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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宦妃当道 > 第一百七十八章媚贵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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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孩子,大人生死不论!”几个稳婆听着眼前男子的话语,吓得都期艾的低着头又退了回去……房中再次传来惊叫……

    终于在午夜时分,一声细微的哭闹之声从门里传了出来,一个婆子小心翼翼的裹着一条小被子,走了出来,低声说道:“千岁,是个带把儿的!”

    莫良辰低头看着被子里面皱皱巴巴的猴子,面无表情的说道:“女人怎么样了?”

    “千岁……大出血,快……快不行了!”

    莫良辰闻听,思索了一下,伸手掏出一只瓷瓶说道:“里面的红色药丸,给她吃一颗,让她也别遭罪了!”

    那婆子吓得差点将手上的孩子丢在地上,但是抬眼看到莫良辰那冷漠的眉眼,却又不敢不接……

    莫良辰顺手将孩子夺了过来,抱在怀中,似乎眼前的并不是一件有活力的婴儿,而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物件;看着孩子吧唧的小嘴儿,转身将他丢给一名内侍,说道:

    “抱好了,去见皇上!”

    小内侍也是一惊一乍的抱着这小团子,低着头,行色匆匆的跟在莫良辰身后离去……那老婆子端着手上的瓷瓶,摇着头说道:“夭寿啊……宫里的女人,命苦啊!”

    今夜的景和殿内,似乎有些安静的过头,平日还说风就是雨的妖道一贯清,此时都没了动静。

    莫良辰推开殿门,门口的清风将殿内的烛火吹得摇摇晃晃;定邦公公抬头,马上迎了出来,低声说道:“千岁爷,皇上已经歇了,看样子也就是这些日子的事儿了!”

    莫良辰点着头,而后一摆手,身后的小公公抱着那孩子走了进来,莫良辰低声说道:“就是他了!”

    定邦惦着脚看了一眼,笑着说道:“万幸是个带把儿的,千岁爷也算是心想事成了。”

    莫良辰哼了几声,定邦跟在他身后……

    第二日早朝十分,定邦大摇大摆的举着圣上的旨意站在上面,脸上喜气洋洋的说道:

    “昨夜青瓷宫媚贵人为皇上产下一名龙子,皇上心喜,已经颁下诏书,侧立这位新出生的十九皇子为储君,九千岁监国,待他日十九皇子长大成人,临朝听政……”

    下面顿时乱作一团,有人说道:“一个才刚刚出生的奶娃儿,怎么能成为储君呢?”

    “九千岁怎么能监国呢?他可是……”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殿外传来低迷之声:“九千岁带着太子殿下上朝!”

    众人闻言为之一愣,眼看着一身暗红色牡丹花团的九千岁神采飞扬的走在前面;身后是一名乳母怀中抱着一个婴儿哆哆嗦嗦的跟在后方。

    莫良辰再次走到高台之上,在下方的侧坐坐下,抬眼扫视满朝文武,低声说道:“怎么?十九皇子这个储君驾到,难道各位大人都不迎接吗?”

    一些人愣愣的发呆,而一些胆子小的,早已跪倒在地……秦羽锋却赤目盯着莫良辰,最后大声喊道:“九千岁,十九皇子册立一事,皇上并没有亲口允诺……”

    莫良辰抬眸扫了他一眼,倒是没有气恼,只是瞟了一下旁边的定邦,低声说道:“怎么?难道定邦公公没有将皇上的旨意念给各位大人听?”

    “……九千岁,旨意已经诵读,但谁又知道这份旨意的真假呢?”

    对于秦羽锋的直言,一些人早已替他捏了一把冷汗;而莫良辰却只是嗤嗤一笑,起身将乳母怀中的婴儿接了过来,抱在怀中逗弄着;抬头说道:

    “秦大人……本督听闻府上的夫人也快要临盆了,到时候可要抱过来千岁府上,让我这姑丈好好的看看才是!”

    羽锋闻言,嗓子一紧,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有些垂头丧气的退了下去……众人这才惊觉,原来这威烈侯能够活命,还是靠了那位千岁妃的名头。

    一人看了莫良辰几眼,最后低声说道:“千岁,十九皇子的母妃……”

    “哎……想来这十九皇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媚贵人在生下他之后已经香消玉殒;皇上痛心疾首,已经命人厚葬了……

    你们瞧瞧,今日皇上这不就是因为这件事而悲伤过度,早朝又上不了了!”

    “那……敢问千岁,十九皇子要交给何人抚养?”

    莫良辰看着说话之人,而后又淡淡一笑说道:“本督想来喜欢孩儿;但本督这身子,想必也是没有这福分了;如此想来,这十九皇子就交由千岁妃来抚养吧!

    皇上想来喜欢蜜儿,想必知道这孩子由蜜儿抚养,也该是欣慰的吧!”

    众人又是一阵缄默,如此说来,这九千岁是打算要这十九皇子做他的傀儡;看来日后这靖国的天下,势必要落在大权在握的九千岁手中了。

    秦羽锋皱眉看着满朝默不作声的人,抬眸又看了几眼莫良辰,心中甚为纠结,脑海中又想起十皇子慷慨激昂的话语,一时间竟有些热血沸腾;但是一想到郭灵月,却又瞬间消散。

    这边才刚刚下了早朝,就有人将十九皇子送进了千岁府中;羽蜜看着那小小的身躯,竟有一瞬间的迟疑,终是不肯伸出手去,只是淡然的说道:

    “漱玉,把乳母也一并接入府里住下!”

    回到房中,想起刚刚那被冻得面红耳赤哇哇哭闹的孩童,心头大乱,站在屋内烦躁的来回踱着步;直到听到阵阵熟悉的脚步声,这才抬起了头……

    望着羽蜜那双复杂多变的眼瞳,莫良辰淡笑着问道:“怎么了?”

    “为什么要把孩子弄到府上来?”

    莫良辰看了她几眼,低声说道:“他母妃难产过逝,如今他孤苦无依,不将他接过来,难道要让他自生自灭?”

    听着莫良辰的话语,羽蜜揪着眉头说道:“可你这样,那些人只会更加以为你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是又如何?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不然我又岂会要这孽种留在世上?”

    “莫良辰,这孩子……我……”

    “蜜儿,你若不喜,我明天就将他送走……”

    “别,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若将他送走,难免会有其他包藏祸心之人加害他;倒不如养在我身边,好歹也能护着他……只不过,日后……你不能伤了他,毕竟是个孩子!”

    “呵呵,蜜儿对他倒是宅心仁厚了……”

    “他与我非亲非故,我实在是……下不去手!”

    莫良辰闻听,长叹一口气,将她拥在怀中说道:“不管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

    夜幕下的盛京。此时倒是寂静如初,除了百姓家中几条听到风吹草动的看门狗低声犬吠,倒是再没有什么其他声音。

    而此时的威烈侯府的书房之内,倒是将一人焦虑的影子拉扯的修长;秦羽锋烦躁的扯着发髻,来回不停的走着。

    门口有人轻叩门扉,而后推开了书房的大门,柔声说道:“相公,夜深了,妾身给你做了点羹汤,你还是趁热喝了吧!”

    羽锋抬眸看着腹大如萝的女子,快步上前,埋怨的说道:“你身子越来越重了,怎么不早点休息?”

    “相公,你有事烦恼,妾身又怎么睡得着呢?到底出了什么事?能跟妾身说说吗?”

    羽锋看了一眼善解人意的郭灵月,最后长叹一口气,将她扶着坐在软椅之上,皱眉说道:

    “我不想瞒着你,如今莫良辰抱了个劳什子的十九皇子,说是储君,他已经开始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可我却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相公,那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着郭灵月,羽锋似乎鼓足了勇气,低声说道:

    “我不想骗你,其实我是打算拥立十皇子,我看得出来,他会是一位有道明君;但我又怕,假若他登基,势必会铲除莫良辰……

    虽说他在外人眼中是把持朝政的奸佞;但他对蜜儿,对咱们还算不错……我实在是……”

    郭灵月心中暗暗一惊,抬头再次看了秦羽锋几眼,最后低声说道:“相公,可否听我一言,这件事最好还是先去跟父亲大人商量一二,之后再做定论……”

    秦羽锋看了郭灵月几眼,却低着头说道:“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不想牵连甚广……”

    郭灵月看着秦羽锋,泪眼汪汪,看来想必在他心中已是有了打算。

    近些日子,文帝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众说纷纭,就算文帝坐在那高台之上,似乎也开始听不进任何声音了,多数人都已经明白,想来是皇上就要驾鹤西归了。

    这段时间时局动荡的更加厉害,眼见着一群人已经彻底倒戈在九千岁的股掌之间;而另一些人却开始神神秘秘起来,似乎是正在筹谋着一些事情。

    漱玉从外面回来,听着院子里面哭哭闹闹的声音,一时间有些莫名,最后才想起那十九皇子,只得皱眉低头进了羽蜜的房中。

    “千岁妃,今日我出门去,发现城里的百姓似乎都开始动荡不安,这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正坐在书案后面提笔描画的女子只是微微的说道:“想来皇上大限已到,有些人已经开始闻风骚动了。”

    “千岁妃,你说谁?如今九皇子都已经殁了,还有谁能挑起事端?难不成是那些已经回去的藩王,听说了什么?又再次上京来了?”

    “他们……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如今我能想到的第一个人,却是那默默无闻的十皇子……”

    “十皇子?难道他也想要皇位?可奴婢这么多年看来,他不像是喜欢皇权这种东西的人啊!”

    “漱玉,有些人在你面前会戴着面具生活,但时间久了,你总能发现破绽;而有些人则是天生就带着面具,他似乎已经与这面具融为一体,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千岁妃,那要这么说,九千岁岂不是危险了?”

    “那倒未必,如今十九皇子在咱们手中,他可是皇上亲自下诏书册立的太子,咱们站在理上;而十皇子此时若是冒然进攻,则会背负造反的罪名……”

    “这么说来,也许咱们还有胜算?”

    “算说如此,但谁又知道呢?自古以来为了这皇位疯狂的人不在少数;他们可以弑君,可以杀父,更可以杀兄弟……若是十皇子铁了心的想要这皇位,恐怕什么天下之大不韪,又算得了什么?”

    “那咱们该怎么办?”漱玉有些慌乱,羽蜜宽心的说道:“没什么可怕的,要来的总归是要来,怕又有什么用?”

    ……

    这一夜,寒风刺骨,地面的旋风卷起枯叶,迷乱了人的眼;景和殿内一阵急剧的咳嗽之声,文帝倒在床上不住的咳嗽,伸手在半空中胡乱的回屋,叫道:“皇位是我的,我的……”

    莫良辰端着茶杯望着那已经呈现弥留状态的文帝,脸上竟没有半丝表情;忽然一阵大风将殿门掀开,夹杂着枯叶的飞雪刺得人脸颊一阵冰冷……

    门口跌跌撞撞冲进来一人,见到莫良辰大声喊道:“九千岁,不,不好了,现在城外出现大批叛军,势要攻打盛京,如今称重大乱……”

    莫良辰却只是轻轻的将茶杯放在桌上,嘴角掀起冷笑:“果真是早已按耐不住了?”

    床上的人忽然又呕出一团腥臭的污血,莫良辰起身说道:“定邦,守着皇上,其他人跟本督去瞧瞧……”

    定邦点着头……

    莫良辰前脚刚刚离开,文帝又接着吐了几口鲜血,却忽然清明过来,看着空荡荡的大殿,最后叫道:“朕是皇帝,是皇帝,这皇位是我得来不易的东西,我绝不让给任何人……”

    定邦看着他的表情,急忙安抚道:“皇上说的是,皇上的东西有谁敢动呢?皇上,您还是歇着吧!”

    文帝一把掀开了被子,低声喃喃道:“朕还有晋国公府,还有皇后,皇后……”

    说完这句话,他身子踉跄着向殿外冲去,定邦在身后急忙喊道:“皇上,这外面飘了雪了,您可要注意身子,来人,还不快给皇上披上衣服,跟上去?”

    莫离宫外,一人跌跌撞撞向这边冲来,夜黑风高,那人急促的拍打着眼前脏乱的宫门,大声喊道:“皇后,朕来了,朕来看你了!”

    里面许久才出现一个披了衣衫,哆哆嗦嗦出来的嬷嬷,刚刚拉开破旧的大门,就被人一把推倒在地,那人好似醉酒的混人一般直接向里面冲去……

    嬷嬷大声喊道:“什么人?什么人?”

    身后的定邦尖着嗓子喊道:“放肆,皇上来看皇后,你也敢拦着?”

    嬷嬷闻听,吓得跪倒在地。大门被人从里面扯开,一人单薄的身影矗立在门畔,低声说道:“嬷嬷,什么人?”

    “皇后,朕的皇后……”眼见着来人将自己扑倒在地,卓皇后心中十分惊恐,大声嚷道:“究竟是什么人?”

    身后的人终于赶了上来,将这简陋的鄙室照得通明,眼见着眼眶乌黑,呈现垂死状态的男子,卓皇后也是微微一愣,最后身子抖着说道:“皇,皇上?”

    “呼呼,皇后,朕的皇后,朕只要有皇后在,朕的江山就会万无一失……皇后,朕的晋国公府,朕的皇后……”

    此刻的卓皇后却是十分厌恶文帝说的话,一把将他推开,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低声说道:“皇上,这里是冷宫,这里没有什么皇后,只有罪妇卓氏,还请皇上离开……”

    “皇后,你是朕的皇后,朕只要封你做皇后,你卓家就会对朕死心塌地,朕的江山就会千秋万代。”

    卓皇后似乎已经是恨透了这句话,大声吼道:“皇上,这世上没有千秋万代的事情,劝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谁知文帝听后却是岿然一笑,最后神神秘秘的说道:“有的,皇后,这世上有千秋万代,有长生不老;朕已经吃了那灵丹妙药,朕很快就会千秋万代了,所以……朕今日特别赏赐你;让你也与我一同携手看尽这天下的时态变化……”

    “皇上,你疯了是不是?这世上怎么会长生不老?你在胡说什么?”

    文帝却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摇晃着走过来叫道:“有啊,有啊……这就是天师给的灵丹,你只要吃了,就会与朕一样了;朕现在就赐予你这份殊荣……”

    眼见着文帝一步步朝自己逼近,卓皇后步步后退,大声叫道:“嬷嬷,嬷嬷,快去叫人,皇上疯了……”

    文帝伸手扣住卓皇后的手腕,接着就要将药丸扣进皇后的口中,身后的嬷嬷叫道:“各位,快救救我家主子啊!”

    而此时的定邦却是一直站在身旁,就连扑上来的嬷嬷也被他的人扣住,嘴角冷漠的说道:“怎么着?皇上赐药,她这等罪妇还敢不接?”

    嬷嬷抬头又摇着头说道:“不要,这位公公,咱们家主子可是一直受到九千岁的照顾,还请你行个方便……”

    定邦此时的眼中却浮现一丝嫉恨与艳羡,最后诡异的笑道:“实话告诉你,正是九千岁让小的们好好伺候皇后的;既然皇上这么疼爱皇后,咱们自然要顺了他老人家的意思才是!”

    嬷嬷闻听,双眼瞪得发直,最后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们放了我家主子,你们这帮天杀的畜生!”

    定邦一挥手,给了嬷嬷一个耳光,涎着冷笑说道:“不识抬举的东西……”

    眼见着卓皇后被人压着,满满一瓶的药丸都已经扣进她口中,嬷嬷大声疯魔的喊着;文帝最后竟然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伸手说道:

    “皇后,你与朕是结发夫妻,朕不会让你离开的……呵呵,呵……”笑声突然轧然而止,而后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眼见着一口接一口的污血喷涌出来,定邦冷笑着一挥手说道:

    “送皇上回宫;等明日皇上若是薨了,把皇后也送去一并陪葬了吧!”

    看见着大门萧风瑟瑟,卓皇后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嬷嬷手忙脚乱的从枯井里打上一桶桶冰冷刺骨的井水,掏着破旧的水瓢往她口中灌着冷水,只希望她能吐出一些来……

    也许真的是冷水太过刺激肠胃,卓皇后在冷水下腹之后,片刻间便开始剧烈的呕吐起来,一团团黑褐色的丹砂从口鼻中喷涌出来,但卓皇后却仍是双目紧闭……

    此时的城外一团团火把将城门照得沸腾起来,莫良辰站在城楼之上,俯身望下去,却是请挑眉眼说道:“怎么?十皇子不是答应过皇上再也不踏足这盛京半步了吗?

    言犹在耳,十皇子怎么就出尔反尔了呢?”

    城下之人冷声赤目的说道:“莫良辰,你祸国殃民,欺瞒君上,残害皇嗣,罪不容诛,今日我就是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恶贯满盈的阉人……”

    “嗤嗤,十皇子这又是从哪儿说起?本督所做之事,可都是奉行了皇上的旨意,你说我欺瞒皇上,这又是有何说起?”

    “莫良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对我父皇下毒残害他的事情,你以为可以瞒天过海?”

    “本督何时残害过皇上?”

    “你让父皇修炼什么长生不老,所吃的仙丹就是剧毒之物,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哦?既然十皇子说那是剧毒之物,怎不见十皇子在御前参上本督一本呢?还有……皇上要吃的仙丹,那可是他自己要吃的,本督可从来没有强迫过他……”

    “莫良辰,你还要强词夺理,今日我就要替父皇除了你这奸佞……”

    “十皇子,敢问你这又是打得什么头号?据本督所知,如今皇上健在,你这番大张旗鼓,可是要意图造反?”

    “莫良辰,你就不要在继续装聋作哑了;父皇已经快要不行了,你这是打算要把持朝政,祸国殃民。”

    “嗤嗤,十皇子又说错了;那就算是皇上薨了,可你不要忘了,皇上可以已经册立了太子,那便是媚贵人的十九皇子,待到他日十九皇子长大成人,本督自然将朝政奉还,又怎叫把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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