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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宏良思忖了一下,开口对我说道,“你有没有她的电话?”
这个必须有啊!我翻出自己的手机,指着一个电话号码给宋宏良看,却在他准备拿过我手机的那一瞬间尴尬的收了回来。
“那啥,你拿你的打呗,我的给拉黑了。”
宋宏良心中一阵无语,却还是拿出自己的手机,给金桂莲打了电话。
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金桂莲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一股警惕。
“你是谁啊?找我啥事?”
“请问你是金桂莲吗?”宋宏良十分有礼貌的问了一句。
“你先说你啥事吧。”金桂莲没有直接回答宋宏良的问题,反而问了他这样一句话。
我的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想提醒宋宏良别那么快报自己的名字,他却直接来了一句,“我是警察。”
啪的一声,那边瞬间挂断了电话。
宋宏良握着手机沉思了一阵,再次打过去,电话已经成了无人接听。
“金桂莲,有问题。”
这不是废话吗?傻子都看出来她有问题了,但现在她根本不接电话,我们能怎么办?
“你知道她住哪吗?”宋宏良看着我,一脸期待的问道。
我的姑奶奶啊!我只是个村支书,不是查户口的,我哪知道她住哪,不过前几天我看她有脸桑塔纳,应该住在县城比较高档的地方吧。
宋宏良沉思了一下,直接把电话打回了派出所,要求户籍科的同事把金桂莲的个人资料调出来。
看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我忍不住插嘴,“啥时候你们警察局也管起强买强卖的婚姻了?”
宋宏良则是白了我一眼,将之前在那个男人家中对尸体简单的检验结果告诉了我。
女尸并不像金桂莲所说的那样,身上只有一处致命伤口,在她的颈部,手臂,都出现了大面积的淤青,如果不是那些厚重的粉脱落,寻常人根本就注意不到。
“那你当时怎么不说?”
宋宏良叹了口气,“这不是婚礼吗?我以为来闹洞房的人闹的,后来才发现不对劲……”
看来聪明细心的宋宏良也不是一直细心啊。但即便如此,又能说明什么呢?金桂莲也说了,她只是新娘出嫁前为新娘擦洗身子。
等等!
我似乎意识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
金桂莲说新娘子身上没有伤,可就在新娘出门前她才替新娘擦洗过,按照宋宏良的说法,如果那些淤青不是在婚礼上造成的话,那么,金桂莲就说了谎!
可她为什么要说谎?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谁知道呢?或许是为了隐瞒不可告人的秘密。”宋宏良推了一下他的眼镜,示意我回派出所再说。
弹弓的检验结果已经出来,但为了金桂莲的事情,宋宏良先把检测报告放到了一边,转而直奔户籍科。
可是从户籍科出来的时候,宋宏良的眉头再次皱到了一起。
只见他拿着一张白纸,指着上面“金桂莲”三个大字问我,“你确定她的名字叫这个?”
我点点头,这又怎么了?
“查无此人。”一直跟着宋宏良的许悦接了话。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查无此人呢?她就是叫这个名字啊!而且,不光是我,连整个桃花村都是这么喊她的。而且,看金桂莲那个样子,似乎以前就和付家的认识,她就算骗我一个人,也不应该连带着把所有人都骗了啊!
看着我错愕的神情,宋宏良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放下那一张白纸,开口说到,“或许我们都被骗了?”
啥?啥意思?我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宋宏良。
“金桂莲,很有可能是一个假名。”
假名?我彻底懵了,他的意思是金桂莲不叫金桂莲,这个被大家耳熟能详的名字,不过是一个化名而已?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都是乡里乡亲的,说个假名字骗大家,没有意思吧?
“乡里乡亲?”见我还没有从里面反应过来,宋宏良冷笑一声,对我抛出一连串的问题来。
“那她家住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丈夫姓什么叫什么,有没有孩子,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愕然,这些……我没有一个知道的。
可她之前毕竟和付新德结了婚,还在村子里办了婚礼……
“结婚?”宋宏良的眼中闪过一抹光亮,抓住我问道,“登记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之前在医院里为付新德筹钱的时候,金桂莲就已经明确和我表示过,她和付新德根本就不是合法夫妻。
“那就没办法了。”宋宏良脸上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跨下去,看了看桌子上写着金桂莲名字的纸片,最终叹了口气,拿起了今早送检的弹弓检测报告。
付国强的那把弹弓被洗的很干净,不但上面没有丝毫的灰尘,反而透出一种诡异的光泽。报告显示,这把弹弓表面在近期被打磨掉了一层,还特意上了新油。
这就有些奇怪了,毕竟它再珍贵,终究还只是一把弹弓而已,付国强花再大的功夫在它上面,都显得多余。更何况,付国强早就过了把玩这种东西的年纪。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把弹弓上面,有文章。
那究竟是怎样的事情,才能让付国强不嫌麻烦,为一把上了年纪的弹弓抛光上蜡?
我们来猜想一下,假设这把弹弓,就是射出杀死赵明礼钢珠的那把弹弓,那它的主人,在用它做了如此血腥的事情后,会如何处置它呢?
丢掉,它是如此的与众不同,一眼就可以看出属于谁;摧毁,它又传承了这么多年,实在是舍不得。
那么,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
回炉重造。
分析完毕后,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照这样看的话,付国强还真是……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宋宏良。
宋宏良则是扶了扶眼镜,十分沉稳的开口,“这一切都只是我们的推测而已,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恐怕只有杨支书你,才能查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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