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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摆摆手,坚决不要:“您这次是给太子召唤进京的吗?”
木神医追问:“太子贵体有恙?”如果是太子需要他,那得进攻走一趟,不能让皇子们争太子闹起来,那大越国有可能四分五裂,老百姓们重新卷入战火。
老板茫然道:“您不知道吗?太子的女人还在昏迷,他已经很久不早朝了。”
木神医面色大变,行李都不要了,出门据朝皇宫所在而去,他有一块贴身的令牌,是皇帝给的,不管到什么地方,都能畅通无阻的令牌。
禁军奇怪一个糟老头如何有这东西,但是不敢阻拦,因为令牌是真货。
木神医凭借着记忆,准确的来到东宫外,沿路都是用令牌他才畅通无阻,如今跟着太子的人都是年轻人,进来当差没几年,不认得木神医,挡住去路问道:“你谁呀?敢闯太子住的地方,死路一条!”
木神医微微一笑:“快去并抱太子,他要找的糟老头儿找到了,我来给程沐绾看病来了。”
“原来您就是木神医,那不用通报,您快随我们来。”说着就把老爷子往里面请。
昂太子看到找死木想的人的时候,激动的眼睛通红。
木神医不慌不忙道:“太子,万事有我,没吃完姑娘在何处?”
经过木神医的诊治,他跟太子详细的说明了程沐绾的情况,对太医院的表现很不满意:“殿下,目前我还能一试,不过需要天山雪莲做药引,宫中有此宝吗?”
太子哈哈大笑:“没有又如何?只要您老人家在,我带人去天山给您找。”
雪莲比人参还罕见,因为西北地区对中原比较排斥,撇开胡商很少有来往,并且雪莲是他们的至宝,因此大越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踪。
经过合计,太子决定带实名特卫去天山,这十个人是大内侍卫里面的顶级高手,分拨给太子护卫他的安全的,这件事情不能通禀他的父皇,要不然就去不了,只得偷出京城,程沐绾交给木神医和小太监。
往西的路不好走,十一个人三十三匹马,每个人三匹,轮换着骑,一天一夜后,人已经在一千五百里以外,这些马都是御马,吃的是细粮,之所以带这么多马,一个是太子怕他父皇派人追,另外就是担心程沐绾等不及。
五天后人就在天山区域了,后面四天由于人困马乏,他们的推进很慢,不管是人还是马都没这样拉练过,不可能保持这么快的速度,能把第一天跑下来就不错了。
西北比大越国荒凉的多,走很远就不见人影,木神医游历过这边,给太子会只有地图,他也是想找雪莲而不可得,按照路线图的指示,他们悄悄地进山了,留下三个人照看马匹,其他七个人跟太子上山。
雪莲和雪的颜色一样,天山上积雪常年不化,一不留神就会错过,有的地方有雪莲,他们发现有很多人在守护,几乎是个小部落,只能放弃。
不过太子的运气很好,他们很快找到雪莲,而且是一小片,就在他们睡觉的冰洞里,如果是在外面的话,他们就只能换地方找了。
当他们带着雪莲下山的时候,被当地人发现,闻出来有雪莲的味道,于是遭遇追杀,特卫留下来断后,全军覆没,只有太子历尽千辛万苦,回到京城。
天山雪莲很娇弱,在低海拔的地方无法存活,有人因为它的药效奇特,堪比人参和灵芝,尝试种植,想获取巨额的利益,无奈都以失败而告终。
因此研究天山雪莲药性的郎中寥寥无几,很多有神医美名,救死扶伤的人,都没见过雪莲,这包括大越国的御医,他们只是在医书上目睹过图片。
木神医的房子共有十九种草药,有的剧毒无比,大象都能毒死,有的比雪莲更难以见到,千金难买,太子亲自煎药,别的人他不放心,希望程沐瑶吃下去能醒过来。
三碗水煎成一碗,太子尝过不烫,一勺一勺的为程沐瑶服下,然后守候在她的床边,握紧她的玉手,凝视着她睡着的样子,不舍得离开去做别的。
皇帝交给太子处理的奏章都堆成小山,桌子上放不下,只能放在别的地方,据说皇帝在御书房里发过好几次脾气,大动肝火,好几个太监和宫女无故受罚。
太子顾不上吃饭和睡觉,人都憔悴的不成样子,脸色苍白,整个人消瘦很多,他贴身的小太监和宫女不忍心,怕太子没等到程沐绾醒过来,自己先病倒。
宫女给小太监使眼色,让她劝太子休息,后者无奈叹息,上前几步,凑近自己的主子:“殿下,请保重身体,您两天没睡觉,程姑娘有我们照料,您去休息休息吧。”
太子轻轻的摇头:“不……我不要离开她的身边,我要看着她醒来。”
小太监无可奈何,只得退下。
天山雪莲的消耗很大,太子带回来的有限,另外集中稀有的药材,太医院的存活同样见底,几天后程沐瑶将要面临无药可用的窘境。
九副药只能吃九天,随着留下的药逐渐变少,太子的眉头皱的更紧,几乎不说话,他伤心的样子,谁看到都是一阵心酸,每天寸步不离,胡子冒出来,衣服该换洗。
每次小太监把饭菜放到太子身旁,筷子几乎不动,若非要为程沐绾喝粥,太子一点东西都不会吃的,于是小太监吩咐厨子花样翻新,把各种各样的给太子送来,每次两个人两碗粥,勉强让太子没倒下。
木神医隔天把脉一次,眉头紧锁,情况不容乐观,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他再无他法,如果这些药没用,那吃什么都不会奏效,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这些话不能对太子讲,木神医说的都是宽慰的话,比如有所好转,比如情况不错,他不想给太子压力,国之太子乃是大越国的第二大主心骨,牵一发动全身,关乎着很多人的生死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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