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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念又问：“画了多少个？”
霍奕霆说：“没有一万也有九千。”
程念说：“起床啦，孩子想爸妈了。”
霍奕霆像个大孩子：“你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了。看来我得提前送他们出国。”
程念急了：“不要啊，孩子还不到一岁就得骨肉分离了，这么残忍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霍奕霆说：“那证明给我看，你的心里只有我。”
程念想了想：“唔……onemoretime？”
程念一说完，霍奕霆就用行动来证明了。
室内正战火连天的时候，门外的吵杂声打扰他们的激情。
程念说：“孩子要进来了。”
霍奕霆说：“进不来的，专心一点，很快了。”
门外的双宝，一个喊着爸爸，一个喊着妈妈。小孩子有个很奇怪的习惯，必须得回应他们，不然他们会一直喊下去。
两人搞定后，程念先歇息一会，霍奕霆穿好衣服，去开门。
哥哥霍远辰抱住爸爸大腿：“爸爸，爸爸。”
程念还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弟弟霍司辰径直走到床边，想爬到床上，“妈妈，抱抱。”
霍奕霆急了，放下远辰，跑去抱起司辰。“妈妈昨天加班，很累，让妈妈休息一会儿。”
随即，霍奕霆抱起司辰，远辰撅着嘴，吃弟弟的醋，爸爸从来就是他的，这个可恶的弟弟。竟然跟他抢爸爸。
他们出去后，程念起来穿好衣服，到大厅找他们。程念走过去，抱起霍远辰：“对不起，妈妈睡懒觉了。”
霍司辰哇地哭起来了，平时她妈妈第一时间是抱他的，现在怎么抱哥哥了！
霍远辰一个胜利的眼神，看向霍司辰。
程念说：“怎么啦，奕霆，哥哥不是一向都粘你的吗？”
霍奕霆真想说，是你自己抱错孩子了。“要不你抱他试试？可能就不哭了。”
程念把远辰给霍奕霆，再抱起霍司辰：“不哭了哦，是不是饿了？”
霍司辰立刻就不哭了。
双宝心有灵犀。霍远辰说：“不要抢我的爸爸，我也不会抢妈妈！”
霍司辰给了他一个委屈的眼神。
霍奕霆说：“双宝，乖乖，妈妈不舒服，得去医院打针针，你们乖乖在家。”
霍奕霆带程念去到医院，做了一些常规检查后，再到脑科做详细的检查。检查完以后，霍奕霆说：“妇科也去做一下检查吧，我们再生个女儿。”
程念一喜，“对，双宝快一周岁了，是时候要个女儿了，谢谢老公。”程念在他脸上啵唧一下。
霍奕霆又觉得这样的念念是正常。支走念念以后，霍奕霆开始跟医生聊起来。
霍奕霆描述：“念念有点奇怪，一时正常，有时候却又忘记最近的事情，比如忘记孩子戒奶了，半夜起来要哺乳。”
医生看着CT片：“只怕正常的时候却是回光返照。”回光返照的意思就是，一旦返完，该记得的都不会记得了。医生又补充说道：“虽然现在是间歇性失忆，但是，过不了多久就变成了永久性了。可能……会变成……弱智，就像返老还童那样，智力一直在倒退。”
霍奕霆深邃的瞳孔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她生活得很快乐，并没有受刺激。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医生回答：“可以植入记忆体。把她的现在回光返照的记忆体保存好，等夫人完全失忆的时候，再注入。”
霍奕霆问：“技术成熟吗？”
医生说：“这是一线希望。如果夫人并不抗拒过去的记忆，那么就会完全融合，就是说成功。但是如果夫人抗拒植入的记忆，可能会发生记忆体变异。比如从前温顺，就会反着来，变成叛逆泼辣，甚至是反性格。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变成了一个机器人。就是说被记忆体控制住，变成一个没有自己思考能力的人，任记忆体操控。就像杀手那样，任人摆布。”
霍奕霆心理咯噔了一下，又是无法控制的事情。“这三种的几率，分别多大。”
医生如实相报：“一样，33.33%。”
霍奕霆又问：“回光返照还有多久？有没有药物治疗？”
医生说：“药物治疗会有副作用。比如对药物产生依赖性，只是控制病人的情绪，并不能真正发挥作用。至于时长的话，我对比过几次的脑部图以及海马体的变化情况，初步估计大概一个月左右。这段时间夫人的记忆会反反复复。”
霍奕霆继续问：“那么离完全失忆呢？”
医生说：“基本上一个月过后，20岁后的记忆都会忘记了。”
那就只有8岁了的记忆了，难道又用大哥哥的身份来绑住她吗？
霍奕霆还在思考的时候，医生又说：“失忆的人都会很迷茫，他们每天过着漫无目的的生活，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折磨，所以，会有轻生的行为。”
霍奕霆问：“如果植入记忆体，是不是无法回头了？”
医生点点头：“是。”其实如果不植入记忆体的话，记忆也是无法回头的。
霍奕霆说：“等她检查回来，马上进行记忆体复制。你准备一下。”
医生说：“好。但是有一点必须注意的是，一旦发现夫人智力倒退，马上得安排记忆体植入，不然就会衔接不上。就是说记忆虽然是她的，却让她认为没有任何联系，会变成别人的记忆，她只是一个记忆体保存的躯壳，跟录影机没什么区别。”
霍奕霆叹了叹气说：“知道了。”
霍奕霆到妇科等程念，表现着波澜不兴：“医生怎么说？”
程念说：“医生说，以我的身体状况，再生个双胞胎也没问题。”
霍奕霆说：“那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得努力了。”
程念淘气地说：“都是做爸爸的人了，还不正经的，教坏孩子。”
霍奕霆平静地说：“念念，接下来，我说件事情，但是，你不能激动？”
程念倒是紧张起来：“你……搞外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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