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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桌子上,白欣芽恨不得变成空气消失的叹了一气,想着今天一大清早在商政齐房里醒过来,自己还八爪鱼一样攀在商政齐身上的事情,白欣芽就想死了算了。
比起自己知道的这些,下人们若有似无的议论更让白欣芽无言以对,什么浴池戏鸳鸯,云雨难承欢,最后晕入房之类的,不是全中,却也中了个七七八八,让白欣芽只能苦笑的望着那些想要包打听的丫头。
啊啊!这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她故意让人以为她跟商政齐之间暧昧不清,结果事情变成真的了,这下子,在她离开之前若还没有被这些人的口水淹死,估计也会被那些嫉恨的眼神谋杀掉吧!
“搞什么啊!”哀怨的皱紧眉头,白欣芽一脸苦闷的又叹了一气,可是下一刻,她又突然一脸惊恐的从位置上跳了起来。
不对啊!比起被别人的口水和眼神谋杀,她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的贞洁啊!那个混蛋上次可是就差临门一脚了,要是再大意一点的话……
那样的结果连想都不愿意去想,只是回忆起丁点,就让白欣芽脚软的差点跌倒在地,那时候的感触还在,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的发热,让她急忙用力的拍打自己双颊,期待疼痛能够让她清醒一些。
“不要想,不能想,白欣芽,你要冷静啊!没见过男人吗?那是个古人,搁到现代就是以老古董,你想他干什么啊!”白欣芽面上通红的把自己狠狠骂了一顿,然后身体力行的要自己长点心。
“妹妹,你这是在做什么?”
得到通报可以过来的牡丹,有些惊讶的望着在房间里自虐的白欣芽。
“啊?哦!你来了?”因为牡丹的突然出现而呆愣,随后想起这是自己应允过的事情,不由得扯着嘴角应了一句。
该死的,刚刚才发生的事情,她竟然就给忘记了,话说,这个牡丹小姐又来干什么?以前是隔上三五天来一次,现在怎么隔天就来了?
“牡丹姐姐怎么有空过来啊?”白欣芽嘴上这样问着,心里却在嘀咕,这百花园的小姐就是标准的壁花,每天最主要的工作就是闲着,怎么可能没空?!
“这不是想妹妹了嘛!爷也说了,让我有空可以过来多陪陪妹妹。”这理由多充分,牡丹有些得意的在心里想着,亏得她抢到了先机,不然的话……
“哦!原来是这样啊!妹妹还以为姐姐是送银票过来的呢!”白欣芽状似无意的哈哈一笑,结果才说完,就见牡丹送上了一张百两银票。
“这么重要的事情,姐姐怎么会忘记呢!”牡丹将银票塞到白欣芽手里,看得白欣芽眼睛一亮的一扫刚才阴霾。
又多了一百两,这下子算上之前牡丹给的四百两,就有五百两了,而她手上还拿了商政齐二百两,这样算下来就是七百两,七百两啊!
感觉距离自由又近了一步的白欣芽,一脸兴奋的打量着手上的银票,感觉已经看到了外边自由的天空一样,浑然不知牡丹脸上一闪而过的鄙夷。
哼!真是没见过世面,一百两银子就两眼放光成这样,要是她知道这玄唐山庄是个什么地方的话,就会知道一百两根本就入不了爷的眼。
不过,就算她日后知道也没用了,因为出了玄唐山庄,再想进来就难了,谁不知道玄唐山庄出去容易进来难,也亏得是个不知打哪来的野丫头,不然还没这么好打发呢!
牡丹在心里这样想着,不由得暗自冷笑了一声,跟着抬头望向心情愉快的白欣芽,计上心头的嘴角一扬。
“怎么?有消息了?”商政齐望着眼前的房启和魏武问道。
“对方有动作了。”房启低声的回应了一句。
“哦?”商政齐眉一挑的望向魏武,后者从怀里掏出一只信鸽递了出去。
接过信鸽之后,商政齐打开上边暗藏的密信看了一眼,跟着眉头微皱的将信放回原位,跟着将信鸽还给魏武。
“果然是山庄里的人啊!”商政齐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房启,没想到这山庄里竟然还有吃里扒外的人。
“是属下管理不当,请爷责罚。”听说山庄里真的有细作,房启眉头微皱的冷下脸来,然后屈膝跪到地上等候发落。
“嘛!这也不是你的错,人心这种东西,要是谁都能够看得透的话,这人生也就太过乏味了。”商政齐不甚在意的挥手让房启站起身,跟着转头望着魏武。
“把鸽子放出去吧!爷想请君入瓮。”商政齐的话让起身的房启惊愕,魏武也同样愣了一下。
“爷!”房启忍不住大叫起来,这请君入瓮弄不好可是会变成引狼入室的,明知道山庄里有人心怀二意,难道爷就不怕引火上身吗?
“不用担心,不是还有魏武在吗?对吧!魏武。”商政齐不以为的望着魏武轻声一笑,结果换来魏武的一记冷眼。
“如果只是保护爷的话。”魏武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他现在被商政齐派去盯着白欣芽,自然就会疏忽对商政齐的保护,所以,如果爷一定要这么做的话,那他想要全神贯注的只做一件事情。
“怎么?同时保护两个人为难你了?”商政齐眉一挑的望着魏武,让房启看得有些提心吊胆,而魏武却无动于衷的应了一声。
“是!”
望着魏武目光坚定的样子,商政齐同样看得目不转睛,两个人眼神的较量,让房启看得吞了一口唾沫,终于,最后还是商政齐先移开了视线。
“知道了,那你就专心保护爷吧!”难得魏武不惜违背礼教的跟他坚持,商政齐无奈的只好答应魏武的要求。
“是。”终于不用再去盯着白欣芽的魏武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爷,既然不用再盯着白姑娘的话……”接下来是要把人怎么处理呢?房启望着商政齐趁机提了一句。
“只是不用魏武盯着而已,又没说不让人守着,怎么?觉得没用了想要丢掉吗?”商政齐似笑非笑的望着低头的房启,然后衣袖一甩的站起身。
“魏武,既然房启都这么说了,你就去跟殷姑娘通融一下吧!这女子对女子,总是比较方便一些的,对吧?”商政齐站在魏武身旁说了这么一句,在看到魏武僵硬的同时,轻笑着走了出去。
房启望着商政齐走出去的背影欲言又止,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望着魏武。
明知道魏武拿殷姑娘没办法,爷还故意让魏武去找殷姑娘出手,根本就是故意的,因为魏武坚持只守护他的关系,而他则趁机想要将白欣芽冷藏的关系。
“不好意思。”房启有些愧疚的说了一句。
“无妨。”魏武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转身要走。
“若是不方便,不如让我去跟殷姑娘说吧!”房启自告奋勇的望着魏武的背影。
“不需要。”魏武头也不回的扔出一句。
“可是……”爷都那样说了,如果不去的话,万一被爷知道了,房启有些担心的望着魏武。
“只要那个丫头不出门就没事,守不守都一样。”反正最近都忙着跟那个牡丹小姐套近乎,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魏武这样想着的同时皱了皱眉头,然后头也不回的飞身离去,让房启看得追到门口,然后望着空旷的院子皱了皱眉。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爷想要请君入瓮的话,就说不好了啊!更何况,那白姑娘一向不按排理出牌,若是真能如此顺利的话还好,不然的话……
想着商政齐对白欣芽不自觉的紧张,房启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气,终归是得之乃幸,不得乃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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