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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海棠：“……”我是谁？我在哪儿？科学大佬救命！
小妖海棠：“……”司命爷爷，苦主身边有个女道士怎么办？
霍嫣摸黑，摸到了备用灯泡，换上灯泡。
卧室重新亮起来。
季海棠眨巴眨巴眼，望向突然间变得神秘的霍嫣：“姑姑，这，怎么回事啊？”
姑姑一边让她在学校里苦学科学知识，一边告诉她世界上有鬼。
难道正如某个她忘了名字的哲学家说的，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季海棠的脑子乱糟糟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股脑涌现。
霍嫣严肃脸，随口编了个茅山道士师父：“……道士法术，没你想象的那么玄幻，这个世界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安全。就比如方才，你晕倒，是因为有个孤魂野鬼看中了你的身子，想要上你的身。”
小妖海棠跳脚大叫：“我不是孤魂野鬼！我不是鬼！凡人，你羞辱我！”
季海棠一方面觉得新奇，一方面瑟瑟发抖：“姑姑是怎么知道的？”
“我头一回见你，就看出你魂魄轻，应是小时候受过惊吓所致。”
季海棠越发信服，小鸡啄米点头：“是的是的，我是从六岁开始裹脚的，那时候已经记事了，亲眼看着我娘亲掰断我的脚……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做噩梦，梦到这一幕。还有我八岁那年，我爹欠赌债，追债的人拿我威胁我爹，把我扔进河里，我不会游泳，那回也吓坏了。”
霍嫣有些无语，她随口一说而已，季海棠自己对号入座了。
那些算命的，就是这么忽悠的吧？
看着她信任的目光，霍嫣哑口无言，顿了顿才继续道：“你这种情况，很容易让孤魂野鬼趁虚而入，或者受个什么惊吓，把魂儿给吓掉了。我就画了些稳固神魂的魂符，放在你的身体里，这几年下来，也就攒了几百张吧。每回鬼要上你的身，约莫消耗个十张左右，就能挡一回灾。”
几百张……小妖海棠嘴角抽抽。
她也发现了，她刚才降临苦主身体的瞬间，苦主身体里的确有股莫名的力量将她排挤出去，为了对抗那股力量，她消耗了一些功德光。
要磨光苦主的几百张魂符，恐怕要消耗掉她的一半功德光！
功德光来之不易，她可不想浪费在一个小世界里。
季海棠则是大大松口气，拍拍胸口，安全感爆棚，抱住霍嫣的腰撒娇：“姑姑你对我真好！”
霍嫣拍拍她的背，温声说：“我怕你被那孤魂野鬼盯上了，而我不能时时守在你的身边，求人不求己，还得靠你自己强大起来。你愿意跟我修炼吗？”
她给季海棠介绍了好几种很有用的魂符，季海棠的眼睛越来越亮。
她裹过小脚，这辈子在武力上注定是走不远了，若是能修炼魂力，或许能弥补武力上的不足。
“姑姑，我愿意！我万分愿意！”
“好，明天起，我教你修炼。今晚早些休息，养足精神，明早五点来我房间。”
翌日一早，季海棠磕头奉茶，行了拜师礼。
定下师徒名分，季海棠觉得自己与姑姑更亲近了，牵绊更深了，这让她很有安全感和归属感。
霍嫣拿出早准备好的功法秘籍，细细讲解。
季海棠听得一知半解，倒是小妖海棠一听就懂，她试着修炼，魂力的确有所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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