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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死还难受。
“不是……”
祖师爷张了张口。
国印就已经再次送回我手里。
“你这丫头……”
祖师爷看着我，又看了看爵帝，或许他现在才明白，我和爵帝早已今非昔比。
当然，关于爵家龙墓的事，祖师爷包括师傅统统不知情。
“祖师爷，他害死那么多后人，还养尸炼僵尸，又霸占王儿的遗骨，就连王儿的头骨都不放过。”
我哀怨看向爵帝。
刚也就爵帝一时心慈手软，否则今天就算两败俱伤，也要拉着苏家老祖一起陪葬。
“罢了。”
祖师爷缓好半天终于接受现实。
“曾经啊，其实本道也有师傅，也曾师出清道山，也曾有过总共九个师兄弟。”
“但偏偏那个时候的天下并不太平，那七个师兄弟纷纷落得惨死的下场，只有我和他……”
可能受墓奴烙印的缘故，苏家老祖的表情突然变的麻木、呆滞，不一会儿竟放下戒备，缓缓朝爵帝走来。
“主人！”
苏家老祖真的变了，浑身上下气质都变了，现在他就是一个守门墓奴，一个合格的墓奴。
“哎。”
祖师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再次深深叹息。
“命吧，可能这就是命吧。”
祖师爷转过身，连连摇着头，再不愿回头看。
“好好待他，好歹他也是你们的……”
话到嘴边，祖师爷没有接着往下说。
祖师爷一个人站原地愣了好久，沉默、沧桑将他团团围绕。
“老了。”
“以后山里……全权交给你看管，往事我这把老骨头已经不愿再提喽。”
祖师爷走了。
独自落寞、喃喃自语的走了。
“你说。”
我将视线投向苏家老祖。
“是！”
苏家老祖如实点头。
“茅山、清道山本同属一脉。当时清道山遭受重创，七个亲传弟子接连惨死，山内只剩下我和霍老九，本来师傅健在，我们也曾卜算出清道山至少还有百年气运，所以即便七个亲传弟子都惨遭横祸，我们也一致认为只有齐心协力，山门依然可以再度辉煌。可不料霍老九连夜逃离山门，还扬言男儿志在四方一定要去外面看看。”
“祸事来了，就在霍老九离开的第二天夜里，山门一夜之间塌陷掉下山崖，师傅为护我，当场惨死，整个清道山可以说是短短两日走向覆灭。”
提起往事，尽管墓奴印牢牢烙印在身上，可苏家老祖还是难忍青筋暴跳。
“看着为护我惨死的师傅，我不甘心，怀恨在心曾不止一次想要重建山门。可孤身一人……整个清道山也一片狼藉，手无寸铁没半个帮手，最终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原来祖师爷和苏家老祖一千多年前还有这样的渊源。
那照这么说，如果祖师爷没走，他和祖师爷两个人是不是也不用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话不能这么说，清道山是塌的，并不是人为破坏的，就算是人为破坏的，祖师爷和你也只是两个人四双手，谈和重建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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