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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不远处浑身散发冷意的美艳女子，心中仿佛被针扎过一般。
带来的情绪，她不理解是什么，却也心慌的厉害。
“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该不经过你同意，私自拿你的积分，此事我真的知错了，你别再与我生气了。”惜瞳不安的说着。
闻言，苏锦宁狭长黑眸扫视了她一眼，旋即又收回了视线，语气冷淡：“系统大人客气了，你想要什么东西，还不是你想拿就拿，与我解释这么多作甚。”
一句系统大人四个字，惊得惜瞳整个人都慌了几分。
再听到后面宛若是挖苦一般的话术，她更是咬紧了唇。
气氛渐渐凝滞，君悦桃不安的回眸看向苏锦宁，她不明白，为何一向对人笑脸相迎的嫂嫂，会对眼前这个人那么冷淡。
然，她再不明白，也听懂了他们交谈的，她，嫂嫂生气的原因，是因为眼前这人偷拿了嫂嫂的东西。
这种不入流的样子，自然是惹人生气！
君悦桃气呼呼插着腰，鼓着腮帮糯糯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坏！为什么要偷拿嫂嫂的东西，不经过主人家的同意，乱拿人东西这可是小偷的行为！”
这些话，是苏锦宁曾经教她的，而今用来形容惜瞳，倒也不为过。
惜瞳失魂落魄，压根没注意小桃子说了什么。
她两眼紧紧盯着苏锦宁，艰难张唇问出声：“你…你为何会知道，会知道也就是系统？”
明明她以前在苏锦宁面前时，都十分的谨慎，从来不说自己是系统，要说也是说客服。
系统与客服，听着是相差不大，可背后的意义速度大得出奇。
一个主系统，它可以掌控万万千千的小系统。
每一个系统，都有独立的自我人格，待升级成最高一级时，与空间十级一样，拥有一个可以实现系统任何愿望的机会。
惜瞳身为万千中的一个小系统，自然也是憧憬这个。
不过系统与空间又是两码事，空间是系统的东西，系统却是独立人格。
二者的积分互不相通，系统需要通过帮助宿主，乃至引导宿主赚取积分，那么系统才可以有积分得。
空间的积分，全部来自宿主的努力。
惜瞳她紧张的两手交叠，神情慌乱，“我没想过骗你的…只是我是系统的身份不能暴露，这是每一个系统都不能暴露的事情。”
言外之意，是并非她愿意欺骗苏锦宁，这一切她也无奈的厉害。?
“你说自己叫惜瞳，惜瞳惜瞳，听起来与系统又相差不了多少，我自持不理解你们系统意义，可也不是什么任人捏造的傻子！”苏锦宁嘲讽弯唇。
她发现惜瞳就是系统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前，那时她成为夜王妃还没多久，便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然而事情已经发生，惜瞳说的再多，也无济于事，一切听着，都像是无力而又苍白的辩解。
苏锦宁静静的看着惜瞳，忽而又想起了第一次与惜瞳说话的时候。
那时候她还戴着一层面具一样，说话每次笑眯眯，一口一个二五零号自称。
可那时，惜瞳从来没有说过，她为何会被选中。
苏锦宁怔在原地，握着君悦桃的手，无力的松开，手心起了一层的薄汗。?
万事有因有果，在现代的时候，那些穿越小说她虽看的不多，却也知道这个存在。
人家穿越，必然都是有一个原因。
可她除了自持骄傲的医术意外，从未觉得自己有哪儿是过人之处。
况且，惜瞳成为她空间系统以后，她也从未提起过这个。
而今在想来，苏锦宁莫名有一种漂浮不定，虚渺而又不真实的感觉。
冬风呼啸，吹动众人绒厚的下裙。
惜瞳身为系统，是一个虚幻的存在，她依然不会冷。
她穿着还是夏日该穿的薄衫如若襦裙，一头的秀发，在背后被风吹得漫天飞舞一样。
裙摆不停的抖动，被风吹来吹去。
冷意不会席卷惜瞳的心，可旁人却不知她不会冷。
君悦桃偷偷紧了紧苏锦宁的手，回眸小声：“嫂嫂，面前的这个姐姐看着好冷啊！”
本来一句无意感叹的话，却深入了苏锦宁的心，令的她从虚幻中脱身。
苏锦宁又静静看了会惜瞳，后者看起来格外的可怜，一副想委屈又不敢委屈的样子。
要真正说起来，惜瞳帮助她的事情也很多，自己这么气也只是她偷拿了积分去用。
惜瞳的性子，不是爱拿人东西的人，她拿了积分，恐怕还有隐情。
苏锦宁垂眸，掠过惜瞳，冷声开口：“有什么事儿，回来再说，眼下我要带桃桃上街，你若是愿意，一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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