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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媛跪下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的早已语无伦次。
玲珑见状,忙将事情原委都一一说出,褚夫人一掌拍在桌上说:“不要脸的东西,竟……来人,叫老爷来,这娼妇断不能继续留在褚家了,天儿,我要你休了她。”
林靖媛听此,眼泪汪汪地直摇头,跪步到褚启天脚边仰着头说:“天哥哥,我知道你厌恶我,但我对你是一片痴心啊,你若是休了我,我便活不下去了,求求你,就让我留在你身边吧,就当是养了个猫儿狗儿一样。”
褚启天微微皱眉,眼中满是厌恶,后退了半步与她拉开距离没有说话。
“当初你们家逼迫大哥娶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一阵风略过,褚启文走进屋内,冷冷地瞥了地上之人一眼,而后给褚夫人行了个礼说:“母亲,原本大哥院内的私事弟弟不该多嘴,可如今……我实在瞧不得大哥与大嫂继续误会下去,这其中的内情我定要说出来。”
话落,他又对着谢庭泞拱了拱手说:“大嫂,当年大哥娶她实属无奈,因……”
一切说完,褚明泰也到了。
谢庭泞木讷地从凳子上坐起了,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这些年来,是她误会褚启天了?
他之所以会娶林靖媛,竟是为了自己……
褚启天微抿着唇,心中一阵酸涩,走到谢庭泞旁边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是我的错,我没有告诉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千万不要自责。”
谢庭泞眼睛一阵酸涩,伏在他胸前哭了起来。
褚明泰怒瞪了底下之人一眼,冷哼一声坐在上首说:“如此不守妇道之人,按照族规,该浸猪笼才是。”
此话一出,林靖媛当即脸色一白,心如死灰地瘫坐在地上,连挣扎都没有了。
玲珑连连磕头说:“老爷,求您高抬贵手,我家夫人也是……也是被迫的啊。”
褚明泰满脸怒火,瞪了她一眼说:“若不是她给天儿下药,也不会有此等事情,说来说去还是你不守妇道!族谱之上你的名字是得祛除了,但因为你族谱多了个黑点,实在有辱门楣,还是打死的好。”
褚夫人不住地叹着气,厌恶地瞪她几眼说:“我素来疼爱你,不曾想,唉。”
林靖媛瘫坐在地上,近乎癫狂地笑了笑说:“是啊,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杀了我吧,杀了我一切都可解脱了。”
褚明泰看着她这轻蔑的样子,站起身来怒骂:“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褚启天挡在他面前,拱了拱手说:“父亲母亲息怒,她的确犯了错事,族谱夜断不可再留她名字,但林兄去前帮了我一个大忙,托我照顾好他的妹妹和妻儿,林靖媛微会休了她,但还请父亲母亲留她一条性命。”
听此,褚明泰冷哼一声,回到凳子上坐下,定了定神,思索片刻后说:“如此说来,倒也可以,今日便写休书,我不想再看到这娼妇一眼。”
“是。”
天实在阴沉,又下起了雪,林靖媛拿着一纸休书站在大门口处,嘴角满是自嘲,辛苦筹谋这么多,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小姐,大公子说了,林府还留着,如今就夫人和小公子住着,咱们回去夫人定能接纳。”
林靖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冷笑一声说:“如今我哪儿还有脸面待在上京,还是回淮安县吧,听说母亲得知哥哥逝世,精神不太好,我回去陪陪父亲母亲也是好的。”
新年将至,四处喜气洋洋,街道张灯结彩,上京远比淮安县豪华,连过年都不一样,气派得很。
除夕夜里,谢庭泞与褚启天站在城墙之上,看着漫天的烟花展开不禁有些入神了。
“真美。”谢庭泞喃喃。
褚启天站在她身后,双手环抱于腰间,下巴靠在肩头说:“若是能一辈子这么陪着你看烟花就好了。”
谢庭泞抿唇一笑说:“我也是。”
大年初一,谢庭泞正招呼着下人上菜,系统的声音忽的在耳边出现:【报告宿主,天眼系统已开放,每使用一次天眼消耗一年寿命,助宿主好运,新年快乐!】
听此,谢庭泞不禁骂道:“这不是燃烧生命吗,我去!”
【天眼本就是个逆天技能,自然不可轻易是用了。】
谢庭泞撇了撇嘴,叹了口气说:“那我以后应当不会用的,毕竟呢我这么惜命不是?”
褚启天嘴角勾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在跟谁说话呢?什么惜命不惜命的。”
谢庭泞吐了吐舌说:“就是我身体里帮助我的……小鬼!”
褚启天捏了捏她的脸颊没好气道:“又在胡说了。”
话落,他转头向后边看去,褚顺方才站的地方已经空荡荡,忍不住双手环抱于胸前,不悦道:“褚顺呢?”
谢庭泞指了指墙根处的二人说:“自然是找小青去了。”
见着二人再墙根下唧唧我我,褚启天轻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说:“他们二人夜到了该成婚的时候了。”
谢庭泞点了点头,转头看向秀微说:“不错,如今秀微妈妈在我身边甚是得力,这时候小青也能安心出嫁了。”
冬去春来,冰雪消融,褚府一处角门挂上了红彩,谢庭泞衣着桃红色外衣与褚启天并立,看着花轿越来越远,她忍不住擦了擦眼角说:“这丫头总算是出嫁了。”
褚启天点了点头,看着渐渐昏暗的天色拉着她向里边走去说:“今儿个我们可得好好喝他们二人的喜酒。”
黑夜,院子里还挂着红绸,二人酒过三巡已经有些微醺,谢庭泞一手撑着脸,满脸慵懒,红色的喜烛照在红彤彤的脸上格外诱人。
褚启天见状,不由得喉结滚动,放下手里的酒杯走到她身后说:“你今日很是高兴。”
谢庭泞点了点头应道:“这是自然,小青能幸福,我看着高兴,开心。”
“那……你是不是该让你夫君高兴了?”褚启天语气沙哑,颇为有些暧昧。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上一阵酥软,谢庭泞当即酒醒了大半,听着身后之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谢庭泞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将面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给自己壮胆,而后转身贴了上去……
多年以后,谢庭泞领三个小儿回了淮安县省亲,路途之中倒是听了一件趣闻——
赵家公子留恋青楼,结果死在了温柔乡里,而那位美人儿花名,似乎叫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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