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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变成纨绔直男世子爷还不错 > 047 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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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羊全原本今日是没准备出门的,但从早上起床开始,就一直有人在后面拿东西砸他。

    一开始还好,只是一些小石子,后面越来越大,慢慢变成了水果。

    他几乎动员了家里所有的下人去围哪人,结果找了半天,人没抓到,家里倒是弄得鸡飞狗跳。

    不过闹了这么一通,总算是没人砸他了。

    就当他准备歇一下的时候,一张纸片包着小石子又从窗口砸了过来

    这一下,他算是彻底怒了,带着人就朝纸条上写的地方来了。

    “给小爷出来!”

    一声令下,十几个身形剽悍的侍卫从马车后走了出来,作势就要冲进茶楼。

    顾姝想过这人会十分生气,但实在没想到他会直接带着人冲进来。

    “他这性子,我怎么没听过谁说他是纨绔啊?”

    陈舒年想了想,“可能他长得不好看,没什么想说他。”

    “……说的也是。”顾姝嘴角含笑,看了眼底下已经匆匆跑出的掌柜,“可不能让这人闹了,要不又少了一家店可以进了。”

    “……”说起这个,陈舒年颇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鼻尖,而后脸色又阴沉了下来,有心想和顾姝说点什么,但她已经走上前了。

    “公羊全,你这是在闹什么呢?”

    底下已经带着人冲进来的公羊全听到顾姝的声音,抬头看去,“这是和你没什么关系!”

    顾姝靠在栏杆上,学着陈舒年的语调,“小爷在这看戏呢,你吵到我了!”

    还在那边拦着恒启的安显远一行人听到这话,不约而同地产生了“终于回来了”的感觉,你一言我一嘴的附和着。

    公羊全大概也不想在这和他们这一行人对上,眼睛微微眯起,片刻后招来一人低声吩咐了什么。

    那人点头,阔步向前,朝着四周拱手,“我家爷今日来此找一人,诸位要是没事,还请先走吧!”

    底下的客人面面相觑,一人抬起头迅速瞥了一眼楼上,而后突然大喊:“天子教下,我等皆有功名在身,就算是王子皇孙来此,也没说赶人就赶人的道理!”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那些学子,这里的学子可比那十几个侍卫多的多,更何况不管是谁来了他们也是占理的。

    想的更远的,就想到了这天子脚下,说不得什么事情就入了上面那位的眼,自己若是表现的好点,指不定后面能有什么好处。

    如此这般,顾姝安排的后手还没出现,几个学子倒是站了出来,有理有据地劝说着公羊全。

    顾姝心道不好,这时间拖下去后面可就不好让自己的人把文章的事情引出来,她捏着指尖,想着要不要自己下去,脚尖也慢慢挪向楼梯的方向。

    学子越来越多,公羊全的眉头也皱的越来越厉害,眼看就快憋不住的时候。

    陈舒年往前一步,“哎呦”一声,好像没站稳一样,趔趄一步倒向那些还把恒启围的水泄不通的人。

    安显远一行人轰的一下散开,恒启也终于找到机会冲向栏杆。

    他刚刚还想着就这么看戏,这么一通下来,恒启现在就只想快点出去。

    “师弟,公羊师弟!”

    公羊全面对这一群喋喋不休的学子正欲发火,忽而又听到有人在上面叫自己,抬头就看到被挤来挤去,衣冠不整的恒启。

    眉头皱的更深了。

    谁也不知道,公羊全之所以那么崇拜恒启,完全是因为他的学识和姿态像极了他那个只见过几面的大哥。

    其实,某种方面来说,他已经把恒启当做了自己大哥的替代品。

    看到恒启这样子,公羊全总觉得这人把自己大哥的形象给降低了。

    可那毕竟是他真正尊敬过的人,他还是问了句,“师兄,你怎么在这?和这群……”

    “公羊师弟,待我下去说话。”恒启一边摆弄着自己的发冠,一边客气对着安显远几人拱手,“几位师弟,可否让我下去见一下好友。”

    “瞧恒师兄说的,我们几个又不是要困住师兄,师兄自然想去哪就去哪。”

    接到顾姝的眼神,安显远几人将信将疑地让开路。

    恒启也收拾好了自己的衣服,看起来总算是回到了之前那个翩翩君子。

    他缓步下楼,临走前甚至还感激看了眼陈舒年,可惜对方正眼巴巴盯着桌上的糕点。

    恒启一走远,安显远几人就围了过来,“不是,舒年,你怎么现在放他走了?”

    有人嘀咕句,“底下不是有你的人吗?我都看出来了,你把他放出去,那戏还能演吗?”

    顾姝心里其实也没底,但还是抬了抬下巴,“看着吧。”如今,她也只能祈祷。

    距离不算近,顾姝一行人就只能看着恒启下楼和公羊全站在一起,低声说了句什么。

    很快,就有人从人群里抢来一张纸,交给了公羊全。

    “这是你们谁写的?”

    学子们默默无言,不知道怎么一篇文章又把这人弄生气了。

    “这是谁写的?”

    公羊全有重复一遍,依旧没人应答,他扯起嘴角笑了下,“怎么?有胆子抄,没胆子承认吗?”

    陈舒年正吃着糕点呢,就看栏杆旁的人转身,对着自己灿烂一笑,嘴巴一张一合,没有声音,说的是,“快来。”

    心一瞬停止了跳动,而后飞快蹦?起来,像只撒欢的兔子,在春天的草原上奔跑,手里的糕点差点没抓住。

    他低眉,掩住心底的慌乱,但走向顾是的每一步都很郑重,像是走向了什么不得了的未来。

    一群人趴在栏杆上,看戏看的正热闹。

    “不是,那文章不是底下那人写出来的吗?”

    “可你看恒启不是很笃定的样子吗?”

    “我瞅着是底下那人写的。”

    “为什么啊?”

    “那恒启不是抄过舒年的嘛,保不准以前也抄过!”

    威逼利诱之下,公羊全一行人很快就知道了那篇文章到底是出自谁手。

    但他说出那文章是恒启做的时候,在场人居然大多都不认同。

    原因说来比安显远那群人还简单,一个当场做的文章,一个张嘴就说,该信谁不是一目了然。

    可还有几个看公羊全和恒启如此笃定,也有了点怀疑,“王兄,这文章可是你的?”

    “诸位可是看着我写的。”

    恒启突然觉得这人说话的风格似曾相识,只说自己在这写了,也不说是不是,好像和自己当初差不多。

    他眯起眼,“那不知这位兄台是何时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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