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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白欣芽被人掳走,然后商政齐又去把人找回来的事情谁也不知道,芍药还当是计划成功的有了一个好心情,让牡丹看得甚是诡异,却又不做言语。
相比较百花园里难得的太平,商政齐住的院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戒严的让人无法靠近,只有几个亲信的丫头,面无表情的来回穿梭,无论谁想打听都只有一句。
碎嘴!
“哎呀!怎么伤成这个样子?”陈大夫眉头紧皱的望着躺在床上的白欣芽,跟着把斗篷给丢了开去。
破烂的衣衫,零零碎碎的伤口遍布,加上那刀快要见骨的伤口,让陈大夫看得啧啧摇头,特别是看到白欣芽脚上的那些伤口,还有手脚腕的淤青时,他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这是?”经验老道的陈大夫眼睛一瞪,然后抬头望了一眼旁边守候的魏武。
“被糟蹋了?”陈大夫不确定的望着魏武,见魏武不说话,他狠狠的一跺脚。
“爷呢?爷有没有怎么样?”比起白欣芽,陈大夫似乎更担心商政齐的样子,左顾右盼的结果却没见人。
“魏武,爷没事吧?不会又……”
“又什么?”有些懒的嗓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陈大夫话头的同时,也让魏武弯腰点头的消失在房间里,只留下了陈大夫有些愕然的望着门口。
“爷?!你还好吧?”陈大夫望着已经换过衣服的商政齐,看起来跟平常没两样的让他有些呆愣。
“没事,芽儿呢?”商政齐走进门,然后望向趴在床上的白欣芽问道。
“额!伤成这个样子,怕是……”听到商政齐说没事,陈大夫松了一口气的正准备唠叨,结果被商政齐清冷的眸子一扫,不由得打了个机灵。
“爷?”陈大夫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陈大夫,爷要她好好的,好好的,你懂吗?”商政齐望着陈大夫语气轻柔的嫣然一笑,手上轻轻的拂过白欣芽脸颊,那么怜惜的让陈大夫看得吞了一口唾沫。
“懂,懂!一定好好的,绝对好好的。”陈大夫信誓旦旦的直点头,让商政齐看得极为满意的收回目光,然后望着躺在床上的白欣芽不觉皱起眉头。
那样了无生气又面色苍白的模样,让商政齐看得不觉溢出一声叹息,然后低头在白欣芽头上落下一吻,跟着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等到商政齐走出去的时候,陈大夫才敢松懈下来的呼出一口气,跟着冲到床前检查白欣芽上上下下的伤口,等他确认只是一些皮外伤,人并没有被怎么样的时候,整个人差点跌坐在地。
“魏武,你混蛋,干嘛不说清楚,想要吓死人吗?”陈大夫没好气的冲着房间角落大吼,跟着就看到魏武缓缓现身走了出来。
“这样就吓死了?你应该庆幸那些人没有得手,不然的话……”魏武的话没有往下说,陈大夫却已经面色惨白。
“那个,爷应该不会乱来吧?”陈大夫犹豫的望着魏武吞了一口唾沫,而魏武眉头紧皱的望了一眼门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不说就是最好的回答了,陈大夫望着眉头紧皱,面容冷凝的魏武砸了一下嘴。
爷是个性子古怪的人,因为身份的原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对这个世间的一切都显得不以为然,偏偏太多的人想要从爷身上捞到好处,以至于让爷小小年纪就看透了人性是多么的善变和险恶。
也亏得这些人的孜孜不倦,让爷在他觉得乏味的人生里找到了一丝乐趣,所以,人这种东西在爷的眼中只分为好玩和不好玩两种。
好玩的人,爷会留在身边打发无聊的日子,不好玩的人是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的,如果连不好玩都称不上的话,在爷的眼中便什么都不是,更不要说当人看了。
陈大夫忍不住有些同情,同情那些被爷不当人看的人,对于那些人,爷是连其存在感都可以无视的,而这样的人若是惹了也不快……
唉!陈大夫叹了一气,然后低头开始认真的料理白欣芽的伤口,爷说了,要好好的,所谓的好好的,那就是要完好如初,不能有一丝痕迹残留,这样一来,就费工夫咯!
议政堂里有些昏暗,就算是大白天依旧黑的有些过分,房启站在一旁,不经意的望了一眼斜靠在椅子上的商政齐,那么慵懒的模样,让房启看得暗自吞了一口唾沫。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爷这副模样了,懒懒的,仿佛世间一无是处,而他无聊得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的样子,让人有些胆战心惊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在房启想着商政齐还要这样坐多久的时候,议政堂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跟着就见芍药踉跄着被人丢了进来,下一刻,门又用力的关了一个严实,站在门旁的星月望着商政齐微微点了点头。
“哦!来啦?”商政齐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望向跌坐在地的芍药。
“爷?”芍药有些莫名其妙的抬头,望着坐上的商政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爷!”担惊受怕的脸上惶恐,芍药寻求安慰一样的就要扑向商政齐,结果被身后的星月甩出一鞭子缠住脚环,用力一扯的拉倒在地。
狼狈的摔在商政齐脚下,芍药惊愕的瞪着眼睛想要抓住商政齐,结果被星月一扯鞭子,就这样往后弹跳着被拖出老远。
疼痛让芍药惊呼出声,细皮嫩肉的渗出血色,而她却无暇顾及的抬头望着商政齐愕然,为什么爷不说话?为什么他只是这样看着?为什么?!
望着芍药满脸的困惑和痛楚,商政齐挥了挥手,而星月依言收回了缠在芍药脚上的鞭子,跟着退到了角落里。
“爷……?”略带哭腔的芍药趴在地上,那么委屈又惹人怜爱的望着走近的商政齐喃喃呼唤。
“疼吗?”商政齐蹲下身子,望着芍药的眼神温柔,手上怜惜的轻轻拂过芍药脸颊,带走泪水的同时,也让芍药心里一暖。
“爷,芍药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这么对芍药呢?芍药改还不行吗?”芍药说的眼眶含泪,握着商政齐的手在脸上磨蹭着。
“嗯!你要怎么改呢?”商政齐如是的问道,让芍药听得一愣,然后有些茫然的抬头望着商政齐。
“既然知道自己错了,那你要怎么改呢?”商政齐望着神情茫然的芍药,问的那么认真,认真的让芍药有些呆愣的不知所措。
她有做错什么吗?如果她那样说了,爷不是应该说什么错都没有,然后怜爱她的吗?不是应该这样的吗?芍药微愣的望着商政齐显得有些无措。
“真可怜,你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吗?”商政齐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然后轻轻拂过芍药的脸颊,跟着到颈项,最后停在颈脉那里轻轻的用拇指磨蹭着,一点一点的用力,让芍药疼得回过神来往后一退,捂着自己的脖子望着商政齐有些惶恐。
下一刻,没等芍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商政齐已经跨前一步的掐住她的脖子,那么用力的把人往跟前一带,然后面对面的望着。
“怎么?疼吗?”
望着因为疼痛而扭曲了表情,因为惊恐而变了脸色的芍药,商政齐笑着问了这么一句,手上力道却越见厚重的让芍药不停拍打着商政齐的手,连呼吸都要断绝的憋得一脸青红交错,芙蓉一样艳丽的容颜瞬间变得有些扭曲。
脸上的厌恶表情一闪而过,商政齐手一甩的将芍药丢了出去,然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对方。
“芍药,你都跟了爷几年了?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跟爷说你会改吗?你是不是骗爷上了瘾,还是真当爷什么都不知道,傻得可以呢?”商政齐望着芍药面无表情,字字带刺的让芍药听得心里一阵慌张。
“芍药冤枉,芍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又怎敢欺骗爷,求爷明察!”忙不失的喊冤,芍药趴在地上好不惶恐,连说话都是颤的,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商政齐,那么温柔又残忍的让她觉得害怕。
“冤枉?还真是有够冤枉的啊!”商政齐说着笑了笑,然后望着议政堂的门口挥了挥手。
下一刻,秀儿被星阳抓在手里拖了进来,然后如同破布娃娃一样的被丢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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