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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眼颤抖、嘴里哽咽着，手更是一次又一次想伸出来，可最终还是喜极而泣收回去。
“师兄？”
他不确定，小心翼翼的低声轻唤。
“……”
回答他的，自然只是一个僵硬的点头，以及同样略显激动的灼热目光。
四目相对。
一个面目全非喜极而泣，另一个早已轮为毛僵，只具备简单的思想半人不鬼。
“你……”
苏邬有话，可噎在嘴边半天问不出嘴。
最终太多的酸涩化作浓浓的无奈，重重磕一个响头。
这一磕，苏邬匍在地上好半天站不起来。
“鬼帝陛下，能请问……”
再抬头时，苏邬已痛心疾首，明白了什么。他左右四下看一圈，果然在墓里发现了越来越多数不胜数的天然毛僵。
当然这些毛僵中，还有五张熟悉的面庞，时隔一千几百年，昔日的众师兄，如今已以毛僵之躯，屹立在此。
清道山的弟子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当年下山灭僵，一去不回后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按理说败给僵尸的道人，最终都难逃尸骨无存的下场。
“本帝再问你，那祭督教所处何处？”
问起祭督教大本营究竟在哪。
苏邬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住。
“无处……不在。”
提起祭督教大本营，苏邬的回答带着恐惧。
而爵帝对这回答，丝毫不意外、面色如常。
“退下！”
怀着满腹疑问。
爵帝收起兵书、令苏邬退下。
那苏邬欲言又止还想问，可话到嘴边还是眼带激动瞧着斐相，斐相不动声色扭着僵硬的脖子冲他摇头，苏邬见状不再多问，二人一起双双退下。
“这……苏邬居然比爵家第一任皇帝还要早出生十年。”
苏邬离开后，我已板着手指头惊的说不出话。
爵家第一任皇帝？
那该是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
“咱爵家一共继位多少年来着？”
从爵家第一任皇帝，再到爵家最后一任皇帝，一共经历多少年历史？
“七百四十年，历任九位帝王！”
“哦，七百四十……啊，七百多年？”
我转头看向爵帝。
爵帝微微拧着眉、摆弄眼边碎发似是在思考。
“嘶……”
我已被这惊天的数字震的忐忑不安。
“那要这么说，苏邬出生在一千七百年的今天，他居然逃离生死大限一直活到今天？”
“嘶，我怎么觉着格外不真实呢？”
“对了，之前说祭督教初代教主，是一个三千多年前的古人，而三千多年前还曾一统天下……嘶……”
我越说越惊，越说声音越小。
真要这么说，祭督教一千七百多年前就已经开始炼僵尸了，苏邬也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加入祭督教了。
但在加入祭督教之前，这祭督教就已经存在，并且开始炼僵到处拉拢人了。
“祭督教扬言可满足每个人的任何心愿，因此拉拢人，再用僵毒可以说是控制扫空一切障碍，如果真是三千多年前就已存在，那一直繁荣到今天……”
我呆呆看向爵帝。
可这家伙非但不着急，面色平静居然还有心思昏昏欲睡？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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