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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在与如意说话。”
应窈窈理了理自己的手帕，斜了一眼应莲心，“我与如意说话，三姐姐恼什么？莫非是踩到了三姐姐的尾巴？”
“我没恼。”
应莲心冷眼瞧她，“你可别给我扣帽子，说起被人宠大这件事儿，五妹妹不是最是熟悉了解的吗？论宠爱，只怕是长姐都要略逊一筹。”
“所以呢？”
应窈窈微微一笑，“我是自小被宠大的没错，但我颇有自知之明，我可没让谁多担待我，毕竟，不是四海之内皆是我爹娘。”
她言语淡淡，可又似乎带着几分挑衅。
应莲心咬牙切齿，“你就是这样与姐姐说话的？”
应窈窈诧异，“那不然呢？说话前，先给你磕个头？”
如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没有想到，五姐姐居然这么有趣。
“笑什么笑！不准笑！”
应莲心恶狠狠地瞪了如意一眼。
如意当即就扁了扁嘴，不敢笑了。
应窈窈气急，“你咋管这么宽呢，人家笑不笑又有你什么事儿？好好管管自己才是真的。”
应莲心哼了一声，“我如何不能管她了？我还能管你！”
应窈窈翻了个白眼，“就你？”
她自小备受宠爱，是大房的宝贝，家里的姐姐们谁都管不住她，只听两位哥哥和父母亲的话。
“我是你姐姐，你居然敢不听我的？”
应莲心柳眉倒竖。
应窈窈嗤笑一声，“别想着拿姐姐的身份压我，今儿就算是长姐在这儿，也不能拿我如何，何况是你？”
“五妹妹这是被宠坏了，愈发不懂规矩了。”
应莲心有些恼，她眼底布着冷意。
“是么？”
应窈窈笑了笑，“大概是吧，我自小被爹爹娘亲还有哥哥们给惯坏了，三姐姐也不是不知道，怎么今儿一副意外的样子。”
一旁的如意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看得十分过瘾。
“哟，五妹妹这是怎么了？是转了性了？”
应莲心微眯着眼打量应窈窈，“怎么突然为六妹妹出了头？这在以前，可是从没有的事儿呢，当真是稀奇得不行。”
如意抿了抿嘴，垂下了眼眸。
应窈窈身子一僵。
她清了清嗓子，道：“稀奇的事儿多了去了，三姐姐何必这般大惊小怪。”
她之前就知如意过得不好，可从未去了解过。
如今来了幽州，才知道如意的处境到底有多艰难，不禁心生怜悯。
“是么？”
应莲心笑意里带着几分深意。
应窈窈淡淡瞥了她一眼，“三姐姐关心我，倒不如关心关心自己，若是二姐姐知道三姐姐的这些行径，可不太好呢。”
应莲心顿时眉眼一沉。
她最是讨厌有人拿应莲华来威胁她。
又听应窈窈继续说，“不知道的，还以为长姐是你亲姐姐呢，我倒是替二姐姐委屈。”
“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应莲心眼底覆上了几分阴鸷，“她性子好，又善解人意，又待人温和，谁不喜欢她？她委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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