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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瑞先若是第一次不耐烦的话，那这一次眼神里面都透露着愤怒了，他抬头看着沈清眼神犀利：“警察同志，这是第二次了吧，你明明什么都问不出来，为什么还要纠结在我身上呢？”
“我不是什么都问不出来，我听说你是孙帆的主治医师是吗？他有心脏病的这件事情，你知道？”沈清看着他问道。
“其实不瞒你说，沈警官昨天的时候我就已经在等你问我这句话了，但是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么简单的关系你都没有调查出来，还在第二天了才来问我，你太让我失望了。”郑瑞先一脸失望像是在挑衅。
“你不要觉得你逃过了警察的管控，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们已经在孙帆家搜到了证据，我问你你认识孙帆，那你在他死的那天晚上跟他见过面吗？”沈清一脸平静不受影响。
“警察同志你先别问我了，我想先问问您知道孙帆死在哪吗？”郑瑞先倒是开始反问起来。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死在哪，他死在自己的家里。”沈清直接回答。
“但是我好像听说孙帆的尸体被扔在了警察局的门口，他如果死在家里的话，凶手是怎么把孙帆运过去的呢？”郑瑞先一脸讥笑。
“这个我们自己会调查清楚的，不需要你来指点我，你只要配合说一下我想知道的问题就行了，既然你是孙帆的主治医师你多久跟他见一次面？”我真的佩服沈清的心理素质。
“一个星期见一次，他会来我这里开药，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是医患的关系，我们也不会聊太多，你不会以为是我杀了孙帆吧。”郑瑞先一脸惊讶的看着沈清。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然我今天也不会叫你到这里来。”沈清第二次审郑瑞先的结果就是依旧一无所获。
郑瑞先走了之后，她颓废的趴在审讯的桌子上，我推门进去就看到她一脸沮丧，抬头看着我：“怎么办？我好像搞砸了，你说他到底是不是凶手啊？他今天还问我，他说如果孙帆是死在家里的，那别人是怎么把他的尸体运到警察局门口的呢？当我听到他说的这个事情之后，我也在想我们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这还不简单吗？那小楚调一下孙帆家里的监控看一下当天晚上24小时之内有可疑的人出没，警察局的门口的监控是看不到，但是来往的车辆当晚有哪辆车来过，应该还是可以查到的，我一会就按排小楚调查这件事情，你也别太沮丧了，毕竟我们现在都没有什么想法。”我拍拍沈清的肩膀
我把这件事情跟小楚说了之后，不到十分钟就得到了结果：“车牌号喂JD3456的车在同一时间段出现在了孙帆的所在的小区里，又出现在了我们警局附近，只查到了这一辆车。”
“那就查一查这辆车是谁的。”小楚的办事效率很高。
“这辆车已经报废了，查不到车主是谁，之前的车主已经死了后来这辆车被转卖了。”小楚回答。
“那是不是可以断定只要找到谁把这辆车搞报废的，就是谁是凶手呢？”沈清这个时候精神了。
“其实我觉得应该还有一个办法，之前不是说过吗，孙婷婷的室友可以证实孙婷婷是被冤死的，那就直接让她出来澄清好了，这样的话也会让郑瑞先看到他其实误杀了一个人，一个追求完美的杀手，是不允许自己有这样致命的错误存在的。”我有了新思路。
“他以为他杀害孙婷婷是为民除害，但最后的结果却不如他所愿，我觉得如果我是他的话，一定会因为这件事情崩溃的。”我在说这个提议的时候就看到一旁的周梓彤频频摇头。
“所以我们不如从这件事情下手，让她澄清一下这一次虐猫事件。”我的本意是让郑瑞先漏出马脚。
“可是这样做的话，她不就暴露在大众的视野当中了吗？而且这件事情本来也不是她的错，虽然事情的起因是因为林可儿，可你就不怕当她暴露在大众的视野中的时候，郑瑞先又对她痛下杀手嘛？”顾洛提出质疑。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一天出现了三个尸体，我不信郑瑞先这个时候还敢动手，我们这么多人盯着他，他不可能再继续行动了，这个时候我们能做的就是把他逼出来，让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上帝视角，也不是什么执法者，有的人该死也不应该让他采取这样的手段。”我刚说完。
沈清这个时候站出来了：“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行，如果真的让林可儿站出来发声的话，林可儿会受到人们的攻击的，这样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
“那对孙婷婷就公平了吗？她只不过是为了帮助同学而已，现在连命都搭上了，只是让这个同学做一个澄清而已，为的是找到杀害她朋友的背后的真凶，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我也不想伤害她，但现在不是走投无路了吗？最后两天的时间，如果我们刑警队不把这个案子破了，我们所有人，包括姜局长谁都别想干了。”我的这一句话响彻整个办公室。
我们面面相觑，面对她的愤怒更发泄还有外放的情绪，没有人再继续劝导她，也没有人支持她这样的做法。
看着办公室里面一片狼藉，我深呼了一口气默默地推开门走出去，我把袖口挽到手腕处，拿出一根烟慢慢的点上。
还没放进嘴里，就看到借高利贷的那个女孩儿林可儿出现在了我眼前：“我可以澄清证明孙婷婷是被迫的，她是怕我的裸照被发到网上去才这么做的，我可以站出来澄清，我什么都不怕了高利贷已经还清了，但是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让这件事情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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