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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鱼拉着风池的手,让他小心些,千万别受伤了。
风池让李鱼安心在家待着,嘱咐茉莉好生伺候着。
马家,马继才的院子里。
马继才斜靠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核桃,眸子未抬,声音冰冷:“你姐还是不同意?”
花泽凯知道马继才的意思,只能打哈哈:“家姐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而且不识抬举,不值得公子如此。”
马继才已经娶妻,但看上了花千雅,一心想纳花千雅为妾。
马继才猛地一用力,手中核桃瞬间稀碎。
“回去告诉你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抬眸,嘴角边划过一丝邪魅的笑,“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她若不愿意,那就让她妹妹代替吧!”
花泽凯闻言,心头一凛。
他知道,马继才向来说到做到,什么都干得出。
花泽凯小心回道:“我姐也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回去劝劝......”
马继才慢慢站起身,轻轻拍拍花泽凯的肩膀,附在在他耳边说道:“回去好好劝劝,我们是兄弟,你姐姐若是嫁过来,我们就亲上加亲,岂不更好?”
马继才声音低沉,话里明显透着威胁。
花泽凯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背部涌起,直冲头顶。
他连连点头,表示回去肯定好好劝,姐姐定会同意的。
“那你回去吧,尽快给我答复。”马继才复又坐了下来,手里把玩着茶杯。
“是。”花泽凯知道,马继才的耐心耗尽,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风池这时走了进来,花泽凯正好退了出去。
马继才见风池来了,很是亲切地招呼着,说正好有事找他。
花泽凯心怀忐忑,赶紧回家,去了母亲的院子。
他将马继才的话同母亲说了,问母亲该怎么办?
范晴柔叹了口气,单手按着太阳穴,说此事她不宜出面。
她让花泽凯晚上将马继才的话告诉花有禄,花千雅那边也只能由花有禄出面劝说。
范晴柔毕竟是后娘,后娘逼着原配的女儿去给人家做妾,这事要是传出去,肯定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花泽凯知道母亲的顾虑,也只能等父亲回来了。
去年,马继才来家中玩时,不知怎的,看上了花千雅,言语间更是多番调戏。
那时,花千雅已经与盛阳谭家的儿子谭文远定了亲,原本今年就该成亲的。
马继才知晓后,只淡淡说了句,你姐今生与谭家无缘。
后来,不出一个月,谭家便上门将这亲事给退了。
只因在京都嫡亲的长辈去世,要回去守孝三年,不想耽误花千雅。
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借口。
当时,花千雅亲自找了谭文远,说她愿意等,问他还要退婚吗?
谭文远只躬身说了句对不起,最后还是把婚给退了。
花家被退婚的事,也不知被谁传了出去,那阵子,这事被人议论了好久,添油加醋,传得是沸沸扬扬。
花千雅的父亲花有禄为此也发了好大的火,但只是在家痛骂了谭家一顿,发了顿牢骚,后就没影了。
后娘范晴柔安慰花千雅,说谭家有眼无珠,将来肯定给她找个更好的人家。
花千雅心里清楚,这事肯定与马继才脱不了干系。
后来,她让花泽凯带话给马继才,说想要纳她为妾,除非她死!
花泽凯战战兢兢地将这话带给了马继才,没想到马继才居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说他这姐姐有点意思。
后来,马继才也没提要纳花千雅为妾的事。
花泽凯本以为马继才对姐姐是失了兴趣。
但没想到最近马继才又重新提起,说他这院子准备添新人,让花泽凯回去说一声,让花千雅做好准备。
花泽凯曾偷偷地问过花千雅的意思。
花千雅当时不怒反笑,说也不是不可以,马继才若真想纳她为妾,那便将她的尸首带回去吧。
花泽凯被花千雅那诡异的笑给吓了一跳,他不敢将这话告诉马继才,便一直找借口拖着。
这下,是怎么也拖不住了。
晚上,花有禄回来了,又是喝得醉醺醺的。
范晴柔给他喂了碗醒酒汤,但没有效果。
花有禄醉的厉害,倒在床上怎么都叫不醒。
范晴柔气得连踹了他几脚都毫无知觉。
第二日中,花有禄终于醒了。
花泽凯忙将马继才的话告诉了花有禄。
花有禄听后,勃然大怒,手指着天,大骂马家无耻!骂马家狗仗人势!骂马家臭不要脸!
就他马家有靠山?
他大哥花有福也在京都当官,谁怕谁啊!
花有禄说着这话,好似立刻就要出门,去马家干架似的。
范晴柔见花有禄这拎不清的样子,只当他在耍酒疯,又让丫鬟端些醒酒汤过来,给花有禄喂了下去。
良久,花有禄神志清醒后,也不骂人了,只默默地看向范晴柔,问该怎么办?
范晴柔眸子一转,附在花有禄耳边,叽里咕噜地耳语了一番。
于是,下午,花有禄在花千雅的房间里痛哭流涕,怒骂马家不是人,骂马家欺人太甚。
他让女儿放心,说他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她去给马继才做妾的。
花千雅本就不是活泼的性子,尤其在被谭家退婚后,性子越发冰冷淡漠。
她总是闷在屋里,原本就不爱出门,这下是彻底不出门了。
花千雅见花有禄这怒不可遏的样子,面上平静如水,安慰道:“父亲不必如此,也不用同马家拼命,不就是做妾吗?我同意了!”
花千雅的话直接将花有禄弄懵了。
他没想到女儿这么快就答应了?
“女儿你不用怕。”花有禄急忙出声制止,“有爹爹在,有你大伯在,还有你三叔在,断不会委屈你的。”
花千雅将花有禄扶着坐好,脸上挂着笑容:“爹爹,女儿是心甘情愿的,不用那么麻烦。”
花千雅说着,手扯着手中的丝帕,继续说,“马家也挺好的,有钱又势,况且马公子又这么喜欢我,就算是做妾,想必也不会委屈我的。”
“爹爹,不必为女儿操心,女儿能找到这么好的归宿,爹爹应当为女儿高兴才是。”
花有禄见女儿如此识大体,一下子竟不知如何回答。
他手捶着胸口,抓心挠肝地哭喊着:
“都是爹爹没用,怪是爹爹没本事,到头来要让女儿替爹爹受罪,是爹爹对不起你,爹爹更对不起你死去的娘亲......”
一提到娘亲,花千雅心头猛地一颤。
她咬紧牙,强忍着泪水,手搭花有禄的肩膀上,安慰道:“爹爹不必自责,只要爹爹还记得我娘亲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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