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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大爷。”
“壹大爷您可算来了，快看看吧。”
易中海刚到后院。
很多人都打着招呼。自动让出一条道路。
从这个细节上。
就能看出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地位。
跟在他后面的阎埠贵根本就无人问津，同为院里管事的大爷。
地位相差甚远。
“中海，你可要为我老婆子做主啊。”
坐在门槛的聋老太太。
看到易中海的身影后，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激灵一下站了起来。
把娄晓娥都吓了一个踉跄。
这老太太，白给她顺半天气了，合着一点事都没有啊。
“老太太，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把你怎么着了。”
“是谁动手打的啊？”
易中海眯着眼睛环视众人，阴沉的脸色不怒自威。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没人当出头鸟，指认宋庆山，都不想掺和进去。
“是他，他。”
聋老太太虽然现在听不到，但也能看出来易中海在问什么。
她抬手颤颤巍巍的指向宋庆山。
“宋，宋老爷子？？？”
易中海这才注意到人群中弓着身子毫不起眼的宋庆山。
顿时有些傻眼。
他在来后院的时候，把后院的住户全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始终猜不出究竟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刘海中？
或者是他家的三个儿子？
许大茂？
这几个人易中海脑子里都想到过，但就是没有想过是宋庆山。
一个百岁老人。
前段时间走路都费劲，已经卧床一两个月了。
昨天是听说出去溜达了一趟。
还去了趟厂里。
活神仙，老神医传的沸沸扬扬，易中海自然也有所耳闻。
但根本没有多想。
他也认为是老头回光返照，大限之日兴许也就这两天了。
“孙子，是爷爷打的人，你想怎么着吧？”
宋庆山语气苍老。
让人听着，感觉下一秒就要咽气一样。
“这……。”
易中海听到这话一时间哑口无言。
身上的气势也弱了一大半。
没办法啊。
人家张口就是孙子。
自己也根本无法反驳，因为论年龄确实得喊人家一声爷爷。
易中海一脸为难。
训斥一顿吧，肯定会有人说对长辈不敬。
打吧。
更不行。
就连最拿手的道德绑架易中海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道德绑架一个老人？
人家活了这么大岁数，道理懂得比你多，根本不受你的道德约束。
而且当着大伙的面。
话要是说重了。
极有可能会弄巧成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引起其院里人的不满。
到时候威望可能会大大的受挫。
易中海看着垂垂老矣的宋庆山，感觉就像包裹了一层铜墙铁壁。
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看来这回要吃个哑巴亏了。
阎埠贵现站在易中海的一侧，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啊！
不过他一直在偷着乐。
本来觉得这一回易中海又会借题发挥，借着这件事情惩治一些人。
好好的立立威。
没想到打人的竟然是宋老头，这可就棘手了。
阎埠贵打定主意不插话。
这件事情只要易中海处理的不妥当，他准备推波助澜反击一回。
“宋老头打的老太太？”
人群外围。
傻住手里提着板砖，怒气冲冲的跑过来，正好听到宋庆山当场承认。
傻柱一下子也有点不知所措。
有一种重拳出击，却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他悄悄的扔掉手里的板砖。
“仗着年纪大你也不能打人啊，还把牙都给打掉了。”
“道歉，赔钱！！！”
“咱院里坚决杜绝这种倚老卖老的行为啊！”
傻柱虽然扔掉了板砖。
但仍旧气不过，想要聋龙老太太出头，他站在人群后头，掂着脚大声嚷嚷着。
只不过他这话说出来。
院里所有人一瞬间全都投来目光，还是那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就连易中海也同样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傻柱。
这是真傻吗？
还能指望着让他给自己养老吗？
说话都没脑子。
让一个没有几天活头的老人赔钱道歉。
亏你想得出来。
还坚决杜绝倚老卖老。
聋老太太这会是听不着，拐杖抡起来先揍你一顿。
以前你小子在院里闯了祸。
人老太太哪一回不是靠着倚老卖老才能让你蒙混过关？
“重孙，这有你说话的份吗？滚一边去。”
宋庆山狠狠瞪了傻柱一眼。
“嘿，我这……。”
傻柱听到这话气够呛，但也无可奈何。
“得嘞，您是老太爷。”
“壹大爷，我辈分小，没我说话的份，这事就交给你管了。”
“老太太，我扶着您先进屋躺着。”
傻柱也感觉自己说错话了。
随便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众目睽睽之下，硬生生的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上前扶住聋老太太。
“大孙啊，快给我打。”
聋老太太看到傻柱走过来，激动的不行，指着宋庆山命令傻柱替自己还手。
“老太太，这不大合适吧，让我动手打这么大一个长辈，您多少有点开玩笑了。”
傻柱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昨天中午他可是劝过贾东旭，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说破天也不敢动手。
“大孙，你说什么？”聋老太太支棱着耳朵没听清傻柱说什么。
“我说您开玩笑了。”
傻柱提高语气。
“什么，我笑了？？”聋老太太一头雾水，“我笑什么了？”
“好嘛，老太太您这耳朵一到关键时刻就听不见。”
“来来，大孙扶您坐这吧。”
傻柱一脸无奈，扶着聋老太太坐在门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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