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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那样子，黎栎就知道这小家伙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轻哼一声表示不满，随即解释道：“你的吊坠中含着很纯净的魂力，厉鬼吞噬了，就可以隐藏自己气息逃过冥界的追捕，肆无忌惮的飘荡在人间捕食灵魂。所以盯着这玩意的自然不在少数。”
若是放在从前，黎栎自是不在乎这星星点点的，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慕寒辰迟疑了一下问道：“所以……既然不是恶鬼那你是什么人？”
黎栎顺势坐在床上，看着他如实说：“渡魂者，引渡亡魂投胎的。”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应该最清楚，异世界里有很多人类不知道的存在。”
如果她是渡魂者，又说认识自己的母亲……
慕寒辰顺口问：“我母亲也是渡魂者？”
黎栎：“……”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迅速转了个话题，“既然这东西对你这么重要，我也不好强取豪夺，不如咱们商量商量？”
“你说。”慕寒辰倒也不急着追问，看她想出什么幺蛾子。
像让慕寒辰送她回冥界这种办法，在她脑子里游走了那么一下下，就被她赶出去了。
慕寒辰的身世太过敏感，进了冥界就是有去无回，她可不想为了救自己，把这孩子搭进去。
黎栎舔了舔嘴唇，不动声色的往他那边挪了挪，“我必须寄存在你的吊坠里休养，作为交换，我保护你不被恶鬼纠缠怎么样？”
慕寒辰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目光里存满了不信任：“你现在这样还能保护我？”
黎栎顺着他的视线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有些好笑，“想什么呢小孩，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知道多少人想抱我大腿么。”
“那好吧。”慕寒辰顺口说道：“那就合作愉快了。”
黎栎露出孺子可教的表情，又往前挪了挪，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这孩子可真乖。”
慕寒辰没搭理她，仔细瞅着她的脸，忽然就想起来他们在哪见过。
轻声问：“你在酒吧的时候不还是个人么？”
昨晚上在酒吧，碰见了一个女鬼在游荡，这个女孩就跟在她身边。怎么刚过了一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直是个人好吗。”黎栎小脸一垮，这小孩说话真有够欠揍的。
慕寒辰抿了抿唇，内心很是无语。她可真会找重点。
黎栎过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哦，那是你啊，怪不得江新巧说好像有人能看到她。”她就说擦肩而过的那个人气息那么熟悉。
“你不会是被那个女鬼害成这样的吧。”慕寒辰猜测道。
“当然不是。”黎栎掷地有声的否认，稍加思索的缓声道，“她昨晚上是去酒吧踩点的。”
“……”怪他孤陋寡闻，不知道鬼吓人还有什么好踩点的。
“只是得从酒吧出来之后说起。”黎栎淡淡的从回忆里提取信息，然后娓娓道来，“别的辖区渡魂者匆忙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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