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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转变都是因为她们。
唐月牙笑了笑：“既然是如此，那就按你们香江的流程来办吧。”
条子老大听见她说流程，想了想还是有些犹豫道：“唐女士你们作为目证人，你们是否愿意来警局做个笔录？”
唐月牙已经有些饿了，目光不经意和一个目光对视。
江蔓见她注意到自己，不知怎么的，好像突然有了些羞耻感，下意识拉了拉自己掉落的肩袖遮住脖颈。
低着头，脸微微泛红。
这是一种纯然地羞耻感。
对方的目光没有鄙夷没有不屑没有任何针对于她的恶意。
而是一些淡淡的善意。
江蔓有些不知所措。
她还没过完一生，才不到二十年几乎已经看到了结尾。她少有的感受到几次善意。
唐月牙注意到她的目光，微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道：“好的。”
送佛送到西。
正好去完警局找个馆子下一下。
几个条子让路让唐月牙她们先走。
唐月牙一愣：“我不认识路。”
一时间尬住。
条子老大拍了一下身边的人的帽子，低声道：“你上前给唐女士带路。”
警局还挺远的。
几个制服条子是被安排在这一块地方活动的，这个时间点差不多正好是到休息的时间。
几人一直往回走。
几个穿制服的条子压着一个男人，一个看着就是流莺的女人，还有两个衣着打扮不俗的女人。
几种不同的人在大街上一起走，这奇异的组合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这不是在做梦吧。”路边一个人看见心里艹了一句。
往回走的路上，可能是走多了，酸痛突破了那个界点，她竟然不觉得累了，甚至越走越灵活。
很快警局就到了。
恰好冷静停的车子就在对面，当时下车的时候竟然没有注意到。
不过，一般人如果不是要踩点的小偷强盗，也不会来个新地方就特意注意一下警局在哪里。
几个条子先走进去，一句话还没说，一个文件就飞了过来。
条子老大眼疾手快地抓住。
“强大你们回来了！唉，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晚啊。对了对了，你们看见对面停着的车没？法拉利啊！哪家有钱人跑我们这边金罗湾耍来了？！”
一大串噼里啪啦的话披头甩来。
条子老大正想说什么，对方又来一句：“今天你们的保护费收了多少，够我们晚上去搓一顿不唔唔唔……“
看着捂着他的嘴的强大，说话的条子不解：你干嘛捂我的嘴！
“你说的什么屁话！脑子进翔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门这边。
警局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闹腾吸引了过来。
“你们搞什么呢！”
说完，大家就看见了从警局门里进来的人。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中午的警局很热闹，许多人一边收拾着文件，一边做着东西，一边忍不住往一处看去。
那里是做笔录的地方。
“靓女啊。”
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
男的看美女，女的看打扮。
同时他们还疑问今天的强大他们搞什么。
流莺被打的事情经常会发生，但是谁会带回警局这么认认真真地干事。
不顺手捞那些流莺一些钱就好了。
“怎么回事？”刚刚被捂嘴的那个人手撑在强大也就是条子老大的肩上低声问。
他们都是这么久的伙计了，一起在警局里待了这么久，大家都是一起混的，私底下谁还不知道谁啊。
还见义勇为，秉公执法？！
这里可是香江！
他们可是那些人嘴里的条子阿sir！
他们这些在金罗湾区警局的，虽然不至于鱼肉百姓，但是保护费要收的，收了保护费他们也会帮着一些。
可是强大他们今天去那边居民区的菜市场那巡逻，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强大扔开他的手，呸了一口：“别碰我，娘们唧唧的。”
“嘿！嫌我娘们唧唧，刚刚你还捂我嘴巴子呢，我嫌弃了吗？我还没问你洗没洗手呢。”
强大切了一声，他刚刚才从外面回来，哪有那么讲究洗什么手。
“我刚刚上完厕所，你要不要再试一下！？”
那人脸色大变：“我呸！”
给他竹竿子他还爬上了，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两个钢铁直男互相恶心了一把，顿时都有点反胃。
“快说，那两个靓女是什么人？”手肘推了推。
强大看了一眼那边：“我和你说，你别到处说。”
“你放心，兄弟是什么人啊！”
“对呀对呀，我们都不会说的。”好几个声音悄咪咪地插进来。
两人转头一看，好家伙，身后还几个蹲着听，还有一些也在不远处走来走去竖着耳朵听。
强大叹了口气，都说这份上了，干脆就直接说好了：“这两位女士从内地来的。”
大陆那边的？
“看不出来嘛！”
“是啊是啊，不是说大陆仔都穷地吃土吗？我看她们两个人都穿的好漂亮，比凯瑟琳之前好不容易找人从国外带回的一件衣服还好看呢！”
凯瑟琳听着这话有些不乐意了，不过她心里也觉得那两个大陆来的穿的衣服真好看，想着等一会去问一问。
“大陆那边又不是都是穷人，她们肯定就是有钱的。像我们香江，还不是穷的穷，富的富。”
其中一个人忍住说出了一番稍微公道的话。
这倒也是。
他们是在警局里干事，其实也隐隐听说过大陆那边好像情况好起来了，其实这从越来越少有人偷渡过来可以看出来。
之前多的时候，香江这边下令直接带木仓过去，看见就击毙。
但是那太残暴了，很快就成了抓住那些偷渡的人就可以给奖金，然后再由专门的人将那些人遣返。
现在这一两年偷渡人数大幅度滑坡，几乎已经没有大陆那边的偷渡过来了。
强大见自己还没说到重点，他们就叽叽喳喳，忍不住喊停：“你们听我说，那位唐女士和冷女士她们还是从大陆来香江公干的公职人员，我看了证件，职位可高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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