丞相府如今已散落一空,再不见当日豪华,柳菲披头散发瘫坐在地上,与馊了的饭菜为伴,发出一阵恶臭,在屋内的桌上还放着一个托盘。

    里边放着一杯毒酒,一把匕首,还有一条白绫。

    听见动静,她木愣地抬起头,两撇白发垂在鬓间,惊恐道:“谁?谁?圣上开恩了?”

    看见谢庭泞后,她神色一凝,随即露出了嫉恨之色说:“小贱人,敢暗算我,当初我就该一剑杀了你。”

    谢庭泞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坐在就近的凳子上。

    柳菲看着她容貌依旧,不禁疑惑道:“你为什么没有烂脸?”

    谢庭泞抿了抿唇,一脸无语,显然是不想与她多废话。

    这时,她才注意到谢庭泞身边的女子,蒙着面,可那一双眼睛却十分熟悉。

    她呆呆地盯了她许久,如梦初醒般说:“张月初?”

    后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将面纱取了下来露出略施粉黛,白皙端庄的面容。

    柳菲随即一愣,不可置信地说:“你的脸,怎么可能!我那一刀那么深,怎么可能不留疤。”

    张月初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皮美有什么用,心毒了,再美的皮也是丑陋的。”

    柳菲低着头,有些癫狂地笑了笑说:“呵呵呵,你是假的,你是鬼,张月初不可能有这副皮囊,哈哈哈,上京第一美人只能是我的,我的!”

    张月初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看向谢庭泞说:“她疯了?”

    谢庭泞神情冷漠地盯着她,摇了摇头说:“她本就是个疯子。”

    柳菲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说:“我是最美的,我是最美的!”

    一边说着,一边冲向梳妆台拿了个铜镜对着自己照了起来。

    忽的,她神色一凝,厌恶地瞪着自己说:“这不是我,不是我,这绝不是我。”

    说着,她忽的转头看向桌子上的那把匕首,冲过去捏在手里。

    张月初不由得一惊,拉着谢庭泞连连后退好几步,只见柳菲神情癫狂,盯着那把匕首愣神了片刻,而后毫不犹豫地向自己脸上刺去,一刀又一刀,凶狠无比。

    张月初紧皱着眉头不忍再看下去,别过头拉着谢庭泞说:“走吧,她也算是遭到了报应。”

    不日,圣上下诏,谢家当年被冤谋逆,今真相大白,复谢长恭镇国大将军之职,谢允救驾有功,封护城将军。

    褚启天护驾有功,出使思南国有功,封御史大夫。

    褚启文大胜而归,救驾有功,赏良田百亩,靠山三进三出大宅一处,授安国候爵,至此,褚家在上京成了圣上身边的大红人。

    一日宫宴,褚启天携谢庭泞入宫赴宴,席间,谢长恭跪在大殿正中,言辞恳切:“圣上,臣年事已高,实担不起镇国大将军之职,还望圣上收回成命。”

    圣上面露愧疚,下了台阶将他亲自扶了起来说:“卿可是在怨朕?”

    谢长恭拱手,摇了摇头说:“当年之事乃丞相构陷,若非圣上信得过老臣,谢家必定满门抄斩,圣上对于臣的恩情,臣誓死难忘,如今经历了许多事,臣也想过安逸闲散的生活,这朝堂便由他们年轻人去守卫吧。”

    听此,圣上低下头,抿了抿唇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卿这些年受苦了,既然你想过闲散的生活,不若朕给你一个闲散的官职也好。”

    谢长恭抬手,弓着腰说:“圣上抬爱,臣恐难接受,臣已决意去淮安县,庭泞小时候生长的地方,过着农耕之事,感受臣女儿小时候过的日子是怎样的,望圣上能全了臣这等心愿。”

    闻言,圣上叹了口气,后退一步,思索片刻后说:“好,朕答应你,如今国泰民安,卿也的确该到了享福养老的时候了。”

    谢长恭将前袍一掀,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臣,谢圣上隆恩。”

    回到席上,圣上心情颇为落寞地仰天饮尽一杯酒说:“卿既要离了朝堂,今日不如再与朕商议一回朝政吧。”

    谢庭泞拱了拱手道:“臣领命。”

    “西疆战事刚平,原本西疆地势恶劣,百姓过得贫苦,粮食短缺,今又逢战事,无疑于雪上加霜,卿可有好的对策助西疆早日重建?在座诸都可畅所欲言。”

    此话一出,谢庭泞思索片刻后,起身行了个礼说:“圣上,臣妇有一法子或许可行。”

    圣上微微一惊说:“但说无妨。”

    谢庭泞抿了抿唇,看了眼褚启天说:“西疆臣妇曾经去过,地质干旱多为沙土,土豆便可在这种环境种植。”

    听此,圣上捋了捋胡须,想了想赞同道:“此言有理,思南国当日也是用土豆之法化了国之内乱,如今咱们西疆自然也可种植土豆让百姓饱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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