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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尔只好点了点头，“是……”
其实大哥和父王都很宠他的，表面上他不受宠，其实大哥那边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他，父王也总是偷偷给自己送好东西。
因为他一开始就有小厨房，所以就算那些名贵补品送来，他也能不让人察觉地吃掉。
更何况其他王子早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更不会在他这里花过多的心思。
楚茗婧捏了捏他后颈，“挺有本事。”
斯尔大着胆子扑进了楚茗婧怀里，“可殿下自己派杀手，太吓人了。”
胡说。
楚茗婧想。
他根本就没有被吓到。
“所以，斯尔，你到底想查什么？”
斯尔一怔。
这也许是楚茗婧对他最大的耐心了。
容忍一个心怀不轨之人在身边这么久，已经是她身为长公主最大的让步了。
他一开始不知道楚茗婧忙什么，直到今日，连跟陆纤予议事都没有要他回避。
这是楚茗婧给他的诚意。
如果他再不识趣，楚茗婧会丧失自己全部的耐心了。
当然，临平侯身为安国的贵族，肯定有自己的渠道，如果他拿着在长公主府听到的情报去跟临平侯做交易，也不是不行。
如果他想死的话。
“是为了游族，”斯尔闷声道，“安国莫名其妙向游族提供了粮草，游族惶恐。”
他说的简单，楚茗婧却立刻就懂了。
只是……
“等会，”她把斯尔从自己怀里揪出来，“你说什么？安国主动向游族提供粮草？”
斯尔点头确定，“父王也很担心，所以才派我来了安国，也许是因为我太优秀了，所以父王才如此信我……”
还没自恋完，斯尔就被楚茗婧提溜起来了。
“进宫！”
“啊......啊？”
直到上了马车，斯尔才有空问她为什么。
楚茗婧微眯着眼，“本宫记着，这粮草是游族王写信给父皇，言辞真切，说游族今年冬天极其难过，父皇这才派人运输粮草去支援游族。”
斯尔也懵了，张张嘴吐出一个，“啊？”
那......
那父王把他派来干什么？
“本宫记着游族王给父皇来过一封信，”楚茗婧道，“你第一天来面见父皇时我就觉得父皇的态度有些古怪，今日进宫，好好问问父皇，那信里都写了些什么。”
斯尔老老实实坐着一动不敢动，依他猜测，他们或许被两个爹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楚茗婧没去盘龙殿，先去见了自家母后，不出所料的话，自家母后绝对也是知情的。
“怎么突然过来了，”祁洛泱看自家女儿神情不对，斯尔乖乖跟着她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样子，“出什么事了？”
对着自家母后，楚茗婧没办法向对待父皇那般玩心机，“母后，当初游族王是不是写过一封信来着。”
“嗯？”祁洛泱明白了，“是有来着，你们想看？”
楚茗婧一怔，“那封信，在您这里？”
“当然，”祁洛泱转身去给他们找信，“伯都本就是给我写的信，自然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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