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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是这样没错,但是少了白欣芽那几人的闹腾,这慕容山庄冷清的倒是有点寂寞的样子,以至于让几个大男人围坐在屋子里,烤着暖洋洋的炭火发起牢骚来了。
“真搞不懂你,你放任自己的女人就算了,为什么要让你的女人把锦儿给带坏?”已经好几天没正经跟锦儿相处过的慕容呈玉,没好气的跟商政齐抱怨。
“你这话说的,你自己的女人你都看不住,爷家丫头难道还能听爷的?”商政齐似笑非笑的说着,然后招手让玉勉给他拿了把花生解馋。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慕容呈玉也不是个傻子,商政齐在算计一些什么他多少也看得出来,只是无法理解罢了。
“既然你都知道,何不当个合格的渔翁,安静的等着鱼儿上钩就好呢?”商政齐一派悠闲的模样,看的慕容呈玉眯起眼睛。
“你还真敢说,放着她们在外边乱跑,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你忘了江源商会的当家是什么人了吗?”江海棠,一个喜好女色到了有些病态的人,万一正面碰上了怎么办?要是被人识破了怎么办?慕容呈玉光是想想都觉得背脊发凉,偏偏他又拒绝不了锦儿的要求。
想到这里,慕容呈玉就免不了一脸愤恨的瞪着商政齐,要不是这个家伙放任白欣芽的所作所为,锦儿也不会因为放心不下的跟着凑热闹,他也就不用坐在这里干着急的担心了。
“就是知道才这样放任的啊!你不觉得被发现了反而更有利吗?”商政齐不以为意的笑着说完,慕容呈玉已经眼一瞪的从位置上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该不会告诉我你都是故意的吧?你拿自己的女人当饵就算了,要是敢连累了锦儿,信不信我跟你没完?”慕容呈玉没想到商政齐会这么大胆,难道他紧张白欣芽都是紧张假的吗?
“故不故意,那丫头也没给我机会决定啊!”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商政齐想着白欣芽兴致勃勃想要做的那些事情,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丫头的性子,如果不让她做的话,怕不是会另起心机的跟他没完没了,与其这样,那还不如面对慕容呈玉的没完没了轻松些,再说了……。
“你要是这么担心的话,就让人多盯着点不就好了。”商政齐望着重新做回位置上的慕容呈玉说道。
“这种事情还用你说?你以为我为什么待在山庄不出门?”还不是因为他打发何旬去跟着锦儿了,不然他会这么老实待着吗?慕容呈玉望着商政齐冷哼了一声。
“既然有何旬跟着,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商政齐倒是说相当冷静。
“你以为何旬是有三头六臂吗?能看几个人?我先跟你说好,何旬只管锦儿,你自己的人你自己看着办。”不是慕容呈玉小气,而是此一时彼一时。
“放心,殷桃姑娘可比你家何旬有用多了。”商政齐不冷不热的把慕容呈玉呛了回去,让慕容呈玉狠狠瞪着他,然后抓起桌子上的花生狠狠嚼了一把。
“哼!最好是不出事,不然我看你还能有多冷静。”慕容呈玉没好气的说着。
“那就要看慕容公子你有多努力了啊!可不要让爷失望才好!”商政齐好笑的望着翻了个白眼的慕容呈玉。
“要不是你生病,真想揍你一顿。”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都让别人给他做了,他倒是轻松的等着捡便宜,真是便宜不死他。
慕容呈玉望着商政齐有些埋怨,却也只是如此,而商政齐倒是不以为意的径自笑着,让一旁的玉勉抬头望了两人一眼,然后无所事事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跟屋子里的温暖比起来,屋子外的寒冷让人忍不住一阵轻颤,离开房间的玉勉望着坐在房顶遥望远方的魏武微微一愣,然后也跟着跳上了房檐。
“担心啊?”玉勉望着回头的魏武。
“……。”魏武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望了一眼玉勉,然后继续转头望着远方,任凭寒风吹拂着他如同雕塑一般端坐在屋顶的身影。
“既然这么担心,何不跟爷说一声,让你也跟着去得了。”玉勉有时候真心不理解,爷明明是打算撮合魏武跟殷桃的,却在魏武回来的那天下令让魏武守着慕容山庄,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去哪?魏武在心里问着自己,想着跟殷桃的不欢而散,再想着如今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殷桃,他不敢想象,若是他出现在殷桃面前的话,两个人之间会是怎样一番场景,他连想都不敢去想。
明明是他将人推开的,为什么心痛到想死的人也是他呢?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为什么会让他心痛到不知所措呢?魏武不懂。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啊!”忍不住发出这样一声感慨的玉勉,支着头跟魏武望向了同一个地方。
人心,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福安客栈的屋顶上,寒风凛冽的吹拂着殷桃冻得通红的脸,她却仿佛无所觉一样的任凭思绪被风带走,连身后什么时候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谁?!”瞬间反应过来的摆出防备姿势,殷桃望着眼前的何旬微微一愣。
“不冷吗?”何旬望着殷桃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关你什么事?”没好气的应了一声,殷桃继续坐在原地望着远方,脸上有着被人打扰的不快。
“就算不在这里也可以守着那两个人。”何旬站在原地,望着宁肯被风吹得一脸冰冷也不愿进屋子的殷桃皱了皱眉头。
“我高兴在这里不行吗?”殷桃斜了一眼何旬,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跑出来跟她说这些,反正都是各为其主,何必过来攀交情。
“我只是不想有人惹了风寒,让需要照顾的人从一个变成三个罢了。”何旬不温不火的一句话,让殷桃恶狠狠的抬头瞪着他。
“你现在是在咒我生病吗?”腾的从屋顶上站起身,殷桃双手叉腰的瞪着何旬,搞不懂这个人为什么要来找自己的茬。
“要怎么想是你的事情,但是,如果因为你而让屋子里的两个人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后果可不是你我能够承担得起的。”何旬说完这句话之后,向殷桃身后望了一眼,然后瞬间消失在了屋顶上。
“搞什么!”一脸不快的殷桃咒骂了一声,然后瞬间一怔的扭头望了一眼身后,跟着就骂骂咧咧的跳下屋檐,隐匿在了何旬藏身的地方。
“要死了,有人来了你也不说。”殷桃压低了说话声的瞪了一眼身边的何旬。
“我以为你跑到屋顶就是为了能够早点察觉这种事情。”何旬语气平淡的陈述,却听得殷桃差点跳脚的拔剑相向。
“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插针带刺的?怕人不知道你嘴欠吗?”殷桃不甘示弱的想要讨回一点便宜,却看得何旬微微皱眉。
“不懂你在说什么。”淡淡的应了一声,何旬望着停留在屋顶偷听的几个黑衣人,身形一换的跑进了白欣芽缩在的隔壁房间。
看到何旬的动作,殷桃也不甘示弱的跑进房间,站在墙壁前听着隔壁隐约的谈话,然后望了一眼屋顶。
而此时坐在隔壁的白欣芽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身边锦儿看起来是个颇为机灵的书童,两个人对面坐着的是个看起来颇为精明的半百老人,带着一个侍卫坐在位置上,望着白欣芽一阵若有所思的打量。
“照白公子的意思,这买卖做下来是稳赚不赔的咯?”
“彭老爷是个聪明人,这海外的生意一直都乏人问津,不过是因为海盗盛行,本公子敢做这档买卖,自然有搞的定这些事情的人,彭老爷只管送货,出了问题都是本公子的责任,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白欣芽口气颇大的说话,气势虽不至于凌人,倒也不凡的让彭老爷不敢小视。
“白公子说的这么胸有成竹,老夫自然是兴趣颇丰,只是这等好事,白公子怎么就想到了老夫呢?能够出海的商会并非老夫一家吧?”商人的疑心病,让彭老爷不敢轻信于人。
“说了这么多,看来关键的事情还没给彭老爷说明白啊!”白欣芽轻笑的望着彭老爷。
“这海外的生意自然是块大饼,但是这中原的生意也不是没有油头,只是我们做惯了沿海一带的生意,对这内陆的生意规矩还是生疏了些,若是这次的生意谈的好,还望彭老爷日后多多帮忙,我们互惠互赢岂不是快哉?”这样说应该就能明白了吧!白欣芽望着眉一挑的彭老爷笑了笑。
“怎么?白公子还想着到中原发展吗?”彭老爷语带刺探的问道。
“钱嘛!谁会嫌它多呢?再说了,这海外的生意一来一回,外边的东西总是新鲜,这中原的市场有多大,应该不需要多说吧!”这么大的一块饼,你不稀罕还真是见了鬼了。
白欣芽望着眼睛微亮的彭老爷,径自笑得人禽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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