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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一起吗？”程殷殷弱弱开口。
阿荔又愣住了。
“若是不方便，就当我没说啦，我就随便问一问。”她挠了挠头。
“有什么不方便的。”应窈窈撇撇嘴，“你别去如意那里了，你来我这儿吧，总之我一个人无聊得紧。”
程殷殷有些为难，“这......会不会不太好啊？”
“怎么？你看不起我啊？”少女噘嘴，“你想去如意那儿，不想来我这儿是不是？”
她好像故意这样说，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没有没有。”
程殷殷忙摆手，“既然五姑娘盛情邀约，那我自然是要应下来的。”
少女这才作罢，傲娇的哼了一声。
惊蛰院。
小阁楼上。
“这儿一共有三层，之前第三层是用来做茶房的，如今你来了，茶房便移了下去，三层用来做你的房间。”
阿荔带着向坞娇上了楼，里臻懒懒散散的跟在后边儿。
看完了屋子，三人坐了下来。
“先前就觉得你们之间好像有种奇怪的气氛，如今想想，一下子就想通了。”
向坞娇含笑摇了摇头，“果然是百年之交。”
看来里臻什么都告诉她了。
“不过这百年之交，遇到你，也得往后挪一挪了。”阿荔笑着打趣他俩。
里臻挑眉，“自然是得挪一挪，你都不知道把我挪到哪儿去了。”
几人喝着茶，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融洽。
“娇娇如今情况怎么样？”阿荔看向少女。
向坞娇抿了抿唇瓣，道：“我家中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有的不见了踪迹，有的身首异处，那日多亏了阿......李斟大人，我才能死里逃生。”
“咳。”
阿荔眼底有笑意晕开，“我多嘴说一句，你就是唤他亲昵一点也没什么的，总之你们二人都心意相通了，就别扭扭捏捏的了。”
她这话让向坞娇耳根子都红了去。
就连里臻也奇迹般的害羞了，他瞪了一眼阿荔，“人家跟你说正事，你怎么说这些来了，真是莫名其妙。”
阿荔看出他害羞了，有些哭笑不得，却也没有再打趣揶揄了，“那娇娇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该怎么办。”
向坞娇叹了口气，“我虽能上阵杀敌，但对那些会法术的道士，却是没什么用。”
她垂眸看着桌面，“如今只能等着这场乱局被平了，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
夜已经深了。
阿荔坐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茶，她看着这茫茫夜色，思忖片刻，转头道：“舒雁可在？”
“奴婢在。”
舒雁挑开珠帘进了屋来，“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好吩咐的，你素来沉稳知进退。”
少女轻啜了一口茶，“但我明日即将远行，心中仍放心不下，就想着多叮嘱你两句，以平我心中的担忧。”
“姑娘有什么叮嘱说就是了，奴婢仔细听着呢。”
“明日我走了，你好生看着这一院子的人，我给夭夭、里臻、东珏都说过了，让他们不时来看看，兴许能帮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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